紧张的场面让医生不禁暗骂了一声。
“可、可是赤司夫人那边……”
小护士有些被吓到了。
“赤司少爷比赤司夫人更重要!把夫人那边的人手调过来一半!”
“不等赤司先生做下决定么?”
“决定早就做过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照我说的去做!”
“是。”
小护士小跑着追上了之前离开的送往手术室的赤司夫人一行。
讨厌的声音,讨厌的语句,讨厌的措词,讨厌的决定。
他想反抗,却无力发现自己的意识逐渐下沉。
*
他是赤司征十郎,赤司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被实施了各种英才教育,甚至连帝王学也有涉及,在上层社会是著名的天才,更是别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目前五岁,在去京都分宅的马场途中……被绑架了。
——大意了……
与通常绑架会出现的仓库不同,这里应该是一处公寓。而赤司目前所处的,是一间没有窗口封闭性屋子。房间里也是破败不堪,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许都会引起那些堆积了许久的灰尘飘扬起来。赤司皱了皱他的小脸蛋,虽然这幅小大人的模样很可爱,但却并没有人欣赏。浑浊的空气和环境,这是大家出生养尊处优的赤司第一次遇到。
因为没有窗口,大门又被紧闭着,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就是天花板上一节有些昏暗的节能灯管。可能是很久没换过了,又或者是电路的问题,这节灯管总是一晃一晃的,让mí_yào效力未消的赤司感到极为的不适。
绑住赤司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麻绳,而是胶布,一圈又一圈的胶布绕在他的手腕上,胶带的那种黏贴感让赤司感觉很痛,尤其是在他想要活动手腕的时候,并没有全部,仅仅是一点点的胶布从他白皙稚嫩的皮肤上撕开就让他感到痛感。
可能是看他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子的缘故,他的嘴和脚上都没有胶带,不过这除了能让他感到舒服一些,并且可以在房间里自由走动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毕竟这幼小的身板想要撞开或者踢开紧闭着的房间门,简直是痴心妄想。
很有自知之明的衡量了一下自身的处境,赤司很快的放弃了强行突破的想法。
房间内的摆设极为简单。
一节勉强能照明的灯管,一台坏掉的台灯,一张缺脚的摇摇晃晃的桌子和它掉落的桌脚,一只已经露出了一角海绵的长沙发。
赤司上前查看了下那个掉落的桌脚,很可惜,木头已经有些腐蚀了,完全不能够作为基本没什么力气的他的武器。
台灯虽然比较硬些,但是台灯的插头被笨重的沙发压住了,赤司根本没办法把台灯解救出来,如果放任沙发压住一段,他拿着台灯也最多能走三五步的距离。
检查了下沙发,赤司极佳的势力看到了沙发缝隙中有些小东西。
侧转过身,赤司用仅能活动的手指取出来那些小东西。
“将棋?”
那是一副残缺不全的将棋棋子,而且与赤司平时看到的有些不同,准确点来说,这些棋子应该是某个个人手工制作的。
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赤司又去查看了下那张缺脚的的桌子。桌子被高度比赤司要高出三到五厘米,这使得赤司没办法看见桌面。赤司并不放弃,他绕着桌子走了几步,停在了缺脚的那一面。由于缺脚的缘故,桌子会不自然的向这边斜倒,从而使得赤司能够看清楚桌面。
因为之前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的缘故,上面堆积的灰尘飞扬起来,赤司躲闪不及,
“咳咳——”
咳了一阵又一阵,赤司才勉强止住了。
桌面的灰尘刚才已经离开了大半,赤司看到了桌面上的图案。
一副手工刻的将棋棋盘。
刻痕不止一条,线条也非常的不直,有些地方还有刻错的,虽然看得出已经尽力修补过了,可这拙劣的刻工与赤司家中称之为顶尖艺术的雕刻截然不同。
因此,赤司几乎无法从中找出任何的线索。
其实赤司只要找到了那些将棋就足够了。将棋的棋子有个特点,那就是有一端比较尖锐,市场上的可能尖锐不到哪去,但是这样手工制作,而且磨损度极低的棋子却足够赤司用来划破束缚住他的手的胶布了。
可是赤司并没有第一时间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进一步的勘察环境,更是为了以防万一。
手中的棋子虽小,却有它独到的用处,不可贸然使用。
虽然不知到mí_yào的效力究竟有多少,但是既然他已经醒过来了,想必那些绑匪也差不多快来了,如果在在他们来了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挣脱了,怕是后果会很麻烦。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赤司立刻回到原位,然后算准时间做出刚刚醒来的模样——这是为了掩饰他与昏迷时动作有所不同,以及,改变了位置的灰尘。
那些棋子大部分被赤司放到了沙发底下,他留了枚王將、桂马和角行握在手中。
“醒了?果然如老大说的一样。”
来人坐到了赤司的对面的那张破掉的沙发上,虽然他似乎很嫌弃那上面的灰尘,但是他还是拍了两下就坐下了,赤司猜想是因为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得了。
“请问你是谁?”
不只是出于礼貌还是怎的,此情此景赤司竟然还是用的敬语。软糯的童音,带着敬语质问,水灵灵的微带雾气的红色双眸,赤司似乎是在扮着一个出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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