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躺地上的老太太虚弱的声音从口中传了出来。
中年妇女喜妹一怔,立刻带着哭腔的喜意,”妈,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摇了摇头,摸着女人比同龄人老相很多的脸蛋,愧疚不已,“是我连累你了,你苦啊”
“别这么说妈,我不苦”喜妹直摇头。
见人已经醒了,周围的人又议论了几句,也差不多都散了。
徐怀瑾小心的凑到单腿跪在地上的元琅身边,“姐姐,人醒了我们也走吧”
而管祁东则站在不远处,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看着。
“小姑娘谢谢你了”老太太虽然处了失神的状态,但外界的反应,她还是能接受到的。
喜妹费了点劲,扶着母亲站了起来,也赶紧道谢,“谢谢你”
虽然小姑娘没帮上忙,但有身为陌生人,有那个心就足够了。
元琅也跟着起身,用手往旁边的徐怀瑾身上一指,“他爷爷是中医国手,很厉害的。”
“老太太这个病也不是没办法,听她爷爷说过,这病别去医院,会加重的,人反而会无力倒地。”
喜妹母女人听的连连点头,小姑娘说的这些,可不说对了呀,老太太还真这样,随着治疗是钱花了,病却越来越重。
徐怀瑾愕然的张大嘴巴,没想到元琅姐姐也会随口胡茬,还拖出了自己的爷爷当挡箭牌。
喜妹母女两没啥太多见识,又见面前的几人穿的十分好,身后还停了辆好车,想着也不会花时间特意干些骗人的活。
最主要的是,喜妹母女两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绝路,突然一丝希望摆在面前,就算是假的,她们也宁愿抱着鸵鸟的心思,相信是真的。
“我看到她爷爷治愈过这病,药剂方子我都背下来了,我等下写下来给你,照着方子吃上几幅,先养着吧。”
元琅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她爷爷姓徐,是很厉害的中医,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再决定要不要用这个方子。”
元琅站在原地,想象中的质疑并未发生,反而喜妹母女俩千恩万谢的结过方子,犹如捧着生的希望。
等到了车上,徐怀瑾担忧的问道:“姐姐,你那个药方有没有用,会不会吃死人啊?”
毕竟有个当大国手的爷爷,虽然不喜欢,但从小到大,徐怀瑾接触最多的就是中医,听的最多的也是这个。
虽然没学过,但她还是知道,一个人的病,并不能依靠一个方子就能解决的,更何况,有些病似是而非,病症多,假象多,需要通过细细辩证,直取病因,再开药剂方。
“没事的,我有分寸的,刚才我给她们的那张药方就是针对那位老太太的病症的。”
要不说,古代中医师承需要通过考验,因为有悟性的学生真的会事半功倍。
元琅的资质算得上是超级好了,悟性绝佳,通过自己的背诵,强行理解,反复推敲,再与王老笔记中所记载的经验病症相验证,现在她虽然没系统的学习中医,但水平比起学院派中四,五年级的人来已经有过之而不及了。
只是这点,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
“你不怪我擅作主张拿徐老的名号来用吧?”
元琅有些愧疚的问道,现在想想,之前自己的行为很是不妥当,哪里有为了取信于他人,而拖出别人的名号来的。
万一要是出点差错,岂不是连累了他人?
徐怀瑾却摇了摇头,“姐姐这样做,总是有道理的,既然你说了你有分寸,那我选择相信你。”
元琅心中涌出淡淡的感动,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首长?”
刚从医院出来,一直低着头边走边整理手中的文件资料的宗耀,突然发现走在前面的首长停住了脚步,驻足往一处看去。
宗耀也随着容启的目光看去,并没发现有不妥的地方。
他翻阅了一下行程表,继续说道:“您接下来的行程是,去306部队观看军事演习,下面的士官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您”
宗耀说了好一会,容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似乎不太正常,就算首长平时在寡言少语,在他报告工作的时候,至少还会哼哼两声,以示入耳。
“去那边看看。”容启冷着脸突然说道。
宗耀只觉得莫名,前面有什么地方值首长的关注吗?
容启的速度很快,大腿一迈,几步就跨过了一条街。
“等等我啊”
宗耀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才能及时的跟上容启的脚步。
“那不是徐国手的孙女儿,跟那天那个叫谢元琅的姑娘嘛。”
走了一段路之后,宗耀总算明白了首长为什么心急火燎的往这边走了。
首长不亏是首长,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他还能一眼注意到那姑娘的身影,果然是视力绝佳啊。
宗耀心中感慨万千,脚下却不敢放松,保持着与首长几步远的距离,一直紧跟其后。
“诶,她们要上车了”
前面的容启眉头微皱,突然加快了速度,可还是没赶上。
元琅她们并不知道,在她们刚上车离开之后,越野车停放的原地上,一个男人正驻足而望。
“首长我们”
“让小张快点过来。”容启冷着脸吩咐道。
“等下我们还要去”
宗耀接下来的话没法再继续,容启沉默的看过来的时候,任谁都会感觉被沉重的气息压的喘不过气来。
而另外一边,管祁东漫不经心的开着车,还时不时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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