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昱目光一黯,眼神深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他向前跨出半步几乎贴着夏景行的身体,一手伸到他脑后,扯着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奴隶,我要你为我服务。”他用手指描画着夏景行的嘴唇,然后探出手指伸到他的奴隶的口中。手指立即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完全接纳,热情的吮吸,湿软的舌头一下一下鼓动着,调皮的与手指来回嬉戏。
他褪出手指,看着意犹未尽的夏景行,轻拍他的脸颊问:“我是谁?”
“您是我的主人。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他动作优雅地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在夏景行夹杂着恐惧和渴望的迷蒙目光中再推上一档,低头看着夏景行被身后的器具折磨得双腿剧烈颤抖,yīn_jīng早已激动得淌下透明粘稠的液体。
他一手扶着夏景行的头,一手解开军装的裤扣。勃动有力的yáng_jù立即弹了出来,拍在仰着头看他的夏景行脸上。
夏景行毫不犹豫低头张嘴含住,他听到主人低声地发出满意的叹息。这让他更加卖力,吮吸,艰难地转动舌头,用舌头和上颚刻意的摩擦,从未有过kǒu_jiāo经验的夏景行唯有凭本能取悦他的主人。
郑昱握在他脑后的手更紧了,他听到主人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在我之前你不能射,听到了吗?之后可以随意。”他分出一点脑细胞去思考,花了几秒钟,然后冲他主人眨眨眼睛表示遵命。
尽管夏景行努力想要做好,但他明显青涩生疏缺乏经验。郑昱并不打算为难他的奴隶,他用手轻轻揉着夏景行的下颌命令道:“放松,交给我。”他依旧握着夏景行的后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在他口腔深处缓慢有力的挺动,看着他的奴隶因喉咙受刺激而逐渐泪眼氤氲却一直强自忍耐,最后毫无预兆地突然抽身离开释放了,只溅了少数粘稠的液滴在夏景行下巴和身上。随着他的释放,夏景行再也按捺不住也攀上巅峰。
郑昱抱着力竭的夏景行,第一时间停止了他身上的按摩器,解开他手上的束缚,然后抱着他坐在地上休息。
“技术真差。”郑昱小心取出按摩器后低头在夏景行额头亲一下。
脱离情景的郑昱笑得很温柔,夏景行恍恍惚惚的,脑子里的马达刚刚重启,换挡提速还太勉强,他只想到那个最俗气的形容,如沐春风,可它就是那么贴切。
郑昱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看起来没之前那么遥远又高贵逼人了,军装穿在他身上真是难以形容的凌厉,不笑的话,悍将气质表露无遗。
“主人穿了军装的样子真帅,您不会恰好是演员之类的职业吧?”
“想什么呢,”郑昱都乐了,“当然不是,我管着一个小公司,跟演艺圈绝缘。放心,平民小老百姓的,没机会上娱乐版。”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夏景行乏得有点睁不开眼才被郑昱推到楼下的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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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总算过了一段轻松时日,鑫华公司的案子终于捋顺,交了答辩状就等开庭,接了新的小案子、给新案子跑取证、偶尔带着宋志臻一起跑、再偶尔也给陈老跑跑腿。刑事案件影响力大但收费远不如经济案件论标的计酬高,夏景行敬佩陈老几十年如一日不辞劳苦尽心尽力,只要有空他都主动帮忙而且从不要酬劳。沈老对于自己的得意门生闲不住就去给隔壁老头打杂很不满,整天吹胡子瞪眼的在人门口晃悠,被陈老冷着脸推来的一坛自酿五年陈糯米酒收买了,乐呵呵地将关门小徒弟打包了拱手送去。
“夏老师星期五晚上有空吗?我家附近新开的影院,人少地方大价格便宜,我请你啊?”有天下午临下班宋志臻蹭到夏景行桌前,递给他一包梳打饼。
“周五……不行,约了朋友。”夏景行抽了一块咬着道了谢。
“那周六呢?那附近还有家烤鱼,做得可好了,可以先吃饭再看。”
“下次吧,我最近周末经常不在家……我妈平常忙,就周末有时间一起去近郊走走,经常还住一宿。”夏景行祭出招牌笑容和最强挡箭牌,心中默默给自家老太太作揖道歉。
“夏老师是有女朋友了吧?”不知怎地,夏景行觉得宋志臻的语气里有种小心翼翼的委屈与期待。
“你看我这样像有女朋友的吗?手机一天响几十回,除了客户就是案子,昨天咱在外头跑了一天,你听到一个例外吗?”他乐呵呵的否认,故意忽略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松。
“那……那下次吧……我先回去啦。”宋志臻有点落寞的走了,夏景行的笑容维持到他关门为止。没记错的话这小孩应该有女朋友啊,刚才那样的表情怎么回事?算了,别想了。夏景行继续埋首在还没写完的邮件里。
那天晚上跟沈老走出饭店的时候夏景行神智还很清醒,就是走路有点脚步发飘。站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一辆轰鸣着机器声和电音的重骑呼啸着停靠下来,机车上下来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带着头盔穿着全套紧身皮衣皮裤,边走边摘手套,擦着夏景行的肩膀进了饭店大厅,皮革的气息瞬息间被夜风吹散,来去无踪,只余下停车位里闪着金属质感的悍然大物。
不知身在何方,夏景行成了一台机车,仰面朝上,他的双臂是把手,身躯是车身,性器是档位。郑昱双手拧着车把跨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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