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舌头不好用吗?那把它割了换上扬北或者颜晨曦的舌头试试,如何?”炎津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了古言的嘴里。似乎,想要替古言找出舌头的毛病。
“承蒙大人关心,在下不过是粗野小民,不知,大人想要在下说什么?”听到炎津的威胁,古言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也逃不了了。
“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吗?”炎津边说着,边用手指绞着古言的舌头。
“恕在下愚笨,实在不明大人所言。”古言突地向后退了退,将自己的舌头解放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炎津原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再次得到。不料,如今似乎有了变故。
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放进口中,炎津慢慢地走向了冷阁里唯一的摆设,大的不可思议的床。
“过来。”再一次,炎津向古言命令道。
整个冷阁,真的可谓是金碧辉煌。但,却又空旷不比。因为,冷阁里面连张凳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在下于此便足矣。”古言拒绝道。
“你知道的,一句话,我不说两遍。”炎津阴沉地看着古言,等着古言自己过来。因为他知道,没有人可以违背他。
想了想,似是明白了眼前的局势,古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只是步子依然缓慢而不稳,那是曾经烙的伤。
曾经的曾经,曾经的后来,古言从未像这般无措。以前,只要有那个人,古言就一直朝着他的方向。如今,却让古言慌张的想要逃开。那里都可以,他已经不知所措了。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那么奇怪。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手,一个人拥入了另一个人,一具身体进入了另一个身体,一种声音领导了另一种声音……
古言想要逃,拼命地想要离开。他想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想要作甚。但是,他真的真的好痛苦,好难过,那似绝望地快乐已经将他折磨地无法言语。
身体被牵引着,满满地被充实着。不敢伸出双手,怕是梦,一碰就醒。只有狠狠握成拳头,仍指甲划过掌心。血,流出,却不知。
不可置信地望着屋顶,以为,看不到抓不在的人,此时就这样埋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古言的脑子里猛然闪出了许多画面,似是有着亿万年的岁月,他看着生命的起始终止,日月的更替,河流的奔腾,花朵的绽放凋落……
仿若回到了混沌之初,世界始于洪荒,而他始于懵懂。沧海桑田不过弹指之间,世事变迁,一切的回忆都涌回了眼前。
泪,无声无息,划过了脸颊。
耳边有男人粗重的呻吟声,似是快乐,又似是折磨。
古言的沉默,使男人有着一丝不满。霍地,一记猛击。
额……
及时地咬住了下唇,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敢开口。因为在炎津面前,古言是卑微的。卑微到已经不敢争取爱情,不敢相信爱情,不敢接近爱情。
还是没有听到声音,还是没有如意,炎津的愤怒就在此时喷涌而出。
第一次的悲伤,第一次的后悔,第一次的思念……炎津把这些都发泄在古言的身上。
沉默的古言,失控的炎津,一室的绮丽,不知深陷了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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