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只手伸过来,勾住下巴。
热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要说的话,撬开甜腻的唇瓣,把液体灌到淩卫口腔里。
下巴被高高地勾起,被迫后仰脖子。
香醇浓厚的酒液,辣辣地滑落到喉咙里。
淩卫蹙著眉吞咽的样子,令淩涵心里微烫,他举起手,轻轻爱抚著他的喉结,用比刚才更低沉的磁性声音问,“那家夥现在,不碍事了吧?”
淩卫停止转动的大脑,甚至没去想那家夥指的是谁。
黑曜石般的眸子上彷佛蒙了一层水汽。
少将强餵的酒不是凯旋四号,但度数似乎比凯旋四号还高,咽下去后,胃部像烧起了一团火。
大概是疲倦、饥饿和酒精共同作用的关系,端正的脸上很快就覆了一层粉红,分外诱人。
淩涵忍不住亲了红红的脸颊一口,然后一本正经地叮嘱,“别忘了正事,哥哥。”
“嗯?”
“吃饭。”
在淩卫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淩涵推回到原来的位置,面对著小餐桌上引人垂涎的食物。
盛饭菜的都是自动保温器皿,现在还是和端进来时一样热腾腾。
“吃吧,听话。”
不知不觉的,两人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淩涵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再一次握住他打算好好控制的脆弱器官,比刚才更不容违逆。
“淩涵!”
“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吃饭吧?筷子拿好,掉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淩涵一直在身后,看不到具体的动作,不过淩卫知道他已经完全上了病床,因为柔软的床垫在身后有深深凹下的感觉。
淩涵一开始把一只手环在他腰上,这时候收了回去。
不知道这个弟弟要干什麼,或者说,隐隐猜到他要干什麼,让淩卫有些局促不安。
不会吧。
淩涵应该不会做这种任性的事。
淩卫正在这样想著,淩涵的手又摸到了他身上,这次不是搂著腰,而且用力地托起臀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娴熟,把已经解开皮带的军裤扯著褪到膝盖的位置。
“淩涵!”淩卫喝了一声,试图用正经的态度来让弟弟清醒。
但淩涵并不是淩谦,怎麼可能被淩卫喝止?
他有条不紊地按住淩卫,把唇抵著淩卫的耳郭,“哥哥,你会这样对淩谦吗?说实话。”
到底是怎样地对淩谦?
是这种喝止?
还是这种对任性行为的态度?
还是,无可奈何到最后,只能宠溺地去放任?
淩卫脑中不太清醒地思索著,无法从一团乱麻中抽出最开始的那一小段。出於对淩涵命令的习惯性服从,他手里仍拿著那双明令不许放下的筷子,每当淩涵充满坚决地抚摸他的身体时,两根筷子就因为他颤抖的手而跟著在半空中颤抖。
裤子被扯下。
在一脑袋糨糊的迷乱中,臀部被有力的手托到令人惴惴不安的高度。
“膝盖打开,哥哥。”
“别这样。”
“哥哥今晚不配合我的话,”淩涵说出很严重的威胁,“以后我都不会和哥哥上床。”
“淩涵!”淩卫加重了语气,呼吸有点急促。
既因为淩涵的威胁,也因为淩涵令人受不了的侵入动作。
“我讨厌这种想法,总是忍不住想,哥哥到底把我摆在什麼位置?只是个假淩谦,哥哥却为了他饿著肚子守在走廊上,为了他不顾安危地独自飞去萨乌兰基地。我昨天早上就警告过,这件事不用哥哥插手,我会处理好。”
“不顾安危什麼的,你也说得……呜——啊嗯——不要,好疼……”
“敢把筷子放下来,我和哥哥就算完了。”
听见淩涵绝不是开玩笑的音调,正打算丢开筷子的淩卫不得不把筷子重新捏紧。
军裤已经随著动作从膝盖掉到了脚踝,下体裸露出来。
被强迫著分开双腿坐在淩涵膝上,臀瓣也被厚实的手掌强硬地分开,露出的隐蔽的菊穴正艰难吞咽著淩涵耸立的巨根。
“放松身体坐上去,哥哥。”
“不行……”淩卫摇头,鼻尖渗出小汗珠。
这样坐上去,会入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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