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含涵这麽闹路毅成倒不著恼,只觉得好玩,也被激发了征服欲。他抓住被子狠力一扯,乐含涵因用力而发白的手指就只沾著被角了。路总迅捷地取代被子整个人覆在了乐含涵身上,惊得他发出“啊”的短促惊叫。抓过他垂死挣扎想要揪回被子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乖乖,手该放这里才对。”
双腿被男人用膝盖有力地顶开,身体也被牢牢地贴住,挣不脱禁锢的乐含涵一时感到很茫然:难道,就这样了?
见宠物不再闹脾气却发起呆来,路总有些郁闷:“让你有空想东想西,看来我这主人还是对你太客气了?”扳正对方的脸面对自己,触到宠物茫然中带著胆怯的眼神,虽然觉得可爱,更多的却是气恼和不耐。
“听著,你如果後悔,现在就可以走,我们的交易作废。如果你要留下,就别这麽要死不活的,看著我。”
乐含涵怔然看向自己上方的男人。路毅成脸上已不再是温和的嬉笑,而是不假辞色,显得有些严厉,甚至冷酷。
“我……”
“我有逼过你吗?”男人冷声问,“是你要用自己换你弟,现在改变主意了吗?”
乐含涵嘴巴无声张合几下,小声嚅喏著:“没有。”
“那你现在摆脸色给我看是什麽意思?要我这个主人来哄你取悦你吗?”
“对、对不起……”乐含涵几乎有种小时候被老师当众批评的感觉,羞愧委屈,恨不得自己此时此刻消失不见。可是男人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说到底,这还是一笔交易。
因为债主一时和颜悦色就忘了自己的处境,是他太蠢了。
“对不起……我,我不太会,这些……不习惯……”
男人倏地撑起身离开他的身体。赤裸的身体上方一下变得空荡荡凉飕飕,让乐含涵很没有安全感。可这次他不敢拉被子了,男人态度突然的变化让他心慌。
“要走就走,我没兴趣强迫人。”路总表情恹恹的,似乎已经彻底扫兴。
“不,我没……”乐含涵真的慌了,僵硬地坐起身,挪动著靠近男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我是自愿的,真的!你,你就只管做你的,不要理我,我会习惯的……”
“哼!”真是,干嘛说得这麽可怜巴巴,而且听上去还不是像我在强迫你?
“主、主人,对不起嘛……不然你教我好不好?我不会……”乐含涵努力压制著内心的恐慌,又挪近一些,像刚才被教育的那样环住男人的脖子,声音微颤:“主人,我很笨,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试著舔上男人的嘴唇,吻住了他“哼”的一声鼻音。
路总被宠物小心翼翼的舔舐挠得心痒,正想收起架子教教他,胆怯的嘴唇却逃到了他的下巴,脖子,然後是胸口。无人染指过的乳首被含住,试探地舔吸轻啃,居然还胆大包天重重吮了一下!
路毅成嗯哼著低吟出声,呻吟透出憋闷与忍耐。宠物立刻紧张地松开嘴,惶惶问:“不舒服吗?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够了!”路毅成真是看够了这家夥一惊一乍的懦弱样,好像他是什麽混世大恶魔似的。“再敢说一句对不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又……抱歉……”越急越乱,乐含涵终於放弃了滚雪球似的道歉,垂下眼小声地:“主人,其实……你不用对我客气的。”
路毅成心头被这话挠了一下,“哼,我也看出来了。”俯身上前两手撑在乐含涵身体两侧,看著他的眼睛说:“你现在不逃就没机会了。”
宠物抿起嘴巴,点点头。路总伸出一手摸摸他的脸说乖,随後扶著他的脸颊,低下头去就势亲吻起来。
乐含涵依旧紧张无措,却不再战战兢兢。也许是因为被提醒了自己的位置,又或者是身上这个男人终究是温和的,让他莫名地信赖,无心再抵抗。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他错了,这男人离“温和”分明还差十万八千里。当他在亲吻中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对方就开始了毫不客气的掠夺。扣紧了他後脑压向自己,舌头深入地扫荡,狂猛地翻搅,缠得他舌根直发酸,却无力推开。
乐含涵直被亲得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路总终於放过他的嘴,转战他的脖子和胸口。他亲得很用力,嘬吸舔咬,啃得他皮肤发疼,毫不意外留下了一个个红豔的吻痕。男人从动作到气势都透著不容拒绝的强势,乐含涵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在伴随著疼痛的陌生情潮中混乱地想著,不逃就没机会,原来不是唬我的……
路毅成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反常。以往情事中都是悠闲自在地让人服务,这次却很有主动攻击的冲动,骨子里沈睡已久的狠劲又被撩起,几乎不能克制。也许是因为身下这家夥不像以往的小可爱们──结实柔韧的体格看上去更能承受,也许是他半推半就的勉强引发了他心底深处的劣根性,又或许是他呜咽一般压抑的呻吟引人嗜虐,只想要听更多。
路总亲到乐含涵的腰侧和腹部,重重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乐含涵又痛又痒,同时感到一股酥麻的热流从下腹流窜著升起。难耐地甩动头部,两脚小幅度蹬动,双手抓得床单皱成了两朵花。鼻腔与喉间不由自主发出奇怪的声音,像在啜泣,又像嘤咛。完全是他不认识的自己。
路毅成知道身下的人被撩拨得差不多了,对方不能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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