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小清打算把贝贝送到东叔么家让东叔么照看一下,张宝喝着粥时就说,“不用送去东叔么家,直接送到大壮家让三壮看着,正好和四壮玩。”
李小清白了张宝一眼,“宝哥儿,你这还没和大壮结亲呢,这么跟着人亲近,人家要笑话你。”
喝了口粥,张宝没心没肺地笑了笑,“谁说俺闲话?俺们和大壮家就要是一家人了。”
“你个没脸没皮的。”
管谁去说呗,反正不痛不痒的,张宝才不在乎这些呢。“阿么,记得提醒俺割斤肉回来。”
“吃肉,吃肉。”贝贝高兴地拍着手。张宝喂了贝贝一勺子粥,说到,“贝贝是个小馋猫。”
饭后,张宝还是把贝贝送去大壮家了。自家人不用,干嘛去麻烦人家啊。大壮和二壮农闲的时候都在镇上帮人做工。“三儿啊,贝贝俺搁你家了,帮俺看着啊。”
三壮给五壮擦了擦口水说,“中。”
“三儿啊,中午别要做法了,来嫂么么家,嫂么么家今天割肉回来。”张宝一点也不拿三壮当外人,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了。至于为什么要喊三儿,这纯粹是张宝的恶趣味。
虽然四壮已经喊张宝嫂么么了,可是三壮还没喊过。张宝这么一说,三壮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但是他还知道去别人家吃饭不好,“别啊,俺们自己在家吃就好了。”
“客气啥啊,还跟你嫂么么客气。”说完,张宝转身就走了,“就这么说定了哈。”
于是,宝哥儿没脸没皮的形象在三壮的心中又加深了。同时加深的还有宝哥儿真是个好哥儿,也是个好的嫂么么。
这些天出门靠的都是步行,张宝现在都习惯了。从家里到镇上的距离也不算太远,这次张宝就不打算坐车了。李小清为了省那一文钱自然也是不坐车的。
路上,有人说到张宝和大壮的婚事。李小清就高兴地和大家讨论一下张宝要陪什么嫁妆。也有那不高兴的,冷着脸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地□□两句坏人兴致的话。一个庄上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也不想闹的难看,就装做没听见。
可张宝不是个善茬,人家说他一句,他就变着法地顶回去。还在心里把这些人给暗暗记下来了。
李小清和张宝到了镇上先去了布庄,布庄老板看见张宝就笑着迎了上来,“小哥儿,可是有什么新的秀样?”
张宝也露着笑脸,“有啊。这不,刚绣好就过来拿给老板你看了嘛。”说着就从背篓里把李小清秀的福娃拿了出来。
福娃一个个笑呵呵的,看起来就喜庆。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板,这是新的秀样,咱们这个可比以前的那个贵多了。”张宝看到布庄老板满意的样子就知道有生意了。
布庄老板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了,知道张宝这是要抬高价钱。面上仍带着笑,布庄老板露出些为难的神色,“小哥儿啊,虽说是新的秀样,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这个。所以说这价钱嘛,我也不会给的很高。一个比原来多两文钱怎么样?”
知道压价是生意人的天性,张宝也知道有上升的空间。“两文钱太少了。老板,这样,俺们也让让,一口价,比原来的多五文钱一个。”
“五文钱?”布庄老板的脸上还是笑着,只是这笑容变了。“小哥儿,这也太多了吧。”
“老板,这绣样铁定会好卖的。老板到时候就不是加这五文钱的差价了吧?”
当然不是五文,可是老板会说出来吗?“小哥儿,我最多给再加一文钱。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这镇上,保管是我出的价最高。”老板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张宝收起了绣样转身就走,“行啊,老板,俺再去看看。”
出了布庄,李小清问张宝,“宝哥儿,你咋不卖给那老板呢?比原来的多了三文钱已经很不错的。这绣样难道还真能卖到十文钱一样?”
张宝笑了笑,“阿么,咱这是好东西,别的人都没有。有人就稀罕新鲜的东西。再说了,别人给不了高价,咱再卖给刚刚那个老板就是了。”
李小清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就带着张宝找了几家小点的布庄。几个小的布庄出的最高价还真就是八文钱,没有更多的了。
“阿么,镇上还有布庄吗?”
“还有几个。”转了几个,李小清觉得吧,这秀样的最高价钱也就是八文了。
镇上的的人很多,放眼看去,街上都是人头,黑压压的。路过一个小摊上,张宝看见有个干瘦的老人在卖风筝。风筝做的很漂亮,样式也多。张宝看好了那个老鹰的风筝,就去问了价。老头要三十文一个。李小清拉着张宝的衣袖在张宝耳边嘀咕道,“三十文太贵了,够买一斤多肉的了。”
“买回去给贝贝玩呗。”张宝知道这对他们家来说算是贵的玩意了。只要想到贝贝,张宝的心里就软了下来。在张宝的心中,他是把贝贝当儿子看的,在他看来,父亲给儿子买玩具是父爱的体现。上辈子他没这个机会,这辈子他对孩子就要格外地宠爱一些。
张宝想和老头谈谈价钱,奈何,老头对张宝的所有话都一应回答,“这个真不赚钱。”面上没表示,张宝的心里还一个劲的吐槽,没赚钱,你来卖什么。实在没办法,就花了三十文买了一个风筝。贵不贵的倒是个其次,主要是这老头的态度,让习惯了从讲价中省钱的张宝败北了。这是让张宝最不高兴的。
买了风筝,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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