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闻家大公子,也是闻家现任家主闻夕玦安排在闻家宅子的客房里,对纪阡这样身份的贵客,闻夕玦不敢怠慢,纪老板抵达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在西餐厅订了位子,做东请两人用了晚餐,纪沫还在养父的陪同下去了他打工过的那家名叫“雾非雾”的戏院一趟,纪小沫在里面听了两场戏,吃了两碟乳酪和一小包松子糖,但是他们一直没有见到这次生日宴会的主角闻夕珀,直到宴会前一天才得到他的私船会在三个小时后抵达的消息,纪阡自付这闻家小公子真是个随性娇纵的脾气。
“纪老板见笑了。”闻夕玦叩上殷家太子爷打来的电话,笑的一脸和煦:“我们家小太子就是这性子,是我这些年疏于管制了,才让他长成这样,不过夕珀天生是个富贵闲人的命,真要严厉起来也没什么用处。”
这就是了。纪阡一面笑,一面在心里暗自道这闻家两兄弟性子真是奇特,虽说闻家一直处于不黑不白的中界线,但凡是这样的家族,有哪个敢拍胸脯保证自己身上干干净净通通透透没染过半分黑呢,闻家也算大家,若按其他家族的继承权归属问题,这两个异母兄弟怎么着也该争个你死我活才是,毕竟再怎么说权杖只有一把,可这闻家一大一小向来都是兄友弟恭,兄长负责白道生意,幼弟在黑道上混的风生水起,这在道上实属罕见,相较起蓝家那一对夺权夺的天地变色的异姓兄弟,不得不让人感叹这闻家两兄弟的感情真是深厚。
作者有话要说:闻夕玦这名字真是...
☆、第二十八章
结果纪沫正式见到闻夕珀还是在他生日当天,闻家对幼弟疼爱到了病态地步的家主在酒店的六十五层包了全场给弟弟庆生,说是往年一直在家里举办宴会,这次想来点新意,请的大都是与闻家有交情的世家望族而不是和闻氏有生意来往的集团,宴会开场之前,闻家大公子就语气客气的再三强调今晚的宴会谁也不准就生意场上的事和自己多做纠缠,闻小公子的生日宴会就得有生日宴会的样子,天大的事都得放到第二天说,要是有人搅了闻二少的场子,那可别怪闻大公子不客气。
这话说出来未免就有点诛心了,这些个世家里,哪个不是把什么生日宴寿宴年宴当成联络交情发展下家的好地方,有哪个家主能毫无二心顺顺当当的把个生日宴会一点功利性质不带的办下来,这样说起来,闻家大公子对幼弟未免也太偏爱了些。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年闻夕玦对闻夕珀毫不避讳的宠纵,才在家族交际圈里奠定了闻夕珀的地位,否则以他庶出的身份,一场生日宴会断然不会有如此多人自发来捧场。
下午七点钟的时候纪阡带着小儿子进了酒店,乘电梯一路上了六十五层,纪阡这个人其实长的非常英挺,笑的时候五官会带出浅浅笑纹,穿起衬衣和深色牛仔裤的时候甚至显得格外年轻,这样一个英俊且流露出强烈倨傲气息的男人一出现在会场,不消多时就吸引了为数众多的贵妇的目光,闻夕玦正带着自己千纵万宠的弟弟接受宾客的敬酒,听管家覆在耳边通传了一句,方匆匆取了香槟走过去。
“纪老板。”闻夕玦一面递过高脚杯,一面把身边的人介绍给纪阡,“多谢您赏脸参加家弟的生日宴会,这就是幼弟夕珀,这是他的爱人,星城先生,夕珀,星城,这两位是纪阡纪老板和他的同伴纪沫先生。”
闻夕珀率先对纪沫笑了一下,星城堇却接下了话尾:“纪阡先生?是jaabrielse?恕我直言,您在欧洲很出名,他们称呼您为东方的教父,我以前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
这个年轻而五官清隽的男人眼神随和,但是勾起唇角的时候有种肃杀的,笑不见血的味道,这让纪阡有种找到同类的愉悦感,“日本的地下帝王,是吗?”
“很荣幸。”
“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最好不要讨论这种话题,我的先生们。”闻夕珀的日文说的很快也很流利,语气上挑,虽然纪阡对日文并不精通,但是纪沫却听懂了,他的眼神望过去的时候,少年对着他极轻的笑了一下。
“你很漂亮。”闻夕珀先一步笑道。
纪阡那天晚上给继子钦点的衣服是定做的银灰色西装外套,同色系西裤和一条尾部镶钻的领带——纪阡一直坚信灰色系的衣服配着纪沫灰蓝色眼睛所产生的视觉效果十分惹眼,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纪沫本就长相极为俊秀,穿着中规中矩正装的时候,就觉得格外清隽倨傲,身形挺拔,漂亮的惊人的五官有种清秀逼人的美感,在瓷白的脸上,简直像用笔一笔一笔细细勾勒出来的一般。
相较之下闻夕珀的穿着就随便了很多,他只穿了件白色长袖衬衣搭配深色牛仔裤,裤子后方的口袋鼓鼓囊囊,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少女一般姣好清丽的五官笑起来的时候,格外有种魅惑的勾人感,透出一半专注一半薄凉,雾似的慵懒清秀。
这样一个勾人的妖一笑起来,不单纪阡,连离那几个人稍微近点的宾客都有一瞬变了脸色,人人都知道纪阡最近收了个漂亮男孩做房里人,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宠的几乎上了天,今天闻小公子偏偏去触纪总的逆鳞,这不是当着面把绿帽子往纪阡头上扣吗?
别人怎么想闻夕珀可不管,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故作柔顺把人耍的团团转是常有的事,在日本尚且猖獗至此,回到北京就更变本加厉了,星城堇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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