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正用手在我眼前摇晃:“怎麽了,回魂了,我知道我很漂亮,但你的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哦,对不起,我,我……”我脸红的厉害,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的失礼,我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太少,除了墨书的表妹聂凡以外我几乎没有和女孩子讲过话,而聂凡虽然也是个热情的女孩,但却没有眼前这位的夺人气势,对不认识的人都能用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什麽呀?”她似乎逗上瘾了,脸逼到我面前来追著我问,女性身体的馨香扑入鼻腔,我有些氧。
退开一步,我整理了一下心跳,平复情绪,然後微笑面对她说:“小姐,我不知道该买什麽玩具来送给小朋友,你有什麽建议吗?”
她略带惊奇的看著我,脸上露出一种似乎很感兴趣的神情,但很快就隐去了,也笑著说:“你要买给几岁的孩子,男的还是女的呀?”
“男的,七岁了。”
“哦,有了,到那边去吧,那里有现在很流行的那个年龄男孩子玩的东西,我也要买给朋友的孩子,我们一块去。”
“好,谢谢。”
跟著她去选了几个玩具,确实很不错,应该很适合诺诺玩,想到他玩时也会露出的幸福表情,我不由的笑得很开心。
“谢谢你,真是多亏有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买什麽好。”我衷心的向女孩道谢。
她笑著说不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她笑得很有深意,摇摇头,肯定是错觉,我否定的自己的想法,然後拿了东西向外走,刚刚忘了打电话给小锺,他一定等急了。
出了门,我忙向车库那边走,小锺一般都在那里等我,在穿过一辆车子旁边的夹缝的时候,那辆车的门忽然开了,一个大汉走下来档住我的去路,我看向他的脸,可惜他带著墨镜又逆著光看不清楚,我停下等他走开,可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奇怪,算了,改道吧,我转身向後走,还没等转过来身子突然被缚住,一样东西蒙在我的鼻子上,我就失去了知觉。
二十九
被一股呛人的气味呛醒,我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把眼泪都打了出来,我想擦眼泪,可是手却动不了,眨了好几下眼,我终於能看见了。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背後,动了动,感觉好象是被什麽东西缚住了。??这是什麽情况?
“哈,你到是蛮镇静的嘛。”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我看向来源,居然是刚刚在商店里遇到的女孩,正用一种奇怪的神情看著我。我打量了四周,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刚才被腔醒,原来是浓重的血腥味,我的周围,到处都是血迹,还没有凝固的鲜血。
这里看上去就是一间囚室,地下囚室。各种各样的刑具摆满了屋子,有很多我都叫不上名字,上面有深深浅浅的血迹,显然使用率很高,灰暗的石头墙壁上也有班驳的血迹和污渍,只有一道带小窗户的铁门,紧紧的关著,昏黄的灯光给物资罩上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也把屋子里的人照的如鬼魅一般。
除了那个女的,还有三个人在屋里,一个长相很邪气的男人,有一双妖媚的桃花眼,坐在一把椅子上,正饶有兴致的打量著我,另外两个站著的是服装很一致的粗黑大汉,其中一个就是我昏倒前看到的车子上下来的男人。我想起来了,应该就是他把我弄晕了的。我的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後马上又回过去,他身上有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兴趣,在他的衣袖内侧很隐蔽的地方我发现了一根象羽毛一样的东西,笑容浮上脸颊,很有趣的发现呀。
再看向那个女的,我才明白刚才觉得奇怪的是什麽了,她的表情应该叫狰狞吧,一个芭比娃娃一样的女孩脸上居然出现这样的表情,是那麽的不协调,难怪我觉得奇怪了。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笑著向她打招呼。
包括女孩在内的四个人都明显一愣,然後用一种很意外的表情看著我,我被他们看的不对劲,也低头打量自己,没什麽不对呀,就是手和脚都被绑住,绑在一根凳子上,绑的不松不紧,没什麽大的不适。
“小姐,我叫季寻,你怎麽称呼。”我见他们不说话又问到,因为和那女的见过,其他人都不认得,便只好问她。
“萧采衣。”女孩子脱口而出後明显的有些後悔和恼怒,别扭的不说话了。
“好美的名字,和你的长相一样美。萧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可惜不能和你握手。”我看著她的表情心情一好,更加肯定我的猜测,笑容更多了。
“你,难道不害怕吗?”萧采衣更加恼怒了,凶狠的对我说,“你现在的处境还笑的出来?”
我盯著她的眼,静静的看了很久,她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可是又不愿示弱,便回瞪我,我们象两个小孩子比瞪眼一样僵持著,直到她快要受不住了,我才移过视线看向一直在旁边不动声色的挑花眼男子,然後又笑了。“我现在很好,至少我还有感觉。”
那男子眯了眯眼睛,再看我时,眼里闪著逼人的光,象夜晚的寒星,又象发现了猎物的黑豹,让人不寒而栗。我打了个冷战,有不好的预感,我没猜错的话,真正危险的是他。
“哈,你有感觉是吧,好,我就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感觉。”女孩子被我激的更怒了,火红的头发象要竖起来一样,胸口急剧的起伏,脸上红晕浮现,一张俏脸发著耀眼的光,好旺盛的生命力呀,我不由的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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