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招些劳力河工就行了,舅舅你烦恼些什么啊……”宁明闲闲地说道。
王大人看也不看宁明一眼,他素来是知道他这外甥被娇惯坏了的,所幸也只是欺欺乡里,并无害人性命之心,他这做舅舅的也便跟着自己妹妹妹夫一起惯起这宁明来,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们都是帮着拿到手的。
“听说你近日都在家中?”
宁明懒懒答道:“嗯。”
王大人这才看了宁明一眼,今日的宁明有些反常了:“怎么有空来这里?前几日抓的人放了么?人家没惹你,你也不要去惹人家。”
宁明看了看王大人:“怎么?舅舅不知道么?”
王大人反问:“知道什么?”
宁明叹了口气:“那人原来是凌相之孙,成大人给气不行,原来他没跟你说啊。”
王大人皱眉道:“是吗?那你可不是……”
宁明笑了下,道:“我?我没事,他只是说教了我几句便走了。”回忆起那人伟岸的身躯以及冷硬的脸庞,还有他淡淡地言语好听的声音……而且居然没有报复自己,果然是将门出身么?
王大人道:“怎么会?本官带人把他押进大牢,他没发怒?这不像那人的性子啊。”
宁明从回忆中回神,转头看向王大人:“啊?什么?舅舅认识凌公子么?”
王大人因为职位特殊每年都要在年关之后上京一趟,在京中也听过凌相家那几位小爷的事,但那些人除了凌大公子外各各是好吃懒做的好色纨绔之徒。而且就算是凌大公子,那人可更是心狠手辣的正主儿啊,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宁明的。
“不对,你和成大人被骗了,那两人绝不是凌相之孙。”
“什么?!”宁明惊讶了。
“我爱洗澡肥皂泡泡,我爱洗澡肥皂泡泡!我爱洗澡肥泡泡哒哒哒哒哒!”难念的经版我爱洗澡龙农唱得很带劲儿。手下里把龙润当玩具弄给小家伙用桂花香的香皂洗澡,搓了一身香皂泡泡。
青朗在门外敲了敲门,屋内的燥音一停,龙农回过神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青朗来送药的时候了。
“进来。”哗啦啦一阵冲洗把龙润一把从水提出来,顺手从一旁屏风上扯过布巾把小家伙整个一圈围住,好了。
“哒哒哒哒……”裹了个蚕蛹的小润儿正捡了刚才那歌的尾音在哼哼。
青朗听着龙润喝歌想笑又忍下了,对一旁龙农道:“这是最后一帖了。”
龙农把碗端起来咕噜噜一口喝完:“太恶心的药了,还好是最后一碗了。”
青朗笑道:“难喝?你不知道这药有多补!”
龙农用茶漱了口,道:“补?补什么?”
青朗一听,嘿嘿笑了两声,有心想开龙农玩笑,但毕竟身份有殊,便只好直接道:“壮阳的。”
龙农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还好在青朗那三个字之前他就把茶喝下肚了,不然……一双眼惊异地看着青朗,龙农道:“这因内功受伤还补那个?”
青朗道:“补补没坏处!”
龙农眉头一掀,这青朗的话能信么?于是青朗走后龙农心理作用了,喝了几天的药都没感觉什么,偏偏这会儿浑身不自在了。忽然想到来这里几个月了那方面那真没解决过,回头看看在床上瞎折腾的龙润,龙农心想这次回京八成他得受皇命纳妃什么的,难道要给龙润找后妈?不行不行……龙农立刻否认了。不知道左戟会不会让自己娶妻纳妃啊?虽说人已经到这里了,就要想着在这里成家立业生根,可是……他真对三妻四妾什么感觉很恶啊。在龙门那也是遍地男人到处热血,龙农他那个死了的龙争老爹也教他不可因为女人坏了兄弟义气,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龙争一身情妇很多却没一个正妻,身边的情妇也有卧底的后被发现出决了的,也有被仇家杀了的,可龙争从不上心,身边之人还是来来去去,以至年近五十了才有了龙农,而且龙农的母亲连龙争的情妇都不算,只是一歌厅唱歌的。
“爹爹,讲故事~~~”龙润的喊声打断了龙农的杞人忧天未雨绸缪
“唉,你还没睡呢?”龙农抬头看向趴床上的蚕蛹。
龙润在床上扭了扭身子:“嗯……讲故事……鱼美人儿~~~”
龙农盯着龙润‘噗’一声便笑起来了,还鱼美人儿呢你就一没出壳的小肥蚕。
龙农故意不遂龙润的意:“今儿不讲鱼美人儿,讲……农夫与蛇。”
龙润难困地仰着脖子看龙农,问道:“爹爹与蛇……”
龙农纠正:“是农夫与蛇。”
龙润很委屈:“农农?爹爹……”
龙农磨牙,他败了!
“有一天呢,一个农夫回家的时候捡了一条蛇……蛇被寒冷的冬天冻僵了,其实它睡觉呢。”
“为什么要睡觉?”
“因为蛇要冬眠。然后农夫就把它带回家,用温暖的体温给蛇驱除寒冷,于是蛇慢慢醒了……”
“它醒啦?”龙润很兴奋的声音。
“嗯。”龙农想翻白眼,就这么个事儿兴奋个什么劲儿啊你!龙农于是恶趣味了:“然后农夫就给蛇弄好吃的啊,蛇很谢谢农夫啊,说:谢谢你,你是好人。农夫本就一个人过日子啊,很孤独啊就留下蛇一起生活,冬去春来,蛇都被农夫喂得饱饱地,一年又一年……他们生活在一起,直到很多年后农夫死了。可是蛇那是那条蛇,它只是不断的退皮,生命无限长。农夫死后蛇很伤心就修炼成精去地府找农夫,他找到阎王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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