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用。
曾经的“文谦”做不到,是因为归根到底的懦弱,有勇无谋的脑袋,他却不一样,他死过重生,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他不仅要报仇,他还要用这个身份,得到文家所有的一切。
除了文世恭,还有那个陈爷,通通都是他的敌人。
林云峰显然被文谦的话刺激到:“小谦,别胡说,我们从来没把你当过窝囊废。”
“那就是我自己不争气。”文谦不在乎地摆摆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爷,“反正,我只是为了告诉舅舅您,以后别再背着我开什么秘密会议了。你也知道,我这种脑子不灵光的窝囊废,说不定真的会胡思乱想出什么。”
陈爷正要答话,一个保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脸色严峻地看着屋里的人,有些慌张地说:“陈爷,文世恭,文世恭来了。”
“什么?!”陈爷心里一震,也懒得再理文谦发什么疯,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书房,“他到哪了?快带路!”
林云峰也要跟着站起来,文谦却忽然拉住他:“你急什么?我还得你扶着了。”
文谦今日的一举一动都让林云峰有种异样的感觉,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觉得很受用,他扶起了文谦:“那你慢点,别扯动了伤口。”
“还是你对我好。”文谦站起来,忽然凑到林云峰耳边低声说,“要是文家只剩我们两个人多好。”
林云峰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文谦已经拖着受伤的腿慢慢地朝门外走去。
文家一楼大厅,文世恭正大大咧咧坐在主席上,李会站在一边替他卷新到的烟丝,除了李会,文世恭身边
还站了两排黑色西服的保镖。
陈爷一边走下楼,文世恭就已经鼓起掌来:“哎呀,舅舅,好久不见。”
陈爷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脸上表情严峻:“文世恭,你爸尸骨未寒,你怎么就敢出现在这里?!”
“我爸尸骨未寒,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文世恭接过李会递过来的烟,“舅舅你的逻辑真的有点不太对。”
陈爷走下楼梯,原本就在大屋各处的保镖已经都聚拢到了一楼,围着大厅:“有人告诉我你谋杀亲父,证据确凿,你怎么还敢回来!”
“我今天就是要回来说清楚这件事,所以把文家的叔伯兄弟都请来了。”文谦满不在乎地把烟灰弹落在地上,朝李会做了个招收的动作,李会点点头,走出了大厅。
陈爷眉头紧锁,不安地看着门外,只片刻,李会便领了十几个人进来,果然都是文家支系旁系的各家当权人,文世恭也不站起身,随便挥了挥手就算打过招呼,一副主人的摸样:“各位请坐,不要客气。”
看见客客气气坐下的各位亲族,陈爷心里明白过来,看来自己给文世恭入罪的理由,如今已经被他破解。
陈爷马上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说清楚?难道世恭你发现凶手另有其人?”
文世恭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心想这老家伙真是变得快,却也不动声色:“这几天我查过了,父亲确实是被下毒致死的,下毒的人我们也已经找到了,不过。”
身后的一个保镖递上来几张照片,文世恭把照片丢在桌子上:“不过,那个人已经沉尸河底,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
照片上是被泡肿的尸体,尤其恶心,可是在座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看了看,倒没有人不适。
“世恭真是无能,查不出到底是哪个幕后黑手居心叵测。”文世恭直勾勾地看着陈爷,嘴上却带着笑,“不知道舅舅当初收到的是什么确凿的证据,能不能拿出来给外甥我分享分享,好让我也去抓到真正的凶手,好给父亲报仇。”
在座的人立刻齐声应和,纷纷让陈爷交出证据。
果然是被文世恭收买过了。陈爷平静地摇了摇头,事不关己地开始推卸责任:“我也是听文谦说起,其实我也不知道。”
“好一句不知道。”文谦一瘸一拐地从楼上走下来,身边是搀扶着他的林云峰,他
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厅中的众人,除了文世恭,其他那些都是陌生人,不过只要认识文世恭也就够了,他一步一步走下阶梯,“我怎么记得当初是舅舅你告诉我哥哥是凶手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大厅里的人纷纷抬头看着文谦,文世恭看着这个被自己收拾过的弟弟,脸上裹着绷带,手上也如此,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他可以想象到文谦的伤口翻起,不停流血的模样,想来就觉得有趣。
不过,文谦现在走出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和陈金生不是应该蛇鼠一窝,共同抵御自己这个外敌吗?难道他们窝里反了不成?还是,怕陈金生想弃车保帅,所以要自保?文世恭看着文谦,不知怎么的觉得他和之前竟然有点不同。
以前的文谦可不敢这么直视着他,更不知道如何判断局势,反咬一口。
文世恭深吸一口烟,朝文谦挥了挥手:“哟,弟弟,几天不见,怎么弄成这样了?”
文谦终于走下了楼,站到了文世恭面前,朝文世恭展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不都是因为哥哥你。”
9、诡变
文谦推开搀扶着自己的林云峰,一步步走到文世恭面前,朝他展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不是因为哥哥你。”
这笑容倒是挺美,只是在绷带的映衬之下总有那么点诡异的感觉,文世恭却觉得很受用。不是他记性不好,而是在他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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