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徐清岩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身上的衬衣也解开了几粒扣子,在夜色中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脖子微仰着,随着徐竟激烈的挺-送从嘴唇里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徐竟看着他,突然加大了身下的力度,托着他反复凶猛地贯-穿,然后急切地凑去过找他的嘴唇,又一次狠狠地吻住了他。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徐竟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仿佛要跳出胸膛,明明是夜里,眼前却只有无尽的光和彩,到达顶点时,又奇迹般地全部回归平静,只剩下全身抑制不住的战栗。
徐清岩也到达了高-潮,倒下来扒在他的肩膀上,仿佛脱力般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大口地喘息着。
徐竟抱着他,摸他被汗水打湿的身体,亲吻他的后背,脖颈,脸和头发。
夜风越来越凉,山林在远处的月色中微微摇晃,万籁俱静,只有身前的溪水还在不停地奔流,身上的汗水一会儿就被凉风带走了。
徐清岩躺在徐竟怀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徐竟帮他把衣服穿好,又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然后两人一起走回去。
第二天早上,三人很早就起床离开了长辈家。从这里到镇上的火车站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七点钟出发也只能刚刚好赶上中午回泾城的火车。
走在下山的山路上,徐竟心里其实很不舍。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进这种大山,高远的天空,高悬的明月,茂密的山林,清澈的溪水,一切都是那么地纯净和自然,置身其中有真正心旷神怡的感觉。这里虽然落后,生活条件也和城里差了一大截,但是环境真的很美,远离城里的喧嚣和嘈杂,清新又自然,而且令人非常地放松。
但是他也明白,再好的环境也经不住时间的考炼,偶尔来一趟,走了会觉得留恋,但如果长期生活在这里,当对这里的一景一物习惯之后,就会慢慢变得视如无睹,进而滋生厌倦了。人都是这样,只对新鲜的东西感兴趣。兴趣来时汹涌如波涛,去时则平静如潮水。
他也不知道他对徐清岩的感情能够维持多久,这是谁都无法预测和保证的事情。
但是他不害怕,因为他们是父子,他们之间有天生的羁绊,深刻入骨髓,注定这一生都无法消逝。
父子相-奸,他不是道德沦丧,也不是人性扭曲——他只是无法逃脱命里这种致命的牵绊。徐清岩的一个眼神都让他想为之疯狂,这种感情,无法阻挡,也无力抗拒,对别人也再不会有了。
相比之下,徐清岩则走得心无旁骛。他从来都是这样风轻云淡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领导在的感觉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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