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天王老子不如睡觉大,何况是你这等小鱼虾,听你废话干嘛。
“……”王双守怒得说不出话来了。
“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回去,我要养足精神打仗。
“我要到你住几天。”
“学校有宿舍,滚回去。”
“你别总是滚啊滚的,你流氓啊……”那小子气极了开始暴吼:“我宿舍里死了个人,警察在调查,不能住人。”
“靠,不至於吧?”我愣了下,再怎麽世风日下也不至於在那种学校里出现这种事吧?。
“我哪知道。”王双守一脸的烦燥。
我哪能管得了这事,扔了皮包过去:“自己拿钱,找地住,别烦我。”
王双守怒叫:“你还是不是我哥啊……”
我盯著他,死死地盯著他,王双守先是回避,然後挺直了腰,不屈不挠地回瞪著。
我叹了气,对他后头那人说:“你怎麽进来的?”
“不是你放我……”王双守错愣,回过头更是直了眼,身体刹时石化。
那後头的男人面无表情,擦过他,走过来拿开我高领衣,往脖间的白色物体上摸了摸,这才开了口:“你怎麽出来的?”
我闭口不语,倒是门口那尊石化了的雕像傻瓜一样开了口:“他是谁?”
无视於不请自来的李越天,打掉他还在我脖间磨蹭的手,眯著眼睛,威胁那小子:“赶紧拿钱走人。”
果真,这小子从小时就是不识趣的人,这下更别指望他有所长进:“他是谁?怎麽平白无故地就进来了,我要报警……”
妈的,真不想承认这傻冒是我弟弟,吼:“滚……”
“你只会说这句……”
“咳咳咳咳……”一个字吼得我肝肺一个阵的不舒服,那让我想一把踢出门的人不识趣到了极点,这时还要跟我扛台。
李越天皱了眉,一把揪往王双守,踹了他肚子,再一把拖住了他往门外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一分锺,他独自回到了客厅。
一米九的王双守就这样傻愣愣地解决了?看来,就只有我退化了……该怪自己现在就败了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李越天瞧了眼在地上睡著的吴起然,再看看桌上的刀子,冷冷的一笑,我懒得跟他说话,回房间,他跟了上来。
躺到床上,吃了止痛药,把衣服脱掉,仰躺著,想继续睡,李越天坐在床边,从头至尾看著我的一举一动,这时才说:“跟我去医院检查。”
“没什麽事,你别折腾我就好。”我在含糊地道,嗓子真坏了,说话真辛苦。
李越天不说话,我当他不存在,寻找睡意,渐渐地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睡梦中,有个声音问我:“要怎样你才甘心?”
第二十章
时间这个东西,轻而易举带走爱,恨却能挣扎着存留下来,于是更多时候,恨比爱坚强,更加铭心刻骨。
李越天在我这呆了一晚,临走时在我头上吻了吻,我闭着眼睛一直装睡。
当我从床上再度爬起来时,我的住处来了不速之客。
门铃在响,响到第四声颤悠悠时吴起然拖着被子扔了鞋子砸我头上,而后倒在我床上不动,我把位置让给他,去开门。
罗白白着他那张脸出现在我门前,我懒洋洋地问:“什么事?”
罗白脸色难看得像死人:“我来请你高抬贵手。”
听了好笑,“高抬什么手?你拿我开什么涮?”抬头看太阳,今个儿打西边升了?
“小森住院了。”罗白抿着嘴,眼睛严厉地瞪着我。
小爷我不是吓大了,依着门叉着手臂,打了个哈欠,咕噜着说:“这干我什么事?”
“你跟越天说了什么?”罗白恨不能杀死我模样。
我看他那“激情难捺”的样子,再看看周遭住户大门紧闭,巷弄里无一人踪迹的情况,打开了门,作了个“请”的姿势,有事屋内解决,自己地盘熟,出事了也容易找凶器行凶。
扔了啤酒给他,算当作了主人之礼,我看着他笑笑,说:“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还是干什么?”
罗白僵硬着脸,蠕动着嘴,最终哑着声音:“小森自杀了……”抚着脸,平时表现得铁铮铮的汉子哭了。
可到我这面前露这脸干嘛,我沉默了下下,笑笑说:“他自杀,你找上我这算什么回事?”
“双唯,”罗白把脸给抹了,“以前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我给你陪罪,我今天是来求你请越天去医院看看他,别再躲着他,从那天到现在,他连一眼都不瞧小森,换谁谁都受不了,小森没什么对不住他的。”
我叹气:“李越天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来我这唱的这出怕是来让我难堪吧?”
他僵直了脸,见我不退缩,当下却狠了起来:“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越天至于这样?”
靠,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了?真当我是好打发的主。
我沉下脸:“罗白,你跑我家里来撒什么野,滚,温森想死就去死,干我什么事,老子没那个心情理你们这群疯狗。”
拿了电话,怒道:“李越天,把你家的疯狗领回去,别到我这乱咬人。”说完砸了电话,一个字也不给时间让他说。
罗白煞白了脸,瞪着我,沉着脸,说:“王双唯,你狠。”
我冷笑,一句话也不回,坐着等着他滚出去,他万万料不到我不是以前那个凡事不在乎的王双唯,以为软硬兼施那套还能降住我,可不想想我以前是为了李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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