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相当出乎我的意料,然而又使我非常庆幸,毕竟于叔是我认识的人。
其实我在自己的电话本里找那个电话号码根本心里就没底,老爹的业务面非常广,给他打电话的人我百分之九十都不认识,我开始已经笃定那个号码我不可能认识,在自己电话本里找纯属没头苍蝇瞎撞,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个号码竟然是于叔,这就好办了,如果老爹真的是接到于叔的电话才走的,我给于叔打电话问问,他肯定会告诉我。
想着,我饶有兴致的拨通了于叔的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估计于叔在开会,那就等等再打,于是无聊的打开网页,不知不觉输入了“老虎刺青”四个字。结果可想而知,全是纹身广告。抬头看了看表,十二点了,心想于叔该开完会了,就算没开完总得中场休息吧,于是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无法接通。这下我就郁闷了,该不是老天故意搞我吧,查到电话号却打不通!彻底苦逼了。
我电话里还有一个人的电话,是于叔的女儿于苏的,前几年于叔撮合我跟于苏谈朋友,我当时特想当兵,就含糊过去了,弄得我跟她的关系有些微妙,想了想我还是没有给她打电话,于叔总不能一直不开机,大不了等等。
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的想法有些愚蠢,于叔对我好,是长辈与晚辈的感情,可能他是跟老爹站在一个立场的,既然老爹不想让我涉及到他的那种生活中,于叔肯定不会给老爹添乱。
这一阵瞎忙,就把去深圳的航班给忘了,晚上雷子请我喝了点酒,又找几个发小去kv发泄一下,回到家快十二点了,突然想班的事,一看表都错过一个小时了,这大概也是天意吧。
可能是玩累了,冲个澡倒头就睡,早上起来都十点多了,给于叔打电话还是无法接通,一连七八天,也不知给于叔打了多少电话,结果都是一样。最后一个电话我终于打给了于苏,她一接刚说了个“喂”我就挂断了,心里砰砰乱跳,回味一下她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对刚才的冒失不禁有些后悔。
老爹走后的第九天晚上,大概十点钟左右,电话铃突然响了,我一看竟然是于叔,就迅速按了接听键,首先传到我耳中的是呜呜和吱吱的电锯声,而且那边信号好像有点弱,也没听到于叔在说些什么,好像是什么“我龙山”什么的。我心说不是吧,大半夜的让我听《电锯惊魂》,于叔也太有品位了。后来那边的噪音渐渐没了,于叔的话才清晰起来“关心呢,我是你于叔我在二龙山呢外面风大,信号不太好,你听得清吗?”
原来是风声啊,看来是我看恐怖片看多了。
“我听得清于叔,我想问你个事”
“你先听我说,我这边事情很紧迫,等一下我发给你个地址,你按照这个地址过来找我们,你爸出事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一听最后那句话,心里就是一个激灵,睡意全没了,顿时就坐了起来,刚要问怎么回事,那边又传来了一阵噪音,然后就挂断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于叔发过来一个地址:哈尔滨宾州ΧΧ旅馆,有人接应,速来!
看完这条短信,知道那边肯定出事了,于叔是个警察,做事十分谨慎,但短信上叫我速去,只告诉了地址,却没有叫我跟接应人怎么联系,看来短信发的很仓促。
我顿时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忙去开电脑打算预定明天的航班。这时门铃响了,我心说这么晚了谁他娘有病啊!我脾气其实很好,但最近烦心事太多,于是没有好气的喊了声:“等一下,忙着呢!”说完继续开我的电脑。
靠,也不知老爹往内存里存些什么东西,电脑开机这么慢。外面的敲门声更响了,我心说催命啊!踢了一脚电脑桌就去开门,门一开就看雷子呲着牙笑哈哈的挤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瓶二锅头,嘿嘿一笑:“关心同志,有没有雅兴整两杯?”
“整你个头!”哐当一声关上门,我就去继续开我的电脑。
雷子一看我脸色不好,一下子也火了:“我靠,你小子不待见雷爷是吧?雷爷我因为你都他娘的下岗了。”说着就坐在了沙发上,自己抽着闷烟。
这该死的电脑还是启动不了,我一着急一脚给它踢翻了。雷子一看还以为我针对他呢,立即就站起来了:“啥意思?对爷有脾气你冲电脑撒什么疯?咱哥俩多少年没动手了,今天就陪你练两下。”
我一听这不起哄吗真是,顿时就挽起袖子走了过去,没想到雷子又坐了回去:“反正打不过你,跟你动手和不动手等着挨揍都没区别。”
他这么一来软的,我的火也消了,心说这么铁的哥们儿大半夜来找我喝酒,我跟他干什么架。我也叹了口气坐了下来,递给他一根烟:“这么晚来有事啊?”
“什么话?没事就不能找你啦?”他还在气头上。
我给他点了烟:“我最近遇到麻烦了,心情差,你别往心里去。”
雷子接过烟,看样子也消气了:“有什么麻烦事?我帮你想办法。”
我问道:“你刚才说你下岗了?”
雷子没听进去,就说:“雷爷不愁工作,先解决你的事。”
我听了心中暖烘烘的,直接叹了口气:“我的事情太复杂,我也跟你说不清楚,这样,你明天去帮我经营一下餐馆,我去趟哈尔滨。”
雷子一听,就不愿意了:“我靠,你知道打虎亲兄弟不?咱俩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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