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摇着头,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
还是女人心细,就听于苏道:“我记得,而且我还感觉到,那个转弯处转的很仓促,给人的感觉就像那里不该有转弯的,我记得当时是撞到了墙壁,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点头,心道真是心有灵犀啊,当初没跟你处对象真是可惜。我跟他们说了我的观点,于叔就表示非常赞同,眼镜思考了一会,推了推镜框,也点头赞成了我的想法,那么接下来,我们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爬上那个距离地面四五米高的洞口。
这时雷子把背包往地上一摔就坐了下来,一脸的孤疑:“不对呀四眼鬼,之前在墓道里你不是挺牛挺有主见的吗?怎么这会儿怂了?竟然赞成一个从没进过古墓的毛头小子的意见!还有你香酥鱼,你那什么蛋疼的公司不是研究这里很久了吗?按道理说应该对这个古墓很了解呀,那你怎么还一进来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你们到底想干嘛呀?别跟我说这时贵公司的高级机密,雷爷不吃这套!咱们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不好坦诚对待的?就算这个机密比五角大楼的档案还牛,都到这份儿上了,关心童鞋也救过你一命了,你还不肯对恩人说点真话啊?太不够意思真是!雷爷我算是看透了,跟着你们没好,老子今儿个就当一次猪八戒,厚一把脸皮,不走了,分行李,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这些话一下点醒了我,其实我从进到这个古墓以来一直存在着这许多疑问,不过我没打算这么早就问他们,以我的思想惯性,只能把疑虑留在心里,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过这种思维模式很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也正是他们了解我的这种性格,才会肆无忌惮地继续推演事情的发展,直至现在的地步,可能是我多疑,但是从很多细节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有很多东西瞒着我,我不是非得知道他们的秘密,只是这样我感到没有安全感,感到这个团体没有信任。
然而雷子是毛遂自荐跟我来的,他是他们计划之外的不可掌控的一个变数。雷子是一个最会反抗的人,他一旦发现自己处于不利的境地或者是被别人愚弄时,他会第一时间剪短牵制他的那根线。
在虫子祭坛雷子试图用人肉炸弹的方法来反抗,但是被眼镜跟于叔两个老江湖给搪塞过去了,结果害的大家差点葬身虫腹。经历这一劫,他这回学精了,他清楚意识到他在他们的计划中只是临时穿插进来的多余部分,而我才是他们的重要筹码,只有我的态度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所以他开始耍赖了,我跟他情如手足,他的退出,就意味着我也要退出,这一点,他们应该深刻的意识到了。
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雷子,他那逐渐变得冰冷的目光表明他对雷子激怒了,这也证实了我的一系列推测是正确的。同时我也有些担心,眼镜曾经是个盗墓贼,干这一行的人一定够狠,雷子的这种做法可能会激起他的杀心!想到这,我下意识地靠到了雷子身边。
于苏咬着嘴唇,眉头深锁,明显是在极力思考怎么应对雷子的质问。
于叔终于说话了,他拍拍我跟雷子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两个小兔崽子,鬼心思真不少!小苏,告诉他们吧,不然他俩铁了心跟咱们硬到底了,这对咱们不好。”
于苏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爸,这样做对他们和我们的后果会很严重的啊!”
于叔叹了口气:“你看这俩小子的态度,如果他们不配合,后果会更严重,说吧!”
“可是”于苏看了眼镜一眼,还是有些犹豫。
眼镜冷冷一笑就道:“你不用提防我,我不会白听的。等你说完,我也会把我掌握的一些信息说出来,这对你我都很公平。况且,在这件事情上,咱们唯一的交集是找到东北虎,你们想得到的东西跟我想要的没有任何交集。”
“原来如此!”我立即跳了起来:“你们不是专门来找我老爹的!”
于叔道:“你急什么?你老爹是整件事的关键,他是我们必须要找到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完成各自的任务,所以这点你放心吧。”
这些话让我大吃一惊,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话意味着他们不是专程为我老爹而来,同时也意味着他跟老爹多年的交情都是他妈的扯淡!
于苏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想了很久才说:“我捡重点说,至于这个计划的动机,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也没必要问。”
雷子不耐烦了:“你们女人就是啰嗦,别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下一步我们还会遇到什么东西,有没有生命危险?”
于苏无奈一笑:“那我就无可奉告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什么意思?”我问。
“你们耐心听我说啊。”于苏捋了捋头发,刚要说话,雷子就骂道:“你听这该死的鬼叫声没完没了,你让我怎么才有耐心?这破地方雷爷一分钟都呆不下去!”我心说确实,那个音响播放出来的凄厉的叫声每隔十几分钟就不断地重复播放一次,狗日的不怪雷子这么烦躁。这音响分贝不小,耗电量估计很大,居然响了这么久还在继续工作,电池太给力了,我猜肯定是山寨货,超长待机!山寨货,就是牛!
这里先不吐槽,还是说正事。我总结了一下于苏接下来说的那些话,时隔太久,细节我记不太清楚,大致是这样的。
于苏的公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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