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起来了,那个沙雕在“招供”的过程中,确实没有提起过墓道里还有转弯。
“你们快看墙壁。”
这时,我们就看到于苏拿着手电照着墙壁,有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我顺着于苏的手电光往墙壁上一看,顿时就吸了口冷气。在我们前方不到五米的地方,两边的墙壁上画着很多惨白惨白的人脸,眼睛、鼻孔、嘴巴都流着血,那样子十分的逼真,让人看了就生出一股寒意。
雷子骂道:“操,古代人就是牛逼,这画画的比欢乐谷鬼屋里的逼真多了。”
眼镜没有吭声,顺着墙壁走了过去,在壁画前看了一阵就道:“那个沙雕应该没骗我们,这些估计就是他看到的那些残酷血腥的壁画。”
我们几个也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雷子就道:“又不是明星艳照,有什么好看的?我总感觉这地方太诡异,不如咱们先出去商量商量。”
于苏噗嗤笑了出来:“就你这样的,多亏退伍了,不然当兵也是逃兵。”雷子也不恼火,一撇嘴:“香酥鱼你懂什么,做侦察最忌讳贸然和粗心,会害死人的,咱们只是听了那外国佬的话就敢进来,这不是很唐突吗?你说是吧,关心?”
我没理他,继续看着那些壁画,沙雕说的没错,那些壁画果然很血腥,基本上都是油炸或者活剥人皮的残酷场面,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很大的屠宰场,然而最诡异的是,这些壁画想突出的似乎不是画中的场景,而是那一张张惨白渗血的人脸,正是因为这个特点,才使得我们最先注意到的是那些人脸,而不是壁画。
于叔摸着壁画上的血迹,若有所思道:“沙雕没提到地洞有转弯,可能认为这个转弯不值一提,或者是因为他们的这次活动,让他有些神经质了,把转弯给忘了。”
眼镜推了推镜框:“应该是这样,不过这壁画上所表达的是轮回之苦,给我的感觉这个古墓好像不是葬人的。”
“不管他葬不葬人,这不是咱们进来的目的,继续走。”于叔把手电光往前一照,眼镜打头继续向前走。
雷子本来在最后,走过这片壁画区域,这小子突然窜到了我前面,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突然成了殿后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想想那些瘆人的壁画,突然感觉背后直冒凉风,拿手电往后一照,就看到那些惨白的人脸,也不知道那些人脸用的什么涂料,手电光一照就跟真的一样,那种感觉给我的印象非常深,事后过了很长时间都挥之不去,每当噩梦之余,都会有那些人脸出现在脑海。
我暗骂一声:“娘的,这些鬼东西,看了还不如不看。”只好吐了口气,缓解一些紧张,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等我恢复精力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了,因为我感觉到,甬道不在那么狭窄,而是越来越宽敞,我们前行都已经直起了腰来。正想着,前面的人就停了下来,我差点撞到雷子的后脑。
我刚要问怎么停了,就听于叔叫道:“老林,怎么回事?”眼镜没有回答,而是蹲在那摸来摸去。雷子就道:“不往前走蹲在那搞什么鬼?”说着就凑了上去,紧接着就听他叫道:“靠,怎么没路了?”
眼镜站起来,脸色有些难看:“他妈的,那外国鬼子骗了咱们!”眼镜给我的感觉一直是沉稳老辣,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脾气骂人,我一看可能真出问题了,就挤上前看怎么回事。
挡在我们眼前的是一面石壁,平整的就像刀切的一样。“会不会是一道石门?”我问。
眼镜摇了摇头:“绝对不会,我仔细看过了,跟地面衔接的地方一点缝隙都没有,那的确是一面墙壁。是实心的。”
“是死胡同。”于叔道:“那就原路返回,这地方不对劲,跟沙雕说的一点对不上路,到上面再商量。”
怀着诧异和气愤的心情,我们又匆匆地原路返回了,没走出多远,雷子已经把沙雕的祖宗是八代都问候了好几遍。
刚转了弯,我突然意识到坏了,马上就叫大家停了下来,说道:“那些壁画怎么没了?”
雷子愣了愣:“对呀,我也没注意到壁画,会不会是咱们走得太急,把壁画忘了,没去刻意看它们?”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那壁画,尤其是那些白脸,只要被光线一照就特别显眼,不刻意看也能注意到。”
这时于苏就道:“这条路不是之前咱们走过的路,我清楚记得,咱们进来没转弯之前,能清楚地看到入口进来的光,可是你们看前面,还是一片漆黑。”
雷子似乎不想接受现实,反驳道:“或许是一片云彩遮住了月光,说不定外面也一片漆黑呢?”
我道你小子还真能联想,不写小说真是屈才了。雷子就借坡下驴来了一句:“还是你小子了解我,要不是跟你去当兵,雷爷早就成作家了。”
我刚要跟他抬杠,就听眼镜说道:“不好,咱们被机关算计了,这是一条错路!”
于叔皱了皱眉:“机关?你确定吗?你们有谁进来的时候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看向雷子和于苏,两个人都耸了耸肩,示意没碰到。我回想一下,自己也没碰到什么可以触动机关的东西,难道这些机关会自己启动?有电子系统控制?靠,那我们这帮人可真够背的。
“机关可能不是我们启动的。”雷子道:“进到这个古墓里的,除了咱们,还有另一帮人,可能机关是他们触动的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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