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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显脚步顿了顿,怒气更盛,没事你长那么俊朗干什么,招惹得小狐狸精一个个往上扑。她满面怒容走到程墨面前。
程墨跟没瞧见她神色不对似的,行礼道:“岳母。”
“北安王,你好大的魅力啊,美娇娘一个又一个往府里领。”
“唉,岳母有所不知。”程墨苦着脸,道:“我和涵儿倾心相恋,本想这辈子就和她这么过啦。没想到,有些人见我对涵儿情深一往,反而对我更加地欣赏,岳母,小婿也没办法啊。”
旁边的婢女不禁翻白眼,你别装行吗?
霍显怒道:“你是说小狐狸精勾引你?行,老身现在就去教训她,让她断了念想。”说完转身就走。
程墨赶紧拦住,道:“岳母,涵儿和婉儿情同姐妹,你这样,会让涵儿难做。再说,婉儿已经说了,会奉涵儿为姐姐,一切听涵儿的。您若出面,岂不让涵儿负上善妒之名?”
“善妒就善妒,难道我会怕?”
“您是不怕,可涵儿本性善良,为人豁达,从不善妒,背负这样的名声,岂不冤枉。岳母,您为涵儿着想,本意是好的,可若让涵儿成为京城中的笑话,反而对涵儿不利。”
霍显迟疑了,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主意大着呢,若她同意这门亲事,自己自作主张出面,她定然不喜。这孩子不会当面跟自己对着干,可以后定会赌气一年半载不回娘家。?? 一? 百~万\小!说 与其母女生分,不如别胡乱插手的好。
程墨察言观色,见她犹豫,很狗腿地道:“外面太阳大,要是晒伤了岳母的肌肤就不好了。岳母还请入内歇息。”
露天这么站一会儿,肌肤确实火辣辣地疼。霍显转身入内,程墨跟了进去,两人在厢房坐下,霍显又是好一通训,程墨陪笑听着,好不容易霍显气消了些,道:“我也不留你了,让涵儿有闲回来一趟。”
她得好好提点女儿,以后无论如何不能让狐狸精进门了。
离开大将军府,程墨赶紧用冰水浸湿帕子擦了擦脸,刚才这半个时辰,差点没把他晒成非洲黑人。
回到北安王府,霍书涵一见他晒黑不少,皱眉道:“母亲太过分了。”
刘询下诏,彻查造谣者,司隶校尉提供造谣者名单,廷尉署四处出动,抓了几百人,谣言不攻自破。
出了这样的传闻,皇帝依然站在北安王这边,可见在皇帝心中,北安王是忠臣。那些心怀歹意,嫉妒程墨攀上皇后,又得美娇娘的朝臣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京城中议得最多的,是如此显赫的人家结亲,婚礼会如何奢侈。当年程墨娶霍书涵、苏妙华,男方聘礼,女方陪嫁都曾轰动京城,此次盛况应该不会低于前两次才对。不少人都兴致勃勃,等着看热闹。
程墨进宫,和刘询、许平君商议,婚礼一切从简。刘询无所谓,许平君有些不愿意,妹妹嫁过去已是委屈,再一切从简,岂不成了笑话。
“吉期那天,我想带婉儿去桃林玩几天,就当是旅行结婚了。”程墨道。他想给许婉一个别出心裁的婚礼,想带她去桃林过两人世界。
“旅行结婚?”许平君觉得新奇,这新名词她听也没听过。她宣许婉进宫,问许婉的意思。
许婉满心眼里只要和程墨在一起就好,举不举行婚礼并不重要,何况想到可以只和程墨在一起,还可以摘桃子,哪有不答应的。
“傻妹妹。”许平君恨铁不成钢道。
塞外,云可和雷昆一行人已赶到王庭,遵临行前程墨的嘱咐,出塞后,雷昆在明,云可在暗,一人和虚闾权渠周旋,一人暗中寻找壶衍缇子嗣的下落。
复珠暗中观察两天,见雷昆和虚闾权渠打得火热,心中疑虑,不敢申诉冤情。可这是唯一的机会,若吴使离去,儿子不仅没有出头之日,还有性命之忧,这让她如何取舍?
云可乔装成雷昆的随从,四处寻访,没有线索,回到帐中,偶然发现有个形容憔悴的女人在远处窥视,他刚走过去,女人便跑开,他返身走回,女人又走回来,如此几次,让他疑心大起。
复珠见云可进帐,又走近些,侧耳倾听帐中可有谈话。她曾在京城住过一段时间,多少能听懂一些吴语,连蒙带猜,大概意思还是能懂的。
云可从另一边出帐,绕到后面,蹑在她身后,趁她不备,一把擒住,待得看清她的样子,吃惊道:“可敦?”
上一次,云可随程墨到王庭,扮成一个侍卫,回京后又没见过他,复珠哪里认得出他,道:“你认得我?”
这些天云可一直在寻找壶衍缇的子嗣,当然也寻找过复珠,只是虚闾权渠在报给刘询的奏折中说,壶衍缇一家在沙漠中遇袭,死于非命,云可猜测复珠定然为他所害,没想到竟在王帐附近。
“可敦请借一步说话。”云可见附近没人,赶紧放开复珠,请她进帐。
复珠睁大眼睛看他,道:“你能相信吗?”
云可道:“我这里有北安王亲笔信一封,还请可敦进帐,看了信,我们好说话。”说着从怀里掏出程墨的信,交给可敦。
复珠匆匆拆开程墨的信看了,跟随云可进了吴使的大帐。
雷昆不在帐中,被虚闾权渠邀去王帐喝酒。云可请复珠坐了,问起她回王庭的经过,以及回到王廷后的经历。
复珠把程墨的信给他看,道:“王爷说,你们能相信,我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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