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圣人比较心急。”
“我何时心急要……”
思安奇怪,欲直起腰回身,翘起的臀部已被宽大火热的手掌贴上。小巧浑圆的臀瓣正好用一只手可以托起,稍稍用力,柔嫩肥沃的手感盈满掌心。果真只有这一处肉最多。
思安扶着窗台,试图调整呼吸,他们就站在窗边,只有些花木勉强遮挡,还可以看见留在外面的阿禄和温行的随从,虽然他们断断不敢擅自窥探,可此处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其实臣是来转告圣人,奉公也许很快就会到此处求见圣人。”
思安又惊又急:“那你还……”
温行咬住他的唇,将人拖到堆满层层书籍的书架后面,恰好是门口与窗户都望不进来的阴暗角落,另一只手绕到思安身前撩开衣摆揉弄,思安手上一抖,好容易攒了一捧的花瓣化作香雪零落。
思安一手扶着书架,一手曲着手指自己咬住,门窗都开着,即使看不见,声音也会传到外面。
温行贴着他耳朵道:“现在知道怕了,我当你胆大了呢,成天要腻得慌。”说着恨恨在他敏/感处一掐,思安咬着手指摇头。
好吧,他承认,自从上次“得手”以后更加想入非非,后来几次独处都找机会“偷袭”温行,有一就有二,不过没一次成功的。越够不着心里的火更旺,思安日日把自己精心收拾打扮一番才出门,就是想多诱得温行多找些机会,衣服是薄了些,可刚才引得温行他还在心里窃喜来着。
喘了口气,思安道:“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
明明是他先在宫宴的时候对他那样,哪次不是他弄得他意乱情迷。温行自己总没事一样的走开,他有美妾,又住在宫外,谁知道在见不到的地方会是什么光景,会不会有别人,从宫里离开后会不会把别人拥在怀里。思安心里怎么能不在意。
温行好笑:“所以你要招惹回来?”
思安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男子汉大丈夫,嗯……扭捏什么,你到底要不要!”
温行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蛋子上用力捏了两下,道:“你知道自己左右都是些什么人,稍有风吹草动怕人瞧不出样来。你倒不扭捏,到时候且问你自己要不要,有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最后几个字像咬在思安耳朵里,热气火舌似的喷到他脖子上。温行自己没什么惧怕,可思安还要在宫里,又是这样的身份,内宦虎视眈眈,他有意替小皇帝兜着,没想到反而惹得小皇帝欲/求不满。
思安也能想到几分这样的考虑,只是心里放不下。
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视线被书本挡住,隐约见有几个人影在门口晃过。
“圣人在里面吗?”
是奉成一的声音。
阿禄显然很不好回答,温行的人也在外面。
思安以为温行会放开他,挣了挣,想出声回答,身上作怪的两只手却在这时加了的速度和力道,思安只能死死咬着手,可惜还是有些许泄露在外。
“嗯唔!”
不知有没有被人听到,只听奉成一沉声问:“圣人到底在不在?”
温行忽然松开,顺手扯平了思安的衣摆,推了推他后腰,将人推到书架外面。思安深吸口气,立即道:“是谁在外头。”
奉成一来找思安禀明皇子皇女们迁居的事,见到温行,脸色很不好。思安只静静坐着,书桌后面,放在膝头的双手紧握成拳。
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难受了!他身上本来就敏感,刚才没有弄完就被打断在十分尴尬的处境。
温行一定是故意的。
有温行在,奉成一就不难应付,思安胡乱点头应和。离开集仙阁回紫极殿的时候,阿禄捧一件披风上来,说是成王怕圣人着凉,让圣人务必穿上。思安闹了个大红脸,一路低着头回去。
后来他的弟弟妹妹们还是没能搬入新修的宫室居住,奉成一稍作让步,不再拘着这些皇子公主,让他们能到集仙阁上学,在宫中稍走动,又过不久,温行请旨让思安迁到碧波池旁的殿宇,理由是紫极殿老旧需要修缮。
这一回温行比之前更强硬,况且紫极殿的确腐朽,还出了几回下雨漏水刮风落瓦柱子开裂的事,奉成一拦不住,思安迁到金鳞殿。
三月下旬于南苑行猎,思安不知温行用了什么法子让奉成一留在宫里,只有苏永吉带人随行,南苑地势开阔,行宫错落不拘一格,温行奉命伴驾,让思安最高兴的是,他们的住处离得极近。
第十七章
此次行猎温行还邀了几位节度使,如之前见过的昭义节度使,派兵协助过温行的天雄节度使,以闻天子诏入东都而朝的名义,实际上统统都受温行牵制或掌控。
白天在西苑行猎,群马奔腾围堵野兽,夜里宰杀猎物,在行苑里举行酒宴,有时候追捕追得忘了时辰,干脆在外安营扎寨过一晚。
金戈铁马,猎杀追逐,大概是最能激起男子争强好胜yù_wàng的事,思安虽然不善骑射,也玩得很尽兴,即使自己猎不到什么好物,看到别人猎到也很欣喜,按温行的指点一一赏赐奖励。
这一日温行特意带着思安游耍。傍晚天色阴阴,林子里已经漆黑一片,天空开始飘起小雨,雨丝微凉,风冷如霜,似有春寒反复之意,温行下令在一条小溪边扎营,众人把一天收获的猎物处理炙熟,合着烈酒大吃了一顿。
思安也喝了两口酒,一口不知什么味道就进去了,第二口全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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