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站定在两人面前,微微扬起的下巴表征着自己高贵的身份与高傲的性格。
“你怎么来了。”言语不善,就好像皇甫柏是惹人厌的过街老鼠。
“大嫂你这话说的真奇怪,小柏为什么不能来?”霍宛如笑脸迎她。
“我不想看到他,你让他走,不然我就叫人来请他走!”那个“请”字被白欣咬的分外用力,言下之意竟是要叫人来赶他出去。
周围还有几个佣人在打扫,看主人们这架势是要吵架,退下的退下,有一个赶紧跑去通知管家。
皇甫柏知道现下自己褪尽血色的青白面孔肯定很难看,好在有眼镜将大半面孔遮住。
霍宛如收起一半笑容,但嘴角还是微微勾着,“小柏虽然姓皇甫,但他身上却也留着姓霍的血,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总要留些面子。”
白欣声音尖锐,“谁跟他是一家人!一家人会把霍砚害的名声扫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们不要脸,我可还要脸!”
霍宛如冷笑,“既然大嫂把话说的难听,那我也就不用给你留面子了。说到霍砚和小柏的事,我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才没来责怪你教子无方,你倒反过来倒打一耙。霍砚到底比小柏大三岁,比他先通人事,两个孩子从小玩在一起,本来是很单纯的事,小柏从小又乖巧又懂事,对霍砚更是言听计从,谁知道是不是霍砚对他起了不正经的心,进而把他诱骗到手,你现在还有脸来说是小柏害他名誉扫地!”
“你胡说!你别想颠倒是非,一定是你儿子勾引的我儿子!”
“笑话。你也知道我儿子有个谈了几年要结婚的女友,如果是我儿子勾引的你儿子,他为什么还会有女朋友!明明就是霍砚一直在强迫他接受,而小柏却不肯!”
“胡说八道!如果他不是因为喜欢我儿子,那为什么我儿子和他分手他就要自杀!”
“谁说我儿子是因为你儿子和他分手才自杀!”霍宛如美目圆瞪,神情激愤,“小柏明明在整件事情里是最无辜的,却被报纸写成那样,他觉得自己再也没脸面对家人,面对他本来要结婚的女朋友才想到自杀!还好小柏吉人天相,这就叫老天有眼!”
白欣被气的拼命跺脚大叫,方太这时堪堪赶来。
皇甫柏脸上的血色终于回归,连耳朵都开始微微泛红,没想到他妈战斗指数这么高,直接把舅妈逼到哑口无言,而且还把表面事实解释的这样合理。
亏他一还以为他妈是柔弱的小女人,果然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不能小看女人啊!
“方太,赶紧把他们俩给我赶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霍宛如忽然微笑:“赶我们走?喊你一声大嫂是给你面子,别忘了这栋房子是姓霍的,现在在这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姓霍,别忘了,你是姓白的。”
“就算是姓白,我也是这栋房子的主人!霍宛如,别忘了你已经嫁出去了!”
“嫁出去又怎么样?大嫂你不会以为现在还是古代,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吧。”霍宛如冷冷盯着她,嘴边却挂着微笑,“虽然说霍家当初和白家是联姻,但二十多年过去,白家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落魄的要来求爸爸把白家收购了,现在姓白的都已经改了姓霍,别以为你还是当初白家高贵的大小姐。”顿了顿,又说:“而且现在姓霍的企业都几乎易主,大家谁都不比谁好过,大嫂,忠告你一声,好好收敛一下你的气焰吧。”
白欣被气的浑身发颤,连伸出的手指也在一并发抖,似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话说出口:“方太,快,快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快!”
方太为难道:“夫人,这……”
霍宛如看向方太,吩咐说:“方太,你先下去吧。”
“不许走!霍宛如,你从来就没为这个家出过一份力,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
方太为难的看看两人,站在原地不知是退是进。
“我以前是没为这个家出过力,那是因为有爸爸,哥哥在,当然,还有你儿子。如今这三个男人都已经倒下,霍家的事,我自然会扛起,这点不用你来告诉我。”
白欣怒极反笑,“我倒要看你怎么抗!”
“放心,我不会比你做的更差。”
“你!”
“小柏,陪我回房。”
霍宛如勾着皇甫柏的胳膊优雅的转了身,一步一步,稳稳的向前走去,走出几步,又听到白欣发泄般的尖叫。
霍宛如笑意隐在嘴边,“小柏,放心,有妈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皇甫柏虽只是很轻的嗯了声,但胸腔里的情绪好比大海边掀起的浪潮敲打在岸边的岩石上那样澎湃,原来他并不孤独,他有爱他的母亲,爱他的姐姐,原本他以为失去霍砚就是失去全世界的想法现在看来多么可笑,是谁说的,这世界少了谁,其实都无所谓。
战斗了一场,霍宛如很早就歇下了,皇甫柏回到自己房间。
许久都没来住过了,佣人们刚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床单和枕套。
说是房间,其实是个小错层,楼中楼结构,下面一层是客厅餐厅和书房,上一小截楼梯就是卧室卫生间还有更衣室,风格是与霍家宅子统一的富贵与奢华,其实他更喜欢简约一点的。
霍家大宅每个主人之间的关系不像是亲人,更像是邻居。
所以很小的时候,每当他害怕呆在这样大的空间里时就会跑去找霍砚陪他,然后再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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