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那就更好,你能找得到我,我也能找得到你,以后你不用愁找不到人报恩。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得早点回不然他要担心了。”
“你还是要走?”子盺吃惊的看着他。
“不走干嘛?还有人等我呢!”
“不行,你不能走?”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这人到到底是什么意思,三番两次拦着我不让我走?”司徒长卿也站了起来。
“你现在身体有毛病,我要带你回族里去。”
“你才有病呢?”司徒长卿生气的说
“你听我说阿青”子盺走上前来站在他的面前。
“我说了我不是阿青,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让开,我要回去了。”
“阿青,你不能走。”这一次子盺没有在对他搂搂抱抱,只是挡在了他的身前。
“让开了!”司徒长卿伸手一推,推开了挡路的子盺。
“阿青”
司徒长卿也不理他,直直的朝着大门走去,脖子上传来熟悉的痛感,眼前的事物渐渐磨糊。妈的,又来这一手。身体向后倒,子盺张开双臂稳稳的接住他。
司徒长卿是在马车的摇晃中醒过来的,身下垫着厚厚的棉皮。躺在车厢里能听到车夫连连挥鞭的声音,好像在着急赶路。他费力的支起身体,一天之内连着被打昏两次,他真是衰到家了。
听到车厢里有动静,子盺挑起车厢一弯腰钻进来。
“你醒了?”
司徒长卿愤恨的看着他,废话,不醒那他现在是梦游啊?子盺来到他的身边,扶着他的后背,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自己能坐着”他周道的服务让司徒长卿倍感别扭。
子盺笑而不语一脸宠溺的看着他,手臂却没有一点放松紧环在他的腰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司徒长卿懊恼的问。
“回家啊!回我们自己的家。”他拿出一个水壶打开盖子,递到司徒长卿面前“你睡了这么久,喝点水吧。”
气都气饱了喝什么水啊,司徒长卿一伸手推开他的水壶。子盺笑的就像看到一个小孩子在闹脾气,他自己喝了一口气低下头强硬的抬起司徒长卿的下巴。他挣扎却被搂的更紧,他用舌推拒,却被他更强硬的顶了回去,被迫着把水给喝下去。
司徒长卿气呼呼的瞪着他,他却柔情万千的看着他,四唇相接子盺变得不在矜持,而是霸道的含住他的唇,探进舌他的嘴唇很软很软。
他的进攻温柔而缓慢,持久而坚定。一点点瓦解着司徒长卿的抗拒直到他屈服,才转成火热的缠绵。
待他放开司徒长卿的时候,司徒长卿的脸上已是一片绯红,子盺满意的看着他满面娇羞的样子,那红红的唇像盛开的蔷薇花微张着。不停起伏的胸膛,那被染成粉色的脖子,无一不在告诉他,长卿对他有吻有感觉。
“你们,同族,就可以,随便亲么?”司徒长卿一边喘着气一边问。
“当然不是”子盺用手摸着司徒长卿柔亮的黑发。
“那你为什么亲我?”
“因为”子盺顿了一下说“你是我的”说完又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司徒长卿嘴角一阵抽搐,好嘛,龙青暝说,常青是他的。凡磊说,常青是他的。现在这个子盺也说,常青是他的。这个世界太疯狂,这个世界太复杂,这个世界他是待不下去了。
看着他冷笑的样子,子盺说“阿青,你只是忘记了一些事,等回到族里,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想起来的。”
“恐怕不是我忘了什么,而你不肯面对现实”司徒长卿冷笑着说。
“阿青”子盺不高兴的唤道。
“你既然不肯面对现实,那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咱们还是别说话了。”司徒长卿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子盺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一时间车厢里一片安静,只能听到马车奔跑的声音。
“你想知道什么?”过了一会子盺艰难的说。
“我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什么我早就问过啊,是你一直不肯回答我。”司徒长卿闭着眼睛说。
“你是想问我们的关系?”
“你说呢?”
“我希望你能自己想起来”子昕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你忘了我,这让我很难受。”
司徒长卿睁开眼睛,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根据这身体的反映,就知道他们两的关系不简单。他只是不想胡乱猜测罢了,看到子盺这么痛苦样子,他也觉得不好受。
他伸出摸着子盺的脸颊“对不起”
“不,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子盺手握着他的手激动的说。
“全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好,如果我早一点找到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能从头告诉我么?”司徒长卿肯切的望着他。他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在王府,为什么会有人在路上对他放冷箭,常青公子到底都遇到了什么事。他不想这样一直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是靠自己的猜测得来。
“我们即是同族又不能算是真正的同族”子盺慢慢的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长卿不解的问。
“你是摩西族,而我是迦楼族。迦楼族的使命就是守护摩西族,两族千百年来一直生活在一起,守望相助共荣共辱。”
司徒长卿静静的听着。
“摩西一族以医术闻名天下,但身体却不是很强健。祖祖倍倍与药草打交道的他们,虽然身体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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