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穿的这么少站在船头?”凡磊走出船舱就看到司徒长卿站在船头上,他走过去把手里的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你身子骨又不壮实,却偏偏喜欢站在船头吹风。真是的,说了你几次了都当成耳边风。”
司徒长卿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微笑着说“谢谢!”
凡磊的心一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长卿变的跟他客气起来。虽然两个人晚上还会睡在同一张床上,还会亲吻拥抱做]爱。但凡磊就是有一种感觉,长卿离自己越来越远,只要自己一不留神他就消失掉。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杨州。虽然这里没有苏杭二州,但凡磊带他去的也都是一派江南风光的地方。两岸花红柳绿舞榭楼台,一片繁华之象。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凡磊也靠在船头与他闲聊。
“家”司徒长卿轻声的说。
凡磊拉住他的手说:“那我们去南风国好不好。”
司徒长卿冲着凡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摇摇头“不用了”
“你不是想家了,那我们就回去看看,我正好也要跟你的家人提亲呢?”凡磊俏皮的冲司徒长卿说。
“是啊!还要提亲呢,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再回去。”等他走了以后再去吧,如此鸠站鹊巢之时他又怎么能回去呢。无论什么决定都应该由真正的常青公子来做不是么?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司徒长卿看站两岸的景色念道。
“那应该很美吧。”凡磊说。
“是啊,很美,我的家很美”司徒长卿的心酸酸的,他好想家啊!
“我记得南风国境里没有这样的地方啊?摩西族的领地是在一个群山环绕的地方啊?”凡磊不解的说道。
“我没说南风国啊!”我都没去过我怎么知道那什么样,我说的是我的家乡,科尔泌大草原。
“我们什么时候能上岸,坐了好些天的船了我有些烦了。”司徒长卿说。
虽然明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但凡磊还是聪明的没有点破而是顺着他的话说“这有何难,我们现在就在天后镇,天后镇的八宝烤鱼可是非常出名的,一会我们下船去吃再在这里住上一天。”
只是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刚才司徒长卿的眼睛里充满了眷恋与怀念。那决不会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时,会露出的表情,他到底隐瞒了些什么?
上了岸,凡磊带着司徒长卿来到天后镇最负盛名的酒家,天香楼。
“段浪呢?”一向是三人行的,怎么少了一个?
“他有些事要办?”凡磊说。
“不是说我们这次是专门出来玩的么?怎么还有事要办啊?”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跟着小二往天香楼的二楼走,刚走到二楼就听到杯倒桌翻的声音。
司徒长卿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正狼狈的抖落着衣服上的茶渍。他的脚下有一个碎成了几片的茶杯,忽而他抬起头与司徒长卿四目相对,司徒长卿才看清他的长相。
好一个清秀俊雅的人物,站在那里有如竹般风雅的紧。安静的就像河塘里的莲,一双眼睛如秋水似的。
“长卿,怎么了?”凡磊跟在他的身后,他看不动出声询问道。
“没什么”被凡磊这一唤司徒长卿才回过神来。
凡磊倨傲的看了一眼那个吸引了司徒长卿目光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出手臂揽住司徒长卿的腰,以一种宣告的姿势站在那里。
那男人的目光看到凡磊的动作后,眼睛里露出了酸楚以及难以用语言来表诉的痛苦。
司徒长卿的心猛的痛了一下,就像是因为那个人伤心,所以他才会心痛一样。这种心痛是那种酸酸的,怜惜的,带着淡淡的悲伤,让人想要落泪的那种痛。他抓住自己的胸口低下头弯下腰,这感觉,这感觉不属于他,这难道是常青留在身体里的感觉么?
“长卿?”凡磊一把扶他坐下“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司徒长卿手按着胸口,冲着他摇摇头。挤了一个笑容让凡磊安心“我没事,只是刚才胸口痛了一下。现在好了,真的,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弄得我跟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你真的没事?”凡磊目露担忧的看着他“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回船上去。”
“没事,我还没吃到烤鱼呢就让我回去啊!”
“馋猫!”正跟司徒长卿说话的凡磊,目光里露出一抹杀气,脸上的笑容变成阴沉。
“怎么了?”司徒长聊拉着他问。
“没事?”凡磊安慰道。
“你当我瞎啊!有事你不说,不是更让我担心。你说了我心里总还是有个底的啊!”司徒长卿不满的说。
“不过是些小鱼小虾而已,你真的不用担心。”
“是什么人?”司徒长卿拉着他关切的问。
“我怎么知道,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凡磊一脸不屑的说。
“只是段浪现在不在身边,你一会跟紧我。”
“好!”
周围的空气变成紧张起来,司徒长卿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紧张的看着凡磊,凡磊轻佻的一笑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占便宜,气的司徒长卿狠狠的用眼睛瞪他。
“我最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凡磊靠近他轻声说“你生气时的样子特别勾人”
“你就不能正经些么?”司徒长卿真是拿他没办法,也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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