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紧闭的唇齿,拢住躲闪的身体,徐天海仅凭一只手就占据了上风,路虎柔软的座驾不知什么时候倾斜了,有限的空间激发着无限潜能,苏湛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发烫的身躯终于打碎了那声微不足道的抗拒:“你别这样,放开我。”
“别哪样儿?”压住欲要挣扎坐起的苏湛,徐天海轻声戏问,宽大的手掌情~动地来回抚~摸那瘦挺的小腰,对方没有应答,只有微微的颤栗。
唇上都是甜蜜的味道,比起第一次,苏湛的吻虽然还是那么慌乱和生涩,却明显有了方向感,,丝丝连连的液体顺着口角滑落下来,弄得彼此都黏糊糊的。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都是清爽的味道,触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紧绷,喘息就急促,引得人停不下来。一张雪白的纸,一颗青涩的梅子,散着发干净怡人的气息,朦胧的光束下,那双安稳沉静的双眼此时蕴藏一丝野气,夹带着惊惶、迷乱,如临大敌,黑幽幽地全部落入徐天海的眼里,面上的热气吹得人就要窒息了。
逼仄的空间禁锢着身体有限的活动,异样的情绪缓缓流动,四目交织,看不清彼此的容颜,偶有闪电划过,却将眼底最深处的yù_wàng一览无遗,一滴汗水从徐天海的额上滴落下来,砸在苏湛的脸上,一只手很辛苦,却也很顽强,再也受不住地探到对方拼命蜷窝的两腿间,薄薄的短裤下硬度惊人,居然连内~裤都没穿,想是洗完澡就睡了,没想到还要送徐天海,苏湛倒抽着气息,不堪重荷,声音听起来极力沉稳,却又透着隐隐的激动:“徐天海,我不想……”
他撒谎,他想——徐天海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给了无数方便的短裤,握住了那根顶端已经湿润的火热,缓缓地抚摸,发出了一声长长地满足地“嗯……”,仿佛被抚摸的是自己,它是我的,最干净的,比唐熙的干净,不会那么不安分,从此以后,它只属于我一个人。
尽管苏湛挣得厉害,但徐天海坚决不撒手,没想到比唐熙的更粗壮,十分!徐天海心中亮起了一盏明灯,将苏湛冲出喉咙的声音闷回肚里,舌头搅拌在一起,徐天海根本不给任何说话的机会,轻轻的抚摸按耐不住地撸动起来,短裤已经脱到腿上,那根曾在月光下晃动的美物,此时激颤不停,本能想躲闪着却又背道而驰地在对方的手里高昂着。
徐天海的唇松开了,苏湛大口地呼吸着,鼻翼微微张合,除了闷哑的呻~吟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任凭徐天海的湿吻沿着前胸一路滑下去,比起身下的销魂蚀骨,身上的酥~痒早已不算什么,却越发混乱不堪,加重了某种渴求,这渴求就像滚动在体内的火球,到处都是火捻,一点即着,徐天海的舌尖刚刚舔了舔挺立的乳~首,就像打开了某个致命的开关,掌中的火热忽而跳动几下,一切都来不及了,苏湛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咬紧双唇,硬生生将卡在喉中的那声呜咽吞了下去,电闪雷鸣中,徐天海眼睁睁地看着浓密的毛色里那根美物颤抖着喷薄而出,烈烈白练,充满力道,晃得人眼睛发花,射得身上、车里到处都是,一时间气势如虹,倒不觉窗外的风雨如何惊魂夺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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