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就不不不那么麻烦了……”太阳冻得尾音都在打颤,丢下水瓢搓了搓手臂,伸手去握搭档的手腕。
触手是一片甚至有些烫手的温暖,他喟叹一声,整个人贴上去。
他把下巴架到搭档肩膀上,兀地有感而发:“嘛~扉间,有时候真的挺羡慕你身体这么好呢。”
扉间只感觉像旁边贴过来一大块冰块,知道他确实是被冻得厉害了,任由他抱着取暖。听见这句感慨,有些不明所以地“嗯?”一声。
“我啊,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这几年年纪稍微大了好一些了,不过冬天还是常年手脚冰凉,离了被炉完全暖不起来。”太阳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忆起幼时那个会把自己冰冷的手捂到怀里的哥哥,嗓音沉了沉,“——等天气冷了,我就尽量少出门了。”
扉间一想确实如此,他们俩认识这么多年,基本每年冬天,他都不怎么能见到这个搭档。不过既然通信正常,加上两人往来的默认原则是除了实验研究以外的私人话题一改不谈,他仅是心觉奇怪,倒也没多做猜测。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忍者怕冷?
“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想当忍者呀。”太阳猜出了他的想法,轻轻叹气,“我从小的梦想,是与喜欢的人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盖个小房子,房前屋后种两三蔬果、养八|九鸡鸭,闲暇时分下下棋、研究研究茶艺,孩子什么的,对方喜欢便养,不想要也无所谓,就这么相濡以沫地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天光平缓,岁月静好。”
“……”他的搭档评价,“不太现实。”
他不甚在意地笑:“无所谓啦~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扉间眼神微变。
曾几何时,有个黑发男孩曾在他面前许下‘建立忍族友好共处的村落’这一看似荒谬的期望,尚且年幼的他也天真地共同幻想过。而现如今,千手与宇智波成功结盟,这个当初遥不可及的目标,不知不觉间已经近在咫尺。
兄长的梦想,居然真的要实现了啊。
他这边走了一下神,那边另一人靠着热源,蹭啊蹭的就擦出火了。
太阳探头去看搭档身前,那个许久没得到抚慰的部位已经差不多安静了下去。搭档的那里外形跟本人一样完美,颜色浅淡,形状端正,尺寸也……好吧,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确实足够可观——他后面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他伸手向下,握住那个一直被主人忽视得彻底的部位。
他低声安抚下意识想挣脱的人:“没事啦,憋回去也不太好,我帮你弄出来。”
说着灵活地开始动作。
搭档抓着他小臂的手指紧了紧,还是没把他拉开,垂下眼帘,微皱着眉默许了他的举动。
他啄吻着搭档的耳垂和颈侧,听见渐渐有些粗重的呼吸,本认命接受无法抓住这次机会让搭档从身体爱上自己的命运的心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也许还有机会?
太阳想了想,灵光一闪,向旁挪了两步,半跪下去。
凑近了看,那个部位也漂亮得无可挑剔,他几乎没什么障碍地做好了心理建设,咽一口口水,探出舌头在顶端轻轻一舔。
搭档腰腹部的肌肉一紧,难得有些慌乱地来揪他头发:“……太阳!”
“放松点,”他含混地安抚,空着的一边手在结实的大腿上揩了几把,“会很舒服的。”
忍者的饮食着重讲究清淡,因此体味极淡,即使是这种部位也仅是有些微的腥膻,顶端液体咸苦发涩,但也不是没法接受。他自上到下舔了一遍,便张嘴将整根含了进去。
毕竟是第一次实践,纵使太阳老司机理论知识丰富,在含入的过程中他的牙齿还是不小心磕到了茎体。
搭档浑身一僵,拽着他的头发往外扯了扯。
他抬眼抛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小心地收起牙齿,低头,缓缓吞到最深。
高热的口腔与微凉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喉咙深处条件反射性出现排斥反应,黏膜绞紧挤压,想把异物推出去。
扉间手上的力气一下小了下去。
他有些无力地向后靠上墙壁,垂眸看着手下那颗白绒绒的脑袋,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花街那些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喜欢冒着命|根被咬断的危险这么玩。
这确实——该死的——感觉不错。
反胃让太阳差点下意识闭合牙关,好在理智即刻提醒他这一咬下去他与搭档的情谊——任何方面——都将走到尽头,他这才堪堪抑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他调整一下呼吸,艰难地动动舌头,上下吞|吐起嘴里的东西。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无师自通这类事情,至少他不能。
好在被抚慰的人也是(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笨拙的舔舐吮吸成了轻柔的安抚,牙齿的不时剐蹭反而更添刺激。最后扉间终于忍不住,把腿间的脑袋往下压了压,在最深处释放出来。
太阳听着耳边压抑的低喘,顺从地任由搭档动作,眼角余光向上,沉迷于那眉头微蹙、眼角泛红、与其说难受不如说是在按捺什么的隐忍表情。
他吐出嘴里软化的部位,咳嗽两声,擦掉嘴角随着呛咳溢出的液体,将嘴里剩下的白浊吐出来,又咳了几下。
“量不少,积很久了?”他揉揉酸涩的腮帮,笑眯眯地调侃,站起身,扳着搭档的肩膀就要亲。
搭档喘息未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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