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何事?为何来迟了?”
平安脸上带着委屈,还有一丝愤怒,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出声。
喜乐年纪还小,一团孩气,见自家大爷问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怒气,“还不是二太太……”
话未说完,就被平安拦住了,他的视线望向了站在不远处的贾珠。这一举动,让那些了解贾家两房恩怨的人有了一丝明悟。不少人下意识的看向贾珠。
被这些人有意无意的看着,贾珠的脸色有些发白。
知母莫若子,在知道大房要给贾瑚办一个大一些的生辰宴,再看到他母亲越发木讷的神情,贾珠就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贾瑚没再问,而是让清风把护具一一发下去。
众人拿到手,细看。却是一个用秘法编制的藤制头盔,上面还细心的刷上了桐油,两个护肘,两个护腕,两个护膝。不由得感叹,贾家大公子,思虑周说,我等不及也。
还没脱离五头身范畴的贾小琏被这些个年纪比他大,身材比他高比他壮的大哥哥们给挤到了外面去。别说轮滑了,连他哥哥的衣角都摸不着了,急得都快哭了。
好容易等到大家分完东西,纷纷下场,人群渐渐的少了,贾琏这才又重新挤到他哥的身边,“哥哥,我也想玩儿。”
小孩子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家大哥哥,很不要脸的对着萌控大哥放射着十万伏的萌萌哒功击,贾瑚表示,他已经中弹,倒地不起了。
撸了一把贾小琏头上的呆毛,变戏法似的拿给贾小琏一双小一些的轮滑鞋,“那,哥哥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小哭包。本来长得就不如哥哥我好看了,再这样哭唧唧的,小心以后长得更丑了。”
贾琏被吓住了,赶紧抹干眼泪,吸吸鼻子,努力的想要挤出一丝笑容来。“谢谢哥哥,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说完,就不再理会他哥了,赶紧换上鞋子,急不可耐的下场玩去了。
贾瑚怕他给摔坏了,赶紧让平安小心的跟着他。
这块青石场地挺大。二十多个少年在上面练习轮滑,摇摇晃晃,磕磕绊绊,看得贾瑚直乐呵。
有那身体协调性好的,平衡能力强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掌握了其中技巧,虽不能如同贾瑚那般姿态潇洒,风中飞扬,比起那些依然需要扶着围栏慢慢寻找平衡感的人来说,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了。
有几个自持身手了得,在围着围栏找了几下感觉后,就放开了手,自我放飞。
结果可想而知,鼻青脸肿倒不至于,今后几天日子难过却是可以预见的。
贾瑚默默望天,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知何时,围栏外已经站满了围观的客人,贾赦和贾敬也在。他二人是知道贾瑚下令改造这个园子的,也来看过。当时并不知道,原来改造之后的青石场,居然是这么用的。
看着少年们迎风飞扬的身姿,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们,心中也是蠢蠢欲动。
只是他们的年纪和身份摆在这里,在孩子们面前,总得端着点儿。
滑了一会儿,贾瑚就停下来休息,小厮送上帕子擦汗,又喝了一口水,这才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这轮滑好玩是好玩,奈何太费体力了。
“嗤,这么多年了,你小子还是一点也没变,不知道这游戏流传出去后,瑚哥儿又能赚回来多少银钱呢。”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贾瑚回头看去,却是个身高八尺,魁梧不凡的青年,眨眨眼,这个人挺眼熟啊。
青年看他这个样子,哪里不知道这个家伙完全没有把他认出来啊!
想起多年来的新仇旧恨,青年瞪大双眼,咬牙道:“呵,瑚大爷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自家堂兄都忘了!”
贾瑚恍然,“原来是珍大哥哥啊!您这些年变化可真大,小弟都认不出来了,啧啧。”
现在的贾珍,再没有了当年纨绔的样子,一身腱子肉纠结在一起,那身从战场上拼杀而来的煞气,想藏都藏不住。
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看着贾珍看,口中啧啧有声,那模样,真如在菜市场上挑选猪肉似的,把贾珍气了个倒仰。
“爷这副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贾珍真恨不得把这贾瑚暴揍一顿。要不是他,他至于被送去边疆吃沙子么!他这一身的战功可都是凭着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可是他宁愿不要!!!
贾瑚不乐意了,竖起食指摇了摇,“不不不,这锅我可不背。以大欺小却输了巨款的人是你,送你参军入伍的是伯祖和敬大伯,怎能怪到我头上呢?当年弟弟我才刚三岁多好么?”
在口才上,十个贾珍也说不过一个贾瑚,此时被他一顿似是而非的忽悠,贾珍都快信以为真了。气得他虎目圆睁,不再和贾瑚争辩,猿臂一伸,当先抓来。
他虽然对贾瑚恨得不行,却不得不承认,贾瑚教会了他一个道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
多年的军伍生涯,贾珍对自己的身手是很自信的,不相信现在的他还会被小了他将近一轮的贾瑚压着揍!
他的动作极快,站在贾瑚身边的卫姜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贾瑚就已经和他交上了手。
然而……
“服了吗?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坐在贾珍身上的少年,威风八面的在贾珍被揍成调色盘的脸上比划着他的小拳头,那场面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这一幕,何其眼熟啊。
贾珍呼哧呼哧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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