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目瞪口呆。
虽然不是很痛,但也是有点痛的好吧!
宁城揪完了还振振有词地解释,“我第一次给你按摩时就觉得这儿揪着肯定手感不错,但考虑到你痛,就一直忍着,现在不用忍了!”
尹天抱着自己脚踝,愤恨地想,什么叫现在不用忍了?意思是从今以后你都不用忍了?想揪就揪?揪到天荒地老?揪到海枯石烂?
他妈的你居然是这种人?
你觉得我会让你揪?
你说揪就揪?老子脚踝长你身上?
宁城不知道他正在精神世界中化身咆哮教主,又手贱地揪了一下,笑道:“不错不错,猪蹄子还长得挺糯。”
尹天咬牙切齿地想,这是最后一次!
然而第二天晚上,宁城揪了三次。
“你上瘾了是吧?”尹天生无可恋地喊。
宁城皱起眉,不高兴地说:“我帮你按摩了那么多天,你让我揪一下怎么了?”
尹天将脑袋埋在膝盖间,愤愤地想:你还有理?
宁城杵在下铺不动,冷声冷气地说:“你不让我揪了是吧?”
嗨呀你好委屈啊!
尹天默默抬起头,超有骨气地瞪着他,然后主动伸出右腿,一字一顿道:“你,揪。”
宁城立即笑起来。
尹天一拍床板,自暴自弃地想:妈的真好看!
来到云南半个月之后,尹天正式回归4组。
出发前,秦岳特意嘱咐郭战与宁城时刻注意尹天的情况,也告诉尹天别太拼命,不用与已经练了半月的队友硬拼。
尹天嘴上答应,心里却憋了一口劲。
20岁左右的男人,哪里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给比下去。
经历过在猎鹰大营的极限体能训练,尹天的体力比起过去已经提高不少,当天的负重越野、泥地爬行虽完成得极其吃力,但好歹没有被队友甩太远,而宁城与郭战也轮流守着他,在他无法坚持时拉他一把。
周小吉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在他前方,当一个艰难领路的菜鸡。
傍晚,训练即将结束,再越过一道蛇形铁丝网就能打道回府。
尹天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腿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
郭战与宁城在护了他一天后也松懈下来,没把蛇形铁丝网当一回事,双双一跃而过,拍掌鼓劲道:“母鸡上!”
尹天连铁丝网都看不大清楚,却用尽全身力气左脚一蹬,哪想起跳的位置偏后,力量也不够,飞跨的右脚被铁丝勾住,连带着整个人都落在铁丝网上。
剧烈的疼痛从大腿后侧、后腰传来,血腥味顿时溢出,他痛得说不出话,茫然地看着宁城脸色铁青地跑来,直到被抱入怀中,才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我……痛。”
蛇形铁丝网,阻拦敌军进攻的重要工事,其上每一卷每一段,都带着尖锐的铁刺。
第20章 感受一下
尹天的伤不重,却痛得厉害,铁刺一根根扎入他大腿后侧最嫩的皮肤,有几根甚至差点戳到命根子,伤得难以启齿。
宁城当即就要扒他的裤子,他抓着不让扒,气喘吁吁地说:“回,回去再弄!”
这天受伤的人不少,宿舍里又是一股浓重的药味。
周小吉打来热水,眼睁睁地看着尹天被宁城扒了裤子。
尹天趴在床上,露出的大腿全是血口子。
宁城一手酒精一手棉花,认真地说:“忍着点儿。”
酒精带走血腥,浸入伤口。那些伤口就跟交响乐队似的,痛起来还分独唱合唱,你方唱罢我登场,痛得尹天埋在枕头里闷声呻吟。
消毒之后是上药。撒药粉、涂药膏,宁城处理得仔细,尹天却只能感觉到痛。
裹上纱布后,宁城拍拍他的后脑,说:“翻过来,我帮你弄前面。”
前面指的是大腿根部。
尹天觉得太耻,抱着枕头死活不肯动,宁城哄了两句就烦了,仗着自己力气大,抱着他的肩膀往外一翻,还皱眉下令:“内裤也脱了!”
尹天立即夹住腿,还紧紧捂着裆,一脸惊惧地望着宁城。
“脱内裤”这种话是美人该说的吗?
是一个男人能对另一个男人说的吗?
翻译过来不就是“我要日你”吗!
“脱啊!捂着干嘛!”宁城扯住他的裤沿,用力拽没拽下来,忽然眼色一深,凑近耳语道:“你蛋被扎了?”
尹天差点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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