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杨康走了,陈晓伟就捂着嘴嘿嘿低笑了起来。
这模样,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啊,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笑了会儿,陈晓伟的目光就注意到了面前茶几上摆着一颗迷你刺球,这刺球啊刚被杨康拿回来的时候,陈晓伟就天天捧着下巴在那盯着。
杨康看了几日很不解地问他,‘乖,你这是干什么呢?’
‘看咱们爱情的结晶啊。’
爱情的结晶?!
一颗没有巴掌大的刺球……
杨康已经不想多说了,只能捂着额头,默默离开了。
而后,随着陈晓伟日日浇水呵护之下,他们的‘爱情结晶’开始散发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陈晓伟皱了皱鼻子,‘哥哥,你过来,你过来闻闻。’
等杨康过来一闻,果然也发现了这奇怪的味道。
陈晓伟立马来劲儿,‘是吧,哥哥,我就说有味儿吧。’
这激动样实在让杨康不知道说什么好。
‘咱们,这结晶,是不是要……生了啊?’陈晓伟趴在杨康的肩膀上,悄声问道。
……生什么?杨康不解。
‘不能吗?’陈晓伟显然也注意到了杨康的表情,立马追问。
紧接着,陈晓伟利落地从杨康身上滑下来凑到刺球旁边,手指来回拨弄着。只是,大概,力气没控制不好。
‘咔哧’虚空中一声而过。
刺球——断了。
断了。
‘哥哥,哥哥,你看,你看,它——’陈晓伟彻底懵了,他指着断成两截的刺球一副傻透了的表情。
杨康看了看,这才明白之前那股奇怪的味道原来是刺球的根茎腐烂的味道。或许是因为天天浇水的缘故,生命力旺盛的刺球也没活过一个月。
见杨康没有接话,陈晓伟耸了耸肩膀,轻轻将刺球栽回去。
‘别——’杨康一见,就抓过了陈晓伟的手。
那刺球可全身都是刺。
只是杨康还是晚了一步,陈晓伟的手已经被刺中了。但是他像是没有发现,只是抬头对着杨康笑了起来,‘瞧,哥哥,它好了。’
没有人比陈晓伟更二了。
这个事实已经获得许多人认同了。
而此时此刻,杨康再次在心里骂了句;你这个二货。
然后,他拉过陈晓伟将他压在了地板之上,狠狠地吻了上去。他首先吻上的是陈晓伟脖颈上凸出的喉结,那是性感又撩人。他吻得陈晓伟发出一声声微弱又诱惑的呻-吟,直起身体,杨康眯起了双眼,他看着身下的大男孩,再次低下头慢慢靠过去,含住了陈晓伟的唇。
瞬间,陈晓伟呜咽了一声,他的双手立刻抓紧了杨康的后背。
肆意地亵-玩,反复地舔-弄,似乎再等一会儿,陈晓伟就要窒息而亡了。
而这一场白日宣-淫之后,那颗刺球再也没有奇怪的味道了。
陈晓伟好奇又疑惑,总追着问杨康,这是怎么回事?
而杨康永远不会告诉他真相,他只是不停地亲吻他。
“我们的爱情结晶可真是越来越强壮了。”陈晓伟跑到厨房门口抱着双臂,跟个地主爷巡查一样看着杨康忙来忙去,“哥哥,咱们今晚就弄五六个菜得了,吃多了也吃不了。”
正在削黄瓜的杨康一愣,随即转过头看向地主爷,“我真怕有一天把你养得不成人样落到要拖去展览了。”
“哥哥,你太伤我的心了,就吃几盘肉,你至于转着弯说我……肿吗?”
“肿?”杨康笑了,“你哪里学来的词?”
“怎么了?不对吗?”
“用得很正确。”杨康边切黄瓜边止不住地笑。
陈晓伟一见,刚要反驳,就听客厅里杨康的手机响了。他立马屁颠屁颠跑过去把手机给杨康拿过去,“哥哥,是陈耀这赌鬼。”
陈耀,杨康的同事,职业大学教授,副业麻将之神。
“他肯定又想串着你打麻将呢。”陈晓伟不乐意地把电话拨开放到杨康耳朵边。
果不其然就听到那边陈耀说是已经约好了几个朋友,今天懒得周末,让杨康来凑个角。陈晓伟一听就各种挤眉弄眼,眼里都是威胁:哥哥你敢去,我就死给你!
“我这有事儿,来不了,你叫别人吧。”
杨康见着陈晓伟的样子就止不住想笑,一边控制着一边回绝了陈耀。两人说了两句,杨康就示意陈晓伟把电话给挂了。
“哥哥,我真爱你,真的,你简直太棒了。我就知道了,咱们都能扛过八年抗战,这点算什么?快,来亲亲,哥哥。”高兴惨了的陈晓伟抱着杨康就亲个没完,一张脸,一个旮旯都没有放过。
等陈晓伟松手了,杨康才睁开有点湿润的眼睛,含着笑说,“我要是在吃饭前就吃了你,你肯定要闹。乖,咱们先吃饭,等会好好喂你。”
说完,杨康咬了咬陈晓伟的耳尖。
“哼。”陈晓伟下巴一抬,意思:看爷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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