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成不变,脸色如在梦中。
可接下来的事情,差点让他跳了起来,他感觉到一个带着温热的手指划过他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仿佛要用手指将他的轮廓画上一遍又一遍一样。
凌天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睛,貌似正带睡意的问道:“爸爸怎么了?”
凌峰眼中晦暗不明,凌天没有准备的撞了进去,心重重的跳了两下,竟不由的带上了一丝凉意,果然,他对凌峰的惧怕一直都存在。
“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色有些苍白呢?”凌峰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仿佛他刚才看见的那个眼神只是凌天的一个错觉一样。
凌天抿了抿嘴唇,从凌峰的怀里坐直了,离开与凌峰接触的身体,淡淡的笑着说:“可能刚睡醒吧,没有不舒服。”
说着还拍拍脸,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刚睡醒?
凌峰也没有揭穿凌天的谎话,虽然他的小儿子已经力图让自己呼吸平稳了,脸色平静了,但是心跳却骗不了人,也很难控制。
在他将手指搭上他小儿子的脸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那骤然重了一拍的心跳,可是他小儿子要装,那他自然要奉派不是吗?
车窗之外天色已
经完全的暗了下来,临近深秋,白天渐渐的在变短。
车里的灯光柔和带着些沉静,照在凌天的脸上,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吸引力,或许这股吸引力只对着凌峰,毕竟他本身心思不对。
他没有停下来描画着凌天轮廓的手指,反而一遍一遍的流连在他的唇边和眼睛之上,想着他睁开眼睛后那双吸引他的眼睛,感受着指腹之下,他温软的嘴唇。
顺便,在听听他失衡的心跳。
仗着凌天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神色,凌峰没有掩饰自己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在凌天的脸上徘徊,直到他的小儿子真的睁开那双清亮的眼睛。
一瞬间的时间太过短暂,凌峰还未来得及立刻将眼神转换,看着怀里的人略带苍白的脸,已经收敛了神情的凌峰故作正常的关心了一句。
他知道,凌天是绝不会察觉到他的目光中藏着怎么样的心思的。
这个孩子,他的心思没那么通透,不是因为单纯,而是一定程度上,他只会关注他在意的。
他或许会察言观色,会趋吉避凶,但是他还是太嫩了,更关键的是,他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一点都不会。
一时之间,虽然凌峰表面上恢复了正常,但是他的心里却突然的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对凌天有这种心思了,但是却并不希望,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在这件事情上,他的情绪,他的想法一直在转变,而他自己也摸不到头绪,不如让他的小天来帮他一起想想如何?
心思百转,却终究没有再怎么样,只是将他小儿子的一只手拉过来打开他的手掌,看起了他掌心中的纹路。
他对手相的说法倒是懂得一些,却是不怎么信的,手上的纹路太多,总能牵强附会上那么一两个。
但是这不影响凌峰对凌天手相的兴趣,或者说,是对凌天本人的兴趣。
生命线和事业线倒是挺清晰的,就是感情线在一片乱七八糟的细纹中模糊不清,但是若将他伸直的手放松下来,那感情线却如同一条被隐藏起来又不经意间出现的曲线一样,蓦然的就比生命线和事业线更深的嵌在了手心里。
把玩着凌天的手,凌峰自己在心里凭借他的半吊子了解来观察着凌天的手相,不过他虽多也就能看出这三条主要的手纹,是否清晰,是否平滑,是否从头到尾罢了。
别的凌峰倒是没多大在意的,就是他小儿子手上这个生命线有点古怪,居然在从前半段就断裂开来了,若仅仅如此倒也不算什么古怪,顶多被看相的人说
一句,有一大劫,度不过去就没命,度过去就长命百岁这种说法罢了。
但凌天的生命线却古怪的分为了两部分,两条一点都没挨着的纹路,一条断裂在路上,另一条的后半截倒是很完美,前半截却如浮萍找不到起点。
两条纹路如同平行线一样的存在着,只在第一条的结尾处和第二条的开始处相互穿插了一点点进去。
很奇怪的手相,起码凌峰只是知道一点的只是,是完全不明白的。
凌峰也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因为他对此也是不信的,更多的是喜欢将凌天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的感觉。
手指没有纤长到让人惊艳,却也不短,算是比较好看的手了,而且最让凌峰觉得惊讶的是,凌天的整个手上,完完全全的找不到一块薄茧,柔韧而又温润。
不由得挑眉,就连他的手,也少不了一些不太明显的薄茧,而凌天,就连拿笔的那几个手指都没有一点薄茧出现,实在不能不让他惊讶。
“小天的手,倒是一点都不像个男孩子的手,反而像是保养的很好的女孩子的手呢。”凌峰笑着温和的说道,带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试探。
凌峰扯了扯嘴角,又扯了扯凌峰手里的手,却没有扯出来,只好解释道:“体质原因,每年手掌都会换一层皮,自然没有茧了。”
感觉到凌峰在他手心最容易出茧的地方摩挲,凌天开口说道,凌天也只简单的解释一句,至于凌峰信不信,他已经不在意了。
要是怀疑就去查吧,他也无所谓,反正浪费的人力物力跟他没关系。
而他的手掌,更是曾经让不少曾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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