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后,班里的风气就开始变了……
打架滋事,谈恋爱搞暧昧的越来越多,整个班级都被一股不正之风笼罩了,邹或很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之后他每天就呆在画室里,很少回教室了。班里的人数很多,一般少一个两个的也看不大出来,况且是邹或这类沉默寡言的,他有时一天都不去班上,班主任都不知道。
这天,他进了学校,直接就提着画袋去了画室。才把东西准备好,就听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声音有些大,吓了他一跳。
他的周身围了很多画架,他从缝隙里往门口瞅了眼,见是个不认识的男生,便没再多看,随即就收回了视线。
而同一时间,那男生站在门口也朝里面打量,但画室里太乱,他并没看到画板后的邹或。后来还是邹或拿起笔在素描纸上画了几下,发出了些轻微的沙沙声,那男生才注意到他。
邹或认真的构图,脑袋里边分析着静物间的比例关系,手中笔边在纸上轻微的描绘着。
这时那个男生走了过来,邹或抬眼有看了下,仍旧没有理会。
那男生绕过画架走到邹或的身后,看了几秒钟,问道:“你是高几的,怎么没去上课?”
邹或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高一,不想去。”说完回过身,又加了句,“你不也一样!”
那男生回了句,“懒得去。”
邹或听完,没什么反应,视线依旧在静物和画纸之间来回的扫,手下的笔又重新搁置到了纸上……
那男生见他又开始画,也就没打扰,而是转身在画室里溜达了起来。
邹或之后又回头瞅了一眼,见他正在看墙上展示的画,而现在正看着的刚巧是自己不久之前刚画完的那副水粉。
那男生看了眼水粉画上的签名,嘴里默念了声。“邹或……”念完回头,正跟邹或的视线对上,顿了下,评价道:“这张画颜色干净,用色比较纯,挺不错,其他的用色都有点脏。”
邹或听了,脸上的表情不自然了一下,但随即就又很快恢复了,道:“还好吧!”
那男生听完一愣,笑道:“看来你是看不上这画。”
邹或皱了皱眉,捏着手里的可塑橡皮,背对着他,道:“那幅画跟旁边的比是还可以,但也只是跟那些比而已!”
那男生闻言轻笑了下,刚想说什么就被电话铃声打断了即将要出口的话,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喂”了声。
电话那端不知说了什么。就听他口气有些不耐烦的对电话里的人道,别是个事就来找我,我忙着呢!
邹或皱了皱眉,手下的笔依旧唰唰不停。
那人的电话还没挂断,最后无奈道,行,你尽量赶到。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但并不走,依旧在画室里转悠。最后转悠到邹或正在画的那组静物前,眼神一扫,就瞅到了邹或画板的背面那硕大的签名,怔忪了下,恍然道:“原来刚才那副水粉就是你画的啊!”
邹或抬眼看他,面无表情的嗯了声,然后皱眉又道,“麻烦你往旁边让让……”说完见那人不动,就又加了声。“谢谢。”
那人耸耸肩,往一边退了去,之后又没话找话的说道,“对了,我是高二的李绪然,咱们去餐厅喝点东西?”
邹或手下的笔停了下,换了根3b的又搁置到了画纸上,边画边拒绝道:“不了,你不是有事吗?而且我上午也要把这张素描画完。”
李绪然说自己刚那是客套的推脱呢!根本就没想着去。说完继续怂恿道,你画了半个多小时了,也该休息休息了,我请你去喝热饮。
邹或向来耳根子硬,任李绪然怎么说,愣是都没应,迄今为止,能让他妥协的只有一个人……
李绪然见说不动他,就觉得没味了,没过一会儿就说要走。
邹或并没把李绪然当回事,见他要走,只是点了点头,连句再见都没说。
李绪然走的时候脸色挺难看,邹或瞧出来了,但并没在意。
之后,过了几天就到了周五,晚上做完,时戟突然道:“明天你跟我去a市。”
邹或并没睡着,听了这话就睁开了眼,随口问道:“要我去有什么事吗?”
时戟道:“大哥的生日,想让他见见你。”
邹或听了有些不愿意,就推脱道:“我去不合适吧!”
时戟看着他的眼睛道:“不想去?”
邹或犹豫了下,最近他都没有求着时戟的事情,所以暂时并不需要故作低姿态的委曲求全,于是实话实说道:“不想。”说完又怕口气太生硬蹙了时戟的眉头,于是又紧接着加了句,“我去真的不合适!”
时戟听了,脸上并没什么变化,道:“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只是让他见见你而已。到时,你……表现好点,别让大哥瞧不上!”
“……”邹或听完,脸黑了。
屋里灯光暗,时戟并没看出来,如此,这话题就告一段落了,他伸胳膊关掉了床头灯,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邹或闭上了眼。
过了没一会儿,邹或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却久久没合眼……
34、见面 ...
翌日,他们早早的就出发去了机场,到了a市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等再赶到市里已经过了饭时。
时家在a市有处大的宅子,就是以前养着时戡的那处,后来时戡有了本事就自己出去自立门户了。这处宅子空出来后,时太太就吩咐人又重新整装了一番,自此,那就成了时家在a市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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