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来福长得更为动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风情,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却丝毫不损他的魅力,精致的五官,略尖的下巴,但又不会给人感觉太过女气。
而来金也已彻底长开,身高和来福齐平,鼻梁高挺,双目狭长,长得很是俊美,流露出的是不合年纪的成熟稳重。
来福其实也有一米七二,在南方地区而言,虽说不高,但也不算太矮,但看到十四岁的来金和自己差不多高,甚至还有迅猛增高的后期趋势时,来福还是郁闷了,每当听到来福的抱怨,来金也只能表示无奈。
现在正值冬天,据老人们说,今年是五十年难得一遇的寒冬,来福计划着给一家三口买身新棉衣,这几年卖油炸吃食积攒下来的钱,差不多全都存了起来,由于只进不出,来福也没认真地数家里的余钱,以前的衣服都是大娘自己拆了旧棉被做的,这次既然想起买衣服,自然要买顶好的。
大娘眼见着来福来金越长越好看,却依然穿得破旧,早就想给他们买身漂亮衣裳了,现在听来福一提,正好合了心意。傍晚,来福关上家门,搬出了家里存钱的坛子,仔细数了下家产,不数不知道,一数才发现自己家已经是有钱人阶级,看着桌子上的两百四十二两银子和两千多个铜钱,一家三口都乐呵了,来福拿出了十两银子和一百个铜钱,又小心翼翼地把装钱的坛子密封好。
来金看来福一脸乐不可支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掐了掐来福的两颊,来福哼哼了几声就跑去放坛子。
半夜,外面无声地飘起了雪,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已经放晴,地上积满了厚厚的雪,以往,这里鸡积雪也只是薄薄的一层,这次的雪竟能盖过脚踝,融雪又是最冷的时刻,所以来福来金一出门,就被凛冽的寒风吹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现在生意已经停了,两人就骑着骡子往镇上赶去,来金的身体很健康,不太怕冷,而来福相对而言就畏寒许多,因此来福坐在前头,来金一只手从后面抱着来福,另一只手牵着绳子。
到了镇上,来金把骡子拴在衣铺门口,他牵绳的手已经冻得有些僵硬,来福心疼地把来金的手捂住,呵着热气,走进店里,掌柜打量了一下他们,顿时楞了一下,不过做这行看得不是外貌而是衣着,见他们两人穿着陈旧的棉衣,态度也冷了下来,活计也是有眼见的人,直接把他们带到最便宜的衣服前,来福一摸这些衣服,感觉硬邦邦的,也就明白过来。
来福走到掌柜面前,拿出一两银子,说:“还请掌柜的带我们看看这里最好的衣服。”其实来福心里也在打鼓,他对成衣的价格是一点儿都不了解,而掌柜见到银子,立马换了脸色,带他们往另一头走去,这边的衣服触感柔软,款式也更为新颖,掌柜推荐了几款,价格最高的也不过八百八十文,来福这才放下了心。
经过讨价还价,两人花了一两又二十文买了两件相同款式的衣服,来福是深紫色,来金是藏青色,又去女式服饰那边花九十文买了一件暗红色绣牡丹图样的长裙,掌柜见他们买的多,又不太吝啬钱,就推荐了兔毛制的几件防具,结果在来金的坚持下,又花了一两银子买了围巾、帽子和手套,走出店铺时,来福的脸几乎埋在了白白的兔毛里。
回到家后,大娘看见来福的样子觉得分外可爱,在来福递给她为她买的衣服时,不禁埋怨他们太浪费,但上翘的嘴角透露了大娘此时内心的感受,那是一种儿女孝顺长辈后,长辈无法言语的喜悦,看着大娘小心翼翼地收起衣服,来福来金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来福前世也是生长在南方,几乎没见过学,到了这里,又因为畏寒,下雪天几乎不怎么出门,今年雪下得大,村子里老老少少都起了玩心,来福的兔毛围巾、帽子和手套很是保暖,见很多同龄,或者更老,或者更年轻的人都出来打雪战,也拉着来金出去玩。
起初,只是来福和来金两个人玩,没多久,人就越来越多,结果变成了一场混战,来福戴着兔毛帽,目标容易瞄准,经常被扔得满身雪,被扔到也不气,嘴巴一咧,笑得欢快,一些年轻点的青年和姑娘都看的入了神,来金更是觉得心怦怦直跳,来福自然没注意到这些,他正不停地躲着四面八方袭来的雪球。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大家才意犹未尽地回家,来福玩了半天,晚上,一趟下来就睡着了,而来金的脑子里全是来福的脸,或笑或气,或怒或嗔,而来福因为天冷,来金身上暖,就死命往他身上蹭,两人靠得死紧,来金觉得身上像火烧一样,辗转了很久才勉强睡着。
在梦里,来金看见了来福,此时的来福分外娇媚,直往自己身上扑,接着,两人抱在一起拥吻,之后的事就有些混乱,只觉得全身心地酣畅淋漓。
第二天,来金醒来,觉得裤裆湿黏黏的,又想起昨晚做得梦,顿时满脸通红,一下子不知所措。来福此时也醒了过来,看平时一本正经的来金脸红成这样,又好笑又疑惑,折腾了一会儿,才知道来金是第一次梦遗了,来福不禁感慨:“我们家金儿可真是长大了。”又想到来金以后要娶妻生子和自己分开,内心有了些失落和不可名状的伤感。
来福见来金一点儿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自己去打了盆热水,让来金自己脱裤子,来金脱得手忙脚乱,把整个下半身都露在了外面,来福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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