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左煜就喜欢对这个人出言不逊,用尽羞辱之辞,温浅予总觉得不妥而不悦,可是此时此刻,真是任何脏话都无法表达出他内心的感觉。
温浅予握紧拳头,咬着小白牙说:“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明星?名气?这些东西我想有立刻就可以得到,少用自己猥琐的人生观去评价别人,你根本就不配让别人叫你老师,分明就是个追名逐利的小人!”
靳风萧笑而不语。
“不用得意,我也没心情跟个比我爸还老的老大爷争执,等我成功的那天,就是你捂着满脸皱纹自惭形秽的时候!”温浅予啪一下就把手里的咖啡纸杯扔到他的桌上,褐色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不要假笑了,打针把脸都打僵了吧?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接近你吗?因为我只喜欢美丽的东西,跟你扯上关系,除了降低我的格调以外简直毫无用处!那些愿意上你勾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忍着恶心骗你的钱而已!”
说完他就背着包气呼呼地出去了。
靳风萧铁青着脸抽过纸巾擦裤子,原本在这场矛盾中大获全胜的心情,全都被这个牙尖嘴利的小男生毁掉了。
是的,他有了名望、有了事业、有了金钱。
明明应该满足的时候,却意识到自己已经再不年轻。
温浅予就像只狡猾的还长着绒毛的小狐狸,专挑着痛点乱咬,顿时惹得靳风萧想把他拖进腐烂的地狱里,再好好地践踏羞辱、看他跪地求饶了。
☆、第42章 44
一番波折吵闹的日子之后,北京已是春花烂漫之时。
自从这座古老的城市开始以雾霾为代名词,真的很难有天高云淡的好天气。
阳光洒在微热的石板路上,道路两旁的白玉兰也已悄然绽放。
温浅予闻到香气就会心情变超好,拉着左煜的手说:“看,我叫你来公园遇到这么美丽的花,你应该感谢我吧?”
左煜这家伙向来感性度超低,带着茶色的太阳镜哼哼:“花店里什么花都有,你叫我从公司偷跑出来陪你,就是学老爷爷逛公园啊?”
温浅予立刻甩开他的胳膊:“我又没强迫你,再说你自己开的公司,怎么叫偷跑啦?”
“我好好工作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左煜满脸冤枉。
“呸!”温浅予不屑一顾,转而把相机塞进他手里:“给我照张相。”
左煜低头动作生疏的摆弄过后,好不容易才对焦在小美人的脸上。
白莹莹的玉兰衬着他雪白的皮肤,当真很赏心悦目。
难怪古代那些诗词总用花草来形容俊颜。
半分钟过后,温浅予微笑得脸都僵了,抱怨道:“好了没呀?”
“好了好了,绝对是大师之作。”左煜赶忙交差。
温浅予跑到他身边皱着眉头瞧了瞧,差点翻出白眼来:“真是有毒的直男审美……”
“我审美有毒?那你不是骂自己吗?”左煜贱笑:“再说跟你在一起,我就一个地方能直起来。”
“别胡说八道!”温浅予望着路过溜孙子的老大娘,顿时精神崩溃地拉着他离开。
左煜仍旧乐不可支,搂住小美人的肩膀道:“我这个人只会实话实说。”
温浅予懒得理睬,依然拿着相机郁闷:“特意穿着这件衣服,本来想留个影的。”
“衣服怎么了?”左煜问。
“你说呢?!”温浅予刚刚的愉快瞬间烟消云散,站住脚露出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哎呀,不就是我送你的吗,谁知道你这么珍惜呀。”左煜越来越喜欢惹他炸毛,每次看到浅浅快要原地蹦起来的傻模样,都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
温浅予咬着嘴唇摸住身上的水绿色露肩衬衫,回忆起当时左煜特意从日本多带回来这一件赔给自己,忍不住问道:“你那时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没有为什么,就觉得你穿着会很好看。”左煜回答。
温浅予没再继续纠缠,只是把相机挂在肩膀上,搂住他的胳膊慢慢往前走。
这个季节来公园赏花的人很多,但无论是谁,注意到浅浅的美丽便总忍不住会多看两眼。
还有那种骑着自行车的毛头小伙子,注意力分散到差点往玉兰树上撞。
占有欲极强的左煜顿时觉得他们讨厌至极,带着温浅予说:“找地方坐会儿吧,你不怕晒黑吗?”
原本还在赏花的温浅予顿时紧张,拿出手机来自拍:“我黑了吗?”
“没有呀,还是美美哒!”左煜立刻表忠心。
——
筹备个电影可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是影帝的复出之作,更需要呕心沥血。
决意回归事业的温慕的的确确忙了一阵子,但他仍旧坚持过去的习惯,隔三差五给儿子打个电话,虽然大部分不会被接听。
某天实在找不到温浅予,他又转念联系到左煜,淡声打听道:“浅浅还好吗?”
“挺好的,您放心吧。”左煜礼貌地说:“他应该在上课呢,温浅予从来不逃学。”
温慕对谁都有办法,却总对温浅予的冷漠感到无奈,闭上眼睛说:“如果不是刻意避开我的帮助,这孩子应该会比现在优秀很多吧?”
“浅浅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我没觉得他哪里不够优秀。”左煜立刻如此强调,而后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慕说:“没什么,只是看到他前几天在朋友圈写‘不是什么都可以被偷走’,就担心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但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生活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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