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洵看着他这身装扮,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魏狗,魏狗!”
魏弦杀气涌现,他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姜洵面前,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过去,“闭嘴!”
姜静见他前来,立即退到一边,欠身一拜,“摄政王爷。”
“何须多拜?”魏弦侧身,伸手已经将姜静揽入他的怀中,姜静媚眼扶酥,娇滴滴一声,“王爷,您对妾身真好。”
“好一对狗男女!”姜洵冷眼逼视魏弦,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依然大笑,“魏狗,纵使你今日堂而皇之地穿上这纹龙的曲裾,可这天下始终是姓苏的!你魏弦流的血始终是肮脏的下贱的血!”
“额——”姜洵咬牙,下颌骨头已经被他捏碎,但是她忍着,眼神依旧不服输地盯着他。
魏弦眼神冰冷,他盯着姜洵,“你也不过是一个被本王玩弄、戏耍的贱人!”
“啊!娘!娘!”这时候,斗兽场上传来一声大叫,姜洵立即转头看过去。
当看到拖着被狼咬伤的腿但奋力逃窜、大哭着求救的儿子瑞儿,姜洵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是娘不好,是娘不好……瑞儿……”是她害得自己的瑞儿承受这样的痛楚!瑞儿年纪还那么小,这些人,竟然残忍如此待他!
“姐姐,你曾经说,瑞儿的眼睛特别美,喏,这是他的左眼。”姜静侧身,一个宫女呈上个盘子,那盘子上面放着个碗,碗里正是一颗眼珠。
姜洵瞬间怔愕了,她呆呆地看着那颗眼珠。
她呆愣了半晌,到最后,那含糊不清的口舌中喊出些话,“啊——啊啊啊!姜静!姜静!你还我瑞儿!”
“哈哈,哈哈哈!”姜静大声狂笑起来,纤长的玉指往那斗兽场一点,“你儿子在那儿呢!”
“姜静!姜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姜洵大声尖叫,手指关节泛白,早在之前被夹碎夹爆、还被削掉指尖的十指血粼粼又结着黑色的痂,在她用力之下,又有一些血蹦出。
但,她使劲伸手,她要将那盘子夺过来!她要张牙舞爪将姜静抓过来撕碎!
她的口中咒骂着,手脚不停歇的,周围的人看着都胆颤心惊,就怕这疯婆子贱人挣脱了铁链扑上来。
“魏弦!魏弦!虎毒不食子……呵呵,你真是qín_shòu不如!”姜洵又使劲扑向魏弦,“你杀我全族,将我蒙骗,利用我助你登上摄政王之位,现如今翻脸要杀我,我认了!可是,那到底是你儿子!你也不怕遭天谴!”
“那不是我儿子。我的儿子只会从静儿的肚子里出来,怎么会从你这卑贱巫女肚子里出来呢?”魏弦冷笑,他看向那斗兽场,“姜洵,想去救你儿子么?”
姜洵怔了一下,他会放过她们母子?
“本王也对你乏趣了,喝了这杯断肠酒,让本王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救你儿子。”魏弦笑了,眸光闪过一丝的怜惜,“阿洵,本王真的喜欢你那身手,非常俊。”
说话间,一名太监已经呈上一杯毒酒来,几个人擒上来,不管姜洵答应不答应,总之按着姜洵就将毒酒灌了进去!
姜洵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非常俊的身手,才害得她和她的瑞儿如此下场!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魏弦,厉声一喝,“你别后悔!”
魏弦轻蔑一笑,摆手。
很快,几个将士押着姜洵到了斗兽场门前,一解开姜洵的枷锁,就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又快速将铁门给锁死。
姜洵看着在被二十多匹狼追逐的瑞儿,他的身上血粼粼,左眼用绷带绑着,手脚一蹶一拐,但依然使劲赶那些狼。
那些狼看准了时机上前去一咬他的肉,又退下……
地上血迹斑斑,还有一些碎肉……
“瑞儿!”姜洵大声尖叫着,朝着瑞儿跑过去。
瑞儿听得熟悉的声音,忘记了深陷囵圄,忘记了身上剧烈痛苦,他大喊,“娘,娘!”
姜洵将被削掉的手指握成拳头,一拳打在那迎面跑来的狼头上,顿时,那狼呜呼一声,倒在地上挺了挺身子,死了。
借此机会,姜洵跑到了瑞儿身旁,瑞儿看着姜洵,扒开她脏污的头发,当看到那张划烂的脸的时候,他惊愕,口齿颤颤,久久说不出话来。
“别怕,娘在这儿!”姜洵一手抱着瑞儿入怀,她长叹一声,将头埋进瑞儿的颈窝中,哽咽道,“瑞儿,对不起,对不起。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娘……”
“今日,娘教你最后几个道理,你都给我听好了!”姜洵咬牙,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远处城墙上看戏的狗男女,“第一,我是你爹,也是你娘,其他人——狗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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