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三年了’阿姆斯特丹街头,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的男孩正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他蓝色的眼睛中有一股深邃的气息,一米九的个子,标准的身材,他正环视着这座城市,自从三年前来这里读大学,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年
他叫威廉,1997年出生在荷兰的海牙,威廉的父亲是一个做啤酒生意的商人,在当地虽然算不上名门望族,家中却颇多积蓄,威廉有两个哥哥,大哥参军入伍,去了伊拉克,一去多年确是杳无音讯,二哥去了美国,说要闯一番事业,
而威廉,在三年前去了阿姆斯特丹大学攻读欧洲历史,在他看来自己的一生没有办法像德雷克,达伽马一样波澜壮阔,最多也就是找一个工作,混碗饭吃,再找一个女孩结婚,平平淡淡过一生,也就值了,但似乎是上天非要和他开玩笑,他的人生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威廉,你怎么了’威廉正陷入沉思,却被人惊醒,回头一看,是克里斯丁,她面带微笑,目光一直停留在威廉身上
克里斯丁,威廉的女朋友,是他三年前来阿姆斯特丹认识的,威廉这个人虽说有一副好皮囊,却有着一个性格缺陷,内向,本来是家中最小的儿子,应该不会得到父亲太多管教,但是由于两个哥哥都不在父亲身边,
于是他就被作为家中独子来培养,渐渐的,他没有了童年时的活泼和天真,整日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他的母亲甚至担心他会独身一辈子,如果不是来阿姆斯特丹的话,他可能就真的这样了,
三年前来到阿姆斯特丹,在一个聚会上他认识了克里斯丁,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平时不善言辞的他,却和克里斯丁聊得很来,两人才刚认识,却像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之后他们就开始了交往,
‘亲爱的,学校就要放假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布鲁日吧,那里的爱之湖公园非常美,’克里斯丁拉着威廉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恳求
‘好吧,反正一天到晚待在家里也太无聊了,出去旅游吧’威廉一口答应了,只从认识了克里斯丁以来,他改变了许多,他不再是一个死宅,变得开朗了许多,而且布鲁日在14世纪时已成为欧洲最大的商港,有着浓厚的文艺复兴的气息。他也有去那里缅怀古迹的想法
七月一日,阿姆斯特丹列车站,白色的列车在威廉的眼前呼啸而过,缓缓停靠在了站台,威廉转身望了一眼站台之上的电子钟,此时正是正午十二点,他沉默不语,连忙转身向列车走去,
列车中威廉慵懒地靠在座位上喝着可乐,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不时环顾四周,列车上的人们都忙着各自的事,如往常一般平静,只是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本厚厚的书。
他好奇地走上前,轻轻弯腰将书拾起,回到了位子上,只见手中的书布满了灰尘,连页面都有些破损,想来是本年代久远的古书,他向克里斯丁借来一张纸,擦去了封面上的灰尘,封面上没有华丽装饰,但一行小字却引起威廉的注意。
“尼德兰之殇”低地德语,这是低地德语,幸好在大学里,常常偷偷溜进图书馆偷学了有关汉萨同盟的低地德语书,不然的话,还真看不懂这上面的字。
历史上低地德语通用的领域遍及荷兰、德意志帝国低地德语区以及1945年之前的波兰,一直流行于荷兰比利时和北德地区
可随着社会的发展,低地德语渐渐受到排挤和冷落,如今已经成为了一种不被重视的方言,真是让人徒添悲哀啊。
他回过神来,随手翻开泛黄的书页,只见一张身穿铁甲,腰佩宝剑的棕发男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什么?啊”不知怎的,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可为什么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脑海之中,一幅幅戎马征战,血雨腥风的场景出现在他的眼前,场景如此陌生,却仿佛触手可及,如在昨日。
“疼”他只觉头疼难忍,汗珠不停地划过面颊,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威廉,你怎么了”克里斯丁见状,便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威廉强忍着疼痛,睁开了眼,匆忙合上了书,见克里斯丁有些花容失色,便微笑着随口答道。
“好好休息吧,旅程已经开始了”可伶斯丁笑着答道,威廉没事就好
威廉对她笑了笑,便摘下了耳机,闭上了眼靠在了车厢里的座位上,昏沉沉地睡去
窗外夏日的阳光正好,美丽生动的景色在不经间流逝,这样平静的生活还能够守住吗?
远处一只挥动着翅膀的黑鹫飞上了天空,打破了盛夏的宁静,这只凶猛的鸟儿从苍穹之上俯视着大地,突然停在城中教堂的尖顶上,驻足不前,它黑色的眼睛却一直目送着列车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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