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太小。"
他显然不相信,于是我找了另一个借口。
"我想,我们不合适。"
男孩听而不闻。
"哪里不合适?"
我无言,如果我知道是怎样的不合适,还会被你拦在此地追问?
男孩又问。
"旋,你喜欢我吗?"
被他拉扯住手臂,挣脱不出,想摇头又不敢点头。
于是男孩如看到希望。
"旋,其实你是爱我的!"
说的笃定,彷佛天经地义。
我目瞪口呆,不知为何有人的思维能直接跳过模糊地带直抵对岸。
想像许多悲情剧中烂到极点的男主角一样,仰天狂笑三声,并配合剧情无情又冷酷的说:"爱你?我爱你?老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我娶你不过是因为你的钱......"诸如此类。
可惜,这是现实,而且,我怕死!
见我没反驳他的话,男孩大喜,上前将我拥入怀中。
我即大叫一声,彷若被钓上岸的鱼一般死跳活跳。
男孩安慰我。
"旋,相信我,我只想好好爱你而已。"
狗屁!要是爱我又怎会勉强我?
但此话我只能在肚中默念,就怕一说出口他受不了刺激,兽性大发冲上前来将我拆吃入腹。
混乱中,远处走来一个装扮入时的青春少女,风姿卓越。
我狂喜,天不绝我,救星来了。
那女孩美艳惊人,气壮山河,直向我们杀来,敌人不为所知,我幸灾乐祸。
岂知,那女子一巴掌拍了不来,目标却是我。
然后气势汹汹的叫骂。
"罗旋,什么人不好抢,你好大胆,敢动我的人!"
男孩一愣,抓住女孩的手想说什么,却被一掌挥开。
哈哈,奸情未成,就已东窗事发。
家有河东狮还不束手就擒,难怪世人鄙视你。惊愕的抚着变红发肿的脸颊,我冷笑。
"原来是金小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不过小姐您怕是误会了,我和你的情哥哥并无半点交情,又何来奸情之说。"
那女孩面色铁青,大喝道。
"少给我花言巧语,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竟来与我抢人!"
是是,您说的是,小女子惶恐。
于是我低头承认错误。
"小姐眼光高绝,小女子佩服的很。今日一见更是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甘为人臣,绝无二心。"
捡起掉落地上的课本,我轻轻弹了弹灰尘,潇洒的一挥手,带给那对壁人一脸风沙。
"小姐大可放心,小女子只愿小姐与公子天长地久、永浴爱河、生死相许。此去永无相见之日,有一语相劝,好生管教你家相公,万万不可放生,否则后果堪忧,惯之惯之!"
不再去看女孩咬牙切齿,男孩如死灰般的面容,我飘飘然的走远。
真好,终于没人拦住我了。
回家去,家里,有均平在等我。
灰头土脸,一身湿的回到家里,脱了鞋子进房洗澡换好衣服。
这个时间,均平还没下班,老爸怕是还在暗房中冲洗照片。无人看管,正适合胡闹一番。
煮沸一锅开水,随手扔了两个鸡蛋进去,待十成熟后取出拌了酱油来吃,蛋白的味道在舌尖滑动,混着黑糊糊的调料一咕噜下了肚。再抬出鲜奶霜淇淋一盒,佐以纯正咖啡豆粉调试,胡噜胡噜搅拌几下,大功告成。
要是现在均平在场一定对我横眉竖目,大骂我是搞怪女王。
无所谓,我这个人就这调调,凡是流行的,我一律斜眼鄙之。
也许是天气太热,我吃了几口特制霜淇淋,居然开始觉得胃有点不舒服,丢掉又觉得浪费,想了想,转身去找老爸。
光顾了暗房,发现那只蜗牛居然不在,只得爬上二楼。
已经开始融化的霜淇淋顺着手臂往下滴落,我颇感有趣的抬高手,不知谁家的收音机里传来一阵歌声,悠悠荡荡飘在二楼的窗口。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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