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说,“我可是性奴,跟你们怎麽是一个阵营啊。”
“卫!”站在他前面的厨师朝卫大声吼道,配著手中的菜刀,威胁的成分在上升。
“怎麽,想要杀我啊。”卫只是笑笑,而他後边的性奴已经站在他前面了。
“放心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说到这,卫朝我们这群站在外围的人看过来,然後又转向那些厨师,“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了。”
这话一出来,所有的厨师都转向我们,那眼神是杀意与乞求并存。
“呵呵,真好玩,哈哈哈哈”一道笑声传起。
众人都转过来,那在笑的人是我!
育已经皱起眉头看著我了。
“不好意思,忽然觉得很好玩。”其实是真的很好玩,听著他们的对话,真的让我觉得很好笑,事实上我已经在拼命忍住了,但还是失败了。
“哦,真是标致的人啊。”卫走近了一点,但离我还是挺远。
我只是抬头朝他笑笑,继续躲在育的身後。
“你疯了。”育拉著我往回走。
没有反抗,我跟著育离开这个大操场。
可没迈出几步的身子很快就因为一道凄惨的叫声而停住了,我回头,我看见了什麽!
应该躺在地上的张叔已经爬起来,而入眼的是他夺过一个厨师手中的菜刀,而现在这把菜刀已经沾了血,那血是从那个厨师脖子上沾来的。
这回没恶心,只是双腿颤得几乎站不住脚了。
怎麽杀鸡?怎麽杀鸭?把脖子上的毛拔乾净,然後菜刀往脖子上一抹,那鲜豔的鲜血因为那剧烈抖动直到无力垂下的身体而更加的耀眼。现在我的眼前,这鲜豔的鲜血已经开出好几朵了。
原来抹人的脖子,开出的血花,远比抹一只动物的脖子来得要大,也更鲜豔。
死亡在毫无防备中,在意料之外,谁都以为张叔已经死了,至少短时间内不能动了,但他却爬起来了。挥舞的菜刀,那力道已不是一个常人所拥有的。
开出了几朵血花,倒下了几个人,一、二、三,是三个,但里面没有林天,更没有卫。所以张叔的菜刀已经转向卫了。
死亡除了自然死与天灾,那剩下的只有疏忽,但生命这东西,能疏忽几分呢?已经回神过来的厨师们,那是几把菜刀,那是几个血洞,还有,肠子流出多少?
“扑通”声,是我的双腿跪地,发抖无力的膝盖已经无法承受一个过於恐惧的身体。
闭上眼睛,还能听见那皮肤被划破,那ròu_tǐ被刀子捅进,那几不可闻的刀子与人肉的摩擦声。
闭著眼睛只能让恐惧更甚,我重新睁开眼睛,已是发狂的厨师,和看戏的人群。卫那群人已经退到旁边了,而出来的我们,那眼神只有两种,一种是跟卫那群人一样的兴奋,一种是面无表情,似乎眼前不是在杀人,只是在玩乐,比如育、比如麒。
机械的动作,是重复的捅进拔出动作。是否可以理解这是人类杀戮的野兽本能。是一种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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