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阮音的下巴,傅衍恒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解气道:“装哑巴也没用!我生平最恨别人冤枉我,你看这几日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在阮音的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刚经历完一场欢爱,身体敏感容易起反应,更何况阮音的身体本来就比旁人敏感许多。尤其是腰腹,根本就不能碰,一碰就有感觉。傅衍恒明知道还故意朝那下重手,果不其然,就见怀中的人身体微颤,气息微乱,一看便是又情动。
傅衍恒低头撬开他的唇,手滑落在他的下身处,帮他纾解着。
等到最后一次发泄出来,阮音的那处吐出的液体已经变成透明的颜色。傅衍恒看了一眼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脏了,不能穿了。
一会教人准备水,他和阮音都得梳洗一番。不过,此刻他还是有话要跟阮音谈谈。
吻着阮音的发,傅衍恒叹气道:“这次的事,是我不好。”
阮音倏地睁大双眼,猛地摇头。怎么都是他冤枉了傅衍恒,说到底都是他的错。傅衍恒摸着阮音眼角的泪痣,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
“我已经习惯支配人了。这次的事情是我自大了,仗着自己是为了宁初好,也没和你商量,就擅自决定了宁初的未来。”
“没有,宁初说,傅爷问过他,他说不去……傅爷没有强求。”
“知道我没强求他,你还冤枉我!”傅衍恒瞪他。
阮音缩了缩脖子,没底气道:“他说傅爷看起来很为难,那时我又看见屏风上的童字……”
傅衍恒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阮音的脑洞,这也太能想了。不过那天花园里,自己居然能跟上他的脑袋回路,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说明他们俩还挺天造地设的。如此想着,美滋滋地搂紧怀里的人。
“以后凡事涉及到你和宁初,我会提前跟你商量,再也不擅作主张了。也省得你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又怀疑我。”
阮音点点头。
“不过,我虽然有错,但阮音你更不好。”
“我知道,我不该冤枉傅爷,应该相信傅爷说的,不会将宁初送走。”
傅衍恒问道:“还有呢?”
疑惑地望着他,阮音不解地问道:“还有?”
“当你知道宁初要被送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我……”
“你觉得没立场?所以,你只是央求我,别送走宁初。那个时候你明明知道宁初可能会被我送走,而理由,你问都没问。我天天和你同床共枕,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心有疑惑却什么都不说?”
阮音低着头。
傅衍恒继续道:“你不是傻子,你能看出来我对你好。可是你担心,那只是金主对小倌的一时宠爱,所以你没有胆量问,同时也怀疑着我对你的真心。不然你不会只是凭借一个童字,就将我对你的好抹得一干二净。阿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不只是在这件事情上,而是从一开始,你就没信我说过的一句话!”
抬起阮音的脸庞,傅衍恒说的很认真:“当日我说,你只当我是恩客,没将我当做家人。你觉得我说错了?如果你当我是家人,在知道宁初要被我送走时,你应该要生气,要来质问我!可你没有,你害怕的连理由都不敢问的就哀求我。可你怕什么,明明我这么宠爱你……”
轻笑一声,傅衍恒叹口气,遂而吻了吻阮音的眼,继续说道:“不就是因为你心底一直认为,那份宠爱不过是恩客的恩宠,即使是真情,也长久不了。更凑巧的是,你还发现了我是皇族的暗商。就认为我会为了攀附权贵,为了那泼天的富贵牺牲宁初。”
看着怀里静默的人,傅衍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但即使如此,有些话还是得继续说:“阿音,这些话我再说一次,无论你是否相信。我带你回来,不是一时觉得好玩,跟养个宠物似得,喜欢了就哄哄,不喜欢就搁在一边。我说过,我要和你过一辈,一辈子,懂吗?两人从风华正茂,到白发苍苍,然后睡在同一副棺材里,埋在一处,化作同一抔黄土……所以,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所珍视的人。”
傅衍恒的语气很慢,但每个字都戳在阮音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眼眶发涩,温热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傅衍恒疼惜地抹掉泪珠,唇上一软,眸子里的惊讶变成了说不出的温情,搂住阮音的腰,深入他的唇,加深彼此的亲吻。
四片唇瓣恋恋不舍地分开,注视着阮音带情的眼眸,细心的傅衍恒发现了他和以往的不同。
撩开他耳畔的发丝,傅衍恒抵着他的额头,笑道:“这算是相信我了?还是想清楚了?”
阮音没说话,但手却握住了傅衍恒的。傅衍恒握紧他修长的手,这双手不仅善于拨动琴弦,也擅长撩动他的心弦。
置于唇边,落下一吻,傅衍恒极为认真说道:“语言是苍白的,不论我说多少,你都会有些许疑虑。不过没关系,阿音,我说过我会等你,我们慢慢来……但经过此事,你一定要信我,不可再不问缘由的冤枉我。”
阮音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傅衍恒笑笑。不是没见过比这个笑容更美艳,更勾人,更让人浮想联翩的,但惟有他的,才恨不得用一生所有去换。
自己可是个商人啊,唯利是图,绝不做亏本生意,此生唯一一次的亏本,怕就是这个人了。
既然亏本了,怎么也得有些补偿吧。圈着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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