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就算出身再低,如今也是他傅衍恒的枕边人。这些人算什么,不过是傅府的下人,居然连他的人都敢欺负。
“看来这段时间,你们都过的太顺心,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傅衍恒的语气很轻,却吓得所有人双腿一软,立刻跪下了。他们害怕地抖着身子,不敢抬头看傅衍恒此刻的神情。
“阮音第一天进府,我就告诉过你们,我和他白日同食,夜里共榻,他是我的傅衍恒心上的人,也是你们的主子。”说到这,傅衍恒牵起阮音的手,细细摩挲,平静地眼眸里满是危光:“我知道你们看不起他的出身。若是觉得自己身份尊贵,阮音不配你们伺候,我傅衍恒绝不留你们。傅府的大门就在外头,要是想走,可以,爷立马给你们结月钱,然后给爷滚的远远的!”
听了傅衍恒的话,纷纷道不敢。
“不敢,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服侍着。就算他曾经是倌儿,现在也是你们的主子。不分尊卑,连主子也敢欺辱,傅府可留不得这样的下人。”说着,傅衍恒看向脸色已经白的不能再白的玉琴,“徐伯,这个女人我是绝对不会留她在府里了。今后我也不想看到她,结了她的月钱,给我扔出去。”
徐伯点点头,让人将她拉了下去。
玉琴还在挣扎,哭着闹着喊着说不要走,不停地哀求傅衍恒,脸上的妆容都花了,难看的要命。阮音见惯了她趾高气昂的模样,看到她现在狼狈的模样,也免不了有几分动容。
等到哭喊声渐渐地小了,傅衍恒看着徐伯,平静地说道:“徐伯,这些年你将傅府打理的很好,我很感激你。如果你觉得力不从心了,我也愿意替你找几个帮手。”
傅衍恒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阮音这样的风尘之人都是不受人待见的,像徐伯这样的老人就更加不喜欢他们了。可知道归知道,他也要好好给这位老人家提个醒。这傅府,说到底也是他说了算。他喜欢谁,带谁回来还用不到旁人替他操心。
对于自己要的是什么,傅衍恒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这段时间,徐伯虽然还不至于明着为难阮音,可傅衍恒清楚,若不是有他的默许,这些下人也不敢翻了天。
但念在徐伯跟自己久了,傅衍恒也不想破坏两人的感情。因此这件事情,他就当给这个老人提个醒,让他明白,有些事情还轮不到他来管。
“老奴明白了,这段时间是老奴疏忽了,以后我会好好管理这些下人。老爷,老奴这就让人给音主子准备晚膳。”
傅衍恒点点头,让人都下去了。
等到屋门关上,傅衍恒摸了摸阮音的有些消瘦的脸,心疼坏了:“饿坏了吧?”
阮音摇摇头。他曾逃过难,饥一顿饱一顿的,有时候两三天吃不到东西都是常有的事情。这段时间只少吃一顿根本没什么。
傅衍恒叹口气,抱着阮音将脸埋入他的怀里,说了声对不起。
阮音轻抚着傅衍恒的发,温声道:“傅爷又没错。”
贴着温暖的胸膛,傅衍恒挫败道:“我说了要好好对你,却让你在家里受了气。怎么会没有错?”
“这没什么,傅爷小题大做了。阮音没觉得委屈。再说你也替我出气了,我感激傅爷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您的气?”
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这个人,傅衍恒知道他是真的没有生气,因为怀里这个人压根就不在乎。不在乎傅府的人,不在乎他给他的一切,也不在乎他……
心里有些失落,却也无可奈何,傅衍恒摸着阮音的脸,柔声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我们得做个约定,你以后受欺负了,一定要跟我说。明白吗?”
阮音静静地注视着满目柔情的男人,微微地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容。
傅衍恒抬起他的下巴,倾身吻住他。
将玉琴赶出傅府后,傅衍恒雷厉风行的将傅府整个整顿了一番,屋里的侍女但凡快到出嫁的年纪均送到了别处。此外,他又将府内的下人教训了一批又赶走了一批,这事才真的算完。
经过这件事情,整个傅府都知道,这位贵秀坊的公子在傅衍恒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再也没人敢轻视他。
宁初喜滋滋地趴在阮音怀里,想到这几日傅衍恒的所作所为,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阮音敲了敲他的脑袋:“想什么呢?眼睛都快没了。”
宁初鼓起腮帮子,做了一个鬼脸将阮音逗的笑出了声。
“阮音哥笑了,阮音哥笑了。”宁初搂着他的腰,高兴地直跳。阮音哥还是这样笑起来好看,看得人心里跟着暖暖的。
此时傅衍恒走进屋内,就看到两个人抱作一团。阮音低着头,眼角带笑地看着宁初,面容美好的如冬日暖阳。
傅衍恒咳了一声,引起两人的注意。宁初见傅衍恒来了,松开手,眨着眼睛瞅了瞅傅衍恒,弯了弯腰叫了声傅爷就蹬蹬地跑开了。
傅衍恒狐疑地看着宁初离去的背影,想着刚刚宁初看自己的眼神,不禁嘴角有些抽搐。刚刚宁初看自己的目光就跟现代那些小孩见到偶像时没两样。
摇摇头,傅衍恒不去管他。
阮音倒了杯茶递给傅衍恒。喝完了茶,傅衍恒拉过阮音的手将人往收房带。阮音见他神秘兮兮地模样,也不好多问。唯有跟在傅衍恒身后,两人一同进了书房。
“这是?”
阮音盯着眼前的琴,又惊讶又喜悦。
傅衍恒就知道他会喜欢,得意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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