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饭桌上我说出我和你母亲曾经的关系,恐怕你会吃惊的吃不下饭”薛夫人卖了一个关子,在一旁听着她们谈话的关笑就对这句特别感兴趣,她不禁在心里猜着这个答案。
“我和你母亲同你们一样,当年的我们就是恋人。”薛夫人的语气平缓,她就像在说着一个故事一样,而她不是主角。
锦瑜吃惊的坐了起来,她都忘了技师正在给她按着背,结结巴巴的问“您…您说什么?!”随即锦瑜又仔细的回想着关于母亲的过往,她模糊的记得在那个还没有网络的年代,母亲一直很喜欢写信,可是她从来没看见母亲寄出去过,也没有回信。好奇的她翻过母亲的抽屉,什么都没有发现过,只有取暖用的火炉里会多出一堆堆的灰烬,现在想来母亲一定是将那些书信都烧掉了,莫非那些不能让她看见的信其实都是写给这个姓薛的女人吗?
“薛霁月,邱岚风曾经是医学院形影不离的两人,她们经常一起看书吃饭,好的就像一个人,在那个闭塞的年代里,她们都不能理解为何彼此的心中会对同性的对方产生情愫,就像一个刚刚经历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惊慌失措的同时又疑惑万分。后来她们隐藏着那份未知的情感到了毕业了,再后来她们其中一个失踪了。”
“失踪的…是我的母亲?”锦瑜若有所思的问道。
“不,失踪的是我”薛夫人的眼帘低垂,好似刚才那个还精神万分的女人突然之间苍老了,眼角的鱼尾纹显露,那是一个女人岁月的痕迹,也记录着她消逝的时间和记忆,良久她补充了这么一句,看似自嘲又是自责。“哼,总之是我逃跑了”
“那您是知道我母亲去世的吧,我说起她的遗物时你都不惊讶”锦瑜仔细的回想起那日的饭局,她感觉越来越疑惑。
“你继承了你母亲的机敏”薛霁月微微一笑,点点头“那块表其实是我拜托我那位朋友寄给你母亲的,这块表没有上市过,全世界只有一只”薛霁月伸手要过锦瑜手腕上戴着的表,用手指抚摸着背面的那几个字母,眼神迷离,她陷入了曾经的回忆,喃喃自语“这是我与你母亲第一次亲吻时的地名缩写”
一夜秋雨,枫叶飘摇。
学校那条静逸的枫树小道上已经铺满了金黄的枫树叶,走在上面清脆的脆裂声像隐藏在这片树林中的神秘乐符,树上偶尔的鸟鸣声是唯一的伴奏。
走在前面的薛霁月双手背在身后,提随着她走路的节奏来回摇晃,她是个活泼而好动的学生,白色的校服衬衣衬托着她瘦削的身材,齐肩的短发被她随意的用一枚发圈给别再了脑后,她在前面默默的走着,时不时地小跳一下,不知道她是在避开路面的积水小坑,还是故意要在身后的人面前摆出一副她很开心的模样。
跟在她身后的邱兰风微垂着头,她的鬓发随着林间的微风轻轻后仰,她有一头柔顺漂亮的黑发,如果不是着林间挑逗的微风,也许它们会安静的垂在她的胸前脑后,正如它的主人一般腼腆害羞。
“霁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轻声细语从岚风的薄唇里吐出,她就像大部分的南方女孩子那般,说话小声,语调温柔。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疑问的光芒,她对薛霁月从来是言听计从,不曾怀疑过她做过的每件事。
“岚风,你说这里美吗?”薛霁月唇角含笑,她抿着唇面对着岚风站在离她三步开外的地方。她看见夕阳下向她走过来的岚风,金色的光泽为她镶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一晃神霁月以为看见的是下凡的仙女,愣神的片刻,岚风已经站定了脚步,俩人仅仅只隔一步的距离,霁月悸动的心砰砰直跳,她今天想做一件事,一件她不能理解却想要做的事。
薛霁月伸出了白皙到可清晰看到血管的双手搭在了岚风的肩膀上,她看见岚风望着她的眸子里,充满了雾气和疑惑。她有一双剪水明眸,小巧柔和的五官,她从不多话,安静的像一尊雕像。霁月仔细的看着岚风的脸,没有错当她望着那双眸子时,心跳甚至能被她自己听见,她舔了舔干燥的口腔,眼神变得渴望而痴迷。
没有再停留多久,霁月吻了下去,而岚风却没有躲闪,她用自己火热的嘴唇贴在岚风的嘴角,然后慢慢的移向了她的唇,学着电视里那些一闪而过的亲吻镜头加上她自己的想象力,她撬开了岚风的牙关,岚风的小手紧紧地抓着霁月的衬衣,那一刻她让霁月占有她。
“岚风,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毕业了”霁月的眼睛里有落寂和悲伤。随着她坐在小道上的石坛边,岚风默不作声的点点了头,她显然也是不舍的。
“我们去的医院不同,岚风,我会给你写信的”霁月双手撑着坛边,荡着腾空的双腿。
“霁月,我们还能见面么?”岚风抬起了头,她的眼睛里嫣然有了泪光。霁月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跟着掉下来,可是她忍住了,如果她也难过,岚风会更加伤心。
“当然能,我们又不是隔了很远,我会坐火车去找你的”霁月坚定的样子,让岚风有了一丝宽慰。
“那我把这个给你”岚风从脖颈的衣领里取出一个挂饰的小怀表,这只精致小表比普通的怀表小多了,但是它滴滴答答的声音却清晰有力,就像一颗跳动的心脏。“它会保佑你的”岚风把小怀表放在霁月的手里,破涕之后的微笑让岚风看起来更加让人心疼,从小被送到福利院的岚风只有这只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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