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店里值班。
觉得肚子疼,肌肉疼,得到傍晚的时候,连转动眼睛都觉得疼。
神经也是一条一条的抽的疼。
李阿姨回来我就回家了,喝了杯水,就睡过去了,难得。
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嗓子也疼的厉害,不停的咳嗽。
勉强开着车小明去了店里50米远的小诊所,宋大夫诊所,我从小到大的小毛病都是他给看的。
一看我的症状:就是感冒了,病毒性的,才会疼。输液。挂上水。
我觉得我本身就感冒了,免疫力低,再呆在都是病人的诊所里,再交叉感染个别的病。
因此就拿着配好的药液,自己回店里去输液了。
把药液挂在收银台后面的货架上,各处擦干净,开始营业,老客户来了打趣:哟,小老板挣钱不要命啊。
输完液,自己起针。
李阿姨中午给包的馄饨,好消化。
傍晚,去宋大夫诊所开了车小明回家,想着昨天没洗澡,今天有点力气,就去洗澡,靠,血又冒出来了,连墙上都有了。
不擦干净血液,怎么洗澡,又擦地,又擦墙,洗了半天,才洗干净,洗了澡,再睡觉。
一连输了五天药液,给tim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周五就不去了。请假。
宋大夫的药还是管用的,觉得好多了。
虽然每天晚上都要擦血,消毒,有一天晚上家里的血满了,连简一凡的房间都有了,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干净。
可不能让他看见,他第一次看不见,不代表以后也看不见。
第六天,王凯怎么又过来顺路,捎兰宝公司的一点货,见我挂着吊瓶:“怎么了?还输上水了?”
我有力气了,算是有精神了:“就是感冒了。今天最后一天,明天就不输了。”
他担心的看我一眼,“自己注意身体啊,多吃点清淡的。”拿着货走了。
晚上我出去夜跑,已经很久没有锻炼了。
沿着河边散步,戴着耳机,冬天的晚上出来锻炼的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这样的公园,才安静,觉得自己是整个公园的主人。
河堤上都安了一排灯,映照在河里变成两条,交相辉映,好热闹。
可是我的心好累。
小爸爸的死,我的懦弱,胆小。他的自私,放弃。
何以勋的走,他的不在乎,嫌弃。我的执着。
一开始我在绯色跳舞是为了治疗我的身体和精神的洁癖,但是他都走了,我还去,是为了什么?
搞不清是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等见到他,是自己的一往情深,还是质问他?
他一个电话也回,也不联系。
365天,每天都在心里想无数遍。
我是喜欢你,喜欢你不代表你可以一直作践我。
小爸爸去世后,我一直在忙又伤心,又操心又没法躲避的俗事。
等我恢复正常准备去白家五金接手我的工作时,门卫上叫住我:“你的一封信。大学来的。”
我在路边打开印着j市大学的信封,里面一张薄薄的一张纸,退学通知,我靠!还让我活吗?
说我从事色*情行业,影响了学校的声誉,没有通报批评已经是格外照顾了。
自己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吧,别再给学校丢人了!
自己哪天去学校档案室把档案提走,从此j大再没有白鹿这个人!
我把那封信,撕烂了,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哼,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的家族产业等着我继承呢。
给热力扎打电话:“把我的书,行礼,被褥,能用的你们分分,不能用的全卖废品。”
热力扎那一口孜然味的汉语:“怎么了,哥们,你不回来了?”
“老子接手了家族产业,没空念书了。直接当老板了。”
你们大学生毕业就失业,小爷我还没毕业呢,就当老板了!靠!
省的我纠结了,当学生还是做老板的选项!
他怪叫一声“噢,没人陪我跳舞了。”
“你去档案室,把我档案提出来,给我寄回来。”
“行,我给你送过去吧,反正也不远。正好,你请我吃饭啊,你都当老板了。”
“好。”
话说的潇洒,可是谁知道我被人扫地出门的痛,和被人扇巴掌打在脸上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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