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把手掌挣动了下,发现白悬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泄愤似的用力地在鼓上敲了一下,低音的质感明显厚重多了,但仍然有轻微的嗞嗞杂音。
白悬在他后腰那里用力地掐了一下,这个角度别人看不到,但是裴清骤然绷直了身体。
“你有病啊!”
对方的呼吸喷在他颈侧,“给我认真点。”
裴清咬着牙,“你松开我,勒那么紧我根本用不了力!”
白悬放在他腰上的力度松了些,但手还是未松开。
裴清说:“手!”
白悬轻佻一笑,反而握得更加用力了。
裴清瞪着眼睛看他,“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白悬的眸光顿时变得暗沉沉的,威胁道:“别妄图用你的能力蛊/惑我。”
裴清的嘴角抽搐了,他严重觉得白悬今天估计忘了吃药,偏偏这个神经病还专门找自己折腾。
再来第二次的时候,有了蓄积的怒意作为冲力,裴清把鼓敲得一阵浑厚的闷响。
白悬虽然不甚满意,但让裴清勉强通过了,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裴清低头一看,手背都已经被罪魁祸首捏得红红的了。
脱离白悬的控制后,裴清活动了下手腕,身体终于稍稍放松,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但是下一刻,白悬就把他修长的腿挤进了裴清的双腿之间。他的个子很高,腿也长,这样一来裴清就像是坐在了他腿上一样。
恼羞成怒的裴清抬起眼睛,目露凶光,可是一连串国骂还未出口,白悬的左腿就踏在了架子鼓的踩镲上,裴清的腿没有他的长,必须右脚踮着地,才能不悲催地必须半倚在他身上。
看着裴清羞愤难当又要克制着不能炸毛的样子,白悬起了莫名的戏弄之意,他低头在裴清耳畔说道:“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力度。”
好好,感受,我的,力度!
裴清恨得牙痒痒,这个死疯子肯定是故意把话说得那么暧昧的!
“踩镲的时候,力道要和敲鼓相适应,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
裴清这下真的炸了,也不管周围还有工作人员看着他们,怒吼道:“不需要你这么教我!”
炸毛的裴清力气顿时比平常大了好几倍,他一把推开了白悬,但是在挣脱对方的怀抱时,因为太窘迫脚没站稳,身子狠狠趔趄了下。
及时打断这场闹剧的是经纪人的声音,林雅微带着助理,抱着厚厚的歌谱走进来,中气十足地吼道,“下半场录制a!”
托白悬的福,裴清在下半场录制中一直“很在状态”,敲鼓敲得那叫一个用力,简直把它当白悬的脑袋来敲了,踩镲的时候也是,每次都是咬牙切次地一脚下去。旁边的录制人员都要担心镲子被裴清踩坏了。
苦哈哈地录了一整天的歌,一出录影棚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裴清拿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晚上八点了。
白悬被他老爹的一通电话叫走了,离开的时候一脸的怒色,所有人都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纷纷绕道而行,怕触了这位爷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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