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以熏下意识将右手放在了唇上。
糟了,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都怪自己这些时日和白泾川在一起久了,不由得忘了自己呆在他身边最重要的事就是当好白以熏,不要做出任何让他怀疑的事情。白以熏一时间不敢说话,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熏儿?怎么了?”见白以熏迟迟不说话,白泾川双手覆在白以熏肩膀上,轻轻的晃了晃。白以熏回过神来,马上放下了覆在唇上的手,目光闪烁的笑笑,“没什么,你也累了吧,早些睡了。”
白泾川自然不会怀疑什么,点头笑笑,解了衣衫,拥了白以熏躺下。
可能真的是累了,不过半刻,白泾川就已经睡着了,只是白以熏还睁着眼睛,许久不曾入眠。
她装白以熏,已经装了很久了,可能没有装好,也装不下去了。
少年将军
清晨,白泾川早早便起了,披上了甲胄,白以熏身着白色里衣,侧身躺在床上,看着穿上将军甲胄得的白泾川,呵呵的笑了。(话说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像ooxx完后的。)
白泾川回头看着白以熏,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尴尬的一笑,走到床边坐下,问道:“熏儿笑什么?”
“第一次看你穿甲胄,觉得……觉得很威风。”白以熏笑着起身,跪坐在床上,面对着白泾川,眸子很亮,白泾川看着熏儿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影子,心间一荡,低头轻笑道:“熏儿,我觉得……很幸福。”
白以熏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很开心。
虽然自己可以说是骗了他,但是,他很开心,不是么?
这样就够了吧。
白以熏欺身上前,白泾川只能看见那瓷白的肌肤和那绒扇似地长睫毛,接着就觉得唇上一柔。
似乎这是熏儿第一次主动吻他。
白泾川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看着白以熏慢慢坐回了自己的小腿上,敛目不敢看他,脸上泛起了红晕的娇羞模样,然后听他轻道:“我等你回来。”白泾川不由得喉结一动,眸色微暗。
“白将军。”门口的纸窗上映上了一个人的影子,打断了两个人之间洋溢的甜蜜气氛。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白泾川打断了那人接下去要说的话,无奈的叹气苦笑道:“真是来得不合时宜。熏儿,我会很快回来。”
白以熏点头,看着白泾川起身出门,然后掀被躺下,想再睡一会。
那等在外面的士兵向白泾川行礼,然后跟在后面离开了。
宁海城开,白泾川骑在一匹白马上,背后一把长剑,左右两边分别是林卫国和周桐生,林卫国手握红缨□□,枪尖垂于地面,周桐生手握一戟,横刃之内而为直刃之枪尖,且有架横梁于上,两面各作一倒装之半月形者,状似方天画戟。
在他们身后,是临国的五万大军。
看着面前那腰挂马鞭匕首,手握弯刀,身着宏国甲胄,面上稚气未脱的宏国少年将军,看起来比那白以熏竟还小了几分,还有他那背后仅剩的两万宏国士兵,林卫国不由得仰天笑道:“宏国小儿,你都这样还竟敢向你爷爷下战书,还不快快归降,兴许爷爷还饶你一命。”
“休得猖狂,看我今日让你死在我的七翎刀下。”那少年果真稚气未脱,只一句便让他恼羞成怒,伸手将刀鞘扔下,举刀便冲,那两万宏国士兵也只有跟紧了将军,左右几千骑兵,中间为步兵,一齐向着宁海城大门攻来。
白泾川看着越来越近的宏国士兵,反手自背上取下长剑,此剑名为“惊鲵”。
白泾川将长剑向上方一举,林卫国和周桐生各自一夹马肚,马儿甩头扬蹄,向前冲了去,身后的三万大军顿时爆发出足以擎天撼地的呐喊声。
“杀!”
那临国士气高振,直接压下了宏国的气势。
几万大军洪水般汇聚,铁骑互相碰撞、摩擦声不绝于耳,宏国那边的督战摇头叹息,自己为什么要陪一个小孩子出来玩呢?
那少年将军提刀便砍向林卫国,左手自腰间拔出匕首,挡住周桐生自左边刺来的长戟。
“呵,你这宏国小儿倒还真有几分气力。”林卫国挡回那少年将军的刀,双手握住那红缨□□,在身边一划,当头朝那少年将军袭去,那少年将军格开长戟,举刀便挡,霎时觉得虎口震得发麻,仔细一看,那红缨□□的枪柄竟也是钢铁所铸,这临国的军长臂力竟如此惊人。
林卫国也是一惊,没想到这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少年将军竟然能挡住他的□□,他只知自己是长年练这红缨刚枪,用起来轻轻松松毫无负重感,他人定然是接不住自己这一击的,哪知这少年将军是天身神力。
那一击也让这少年将军晃神,话语不经思考便冲口而出:“有种别二打一。”
周桐生闻言一笑道:“小将军,你有没有搞清楚,现在是在打仗,不是在切磋。”不过话虽然这样说,周桐生还是驾马穿过战场,不过胜负太过于一目了然,他也只是顺手把几名宏国士兵挑下马背,然后让马儿一溜小跑站在白泾川旁边。
“怎么了?”白泾川一直站在远处看着战场的情况,见周桐生独自回来,不由得有些疑惑。
“林卫国想要教训下那小将军。”周桐生嘴角带笑,将那长戟挽了个花,背在身后,“且让他玩玩吧,那少年也不寻常,竟能接下林卫国的红缨钢枪,想来大概是天生神力罢。”
白泾川微抬头,看着远处已经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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