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么办。”元远坐下,拿起谱子看,“不过我听说公司下个月就开始准备三辑了,只要有组合活动我就能露面,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把我的镜头剪没。”
谢经年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元远的脸蛋儿,说:“在家伺候我也挺好的。”
元远定定地看着谢经年,然后突然倾身啵儿了谢经年一口,啵儿完说:“呸!月嫂还月薪一万呢,你给我什么了?”
谢经年问:“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我留着这次机会,想到再找你要。”元远笑着说完就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霍学川带着行李出发去机场,方知谨开车送他,因为行程没有公布,所以机场没有粉丝送机,他问:“《风筝》这两天是不是要播了?”
“嗯,预告片已经发了。”方知谨已经全然没了前几天的焦虑,因为预告片一发,再加上剧组和演员的力挺,他被越来越多人认可了。
霍学川带着墨镜特酷,说:“首播应该庆祝一下的,可惜时间不凑巧。”
“没事儿,你专心拍戏,我还等着舔你的军装路透照呢。”方知谨说完就被捏了后颈,他挣扎几次才逃脱魔掌。霍学川怕扰了对方开车便没有再闹,说:“不舔真人舔照片,你要气死我了。”
上飞机后眯了一觉,落地后直奔影视基地,其实霍学川以前就来过,因为他们表演系有一学期搞实习,就是来影视基地当群演。
初春还是冷,尤其夜戏更受罪,助理在基地内的店里给他定做了羽绒服,他裹着到处走了走,大概熟悉以后就回酒店看剧本了。
《风筝》作为备受期待的开年大戏已经未播先红,一线演员和一线团队,还有新晋人气偶像,噱头实在太足。
开播当晚,剧组一边聚餐一边开了网上直播,方知谨坐在桌尾始终笑着,但是没有插话也没有和其他人热闹,故意降低存在感。
剧里他第八集才出场,每天两集连播,所以大后天才能真正和观众见面,这之前还是低调点儿好。
霍学川在剧组终于有了拍戏的实感,他习惯清早出晨操,所以每天开始备戏时都热好身了似的,前期戏份不多,他也不那么忙,空闲时就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前辈和导演求教。
两天后方知谨回了家,今晚《风筝》里他就要出场了,他提前答应了回来陪方霏一起看。
“哎呀一看就是没妈的孩子,可怜巴巴的。”方霏看着穿着朴素的小哑巴,心疼得直捂胸口,“以后别演这种角色了,看得人伤感。对了,听说小川也去拍戏了,他演得什么?”
几天没联系了,方知谨发坏,撺掇他妈说:“你打给他问问,我也不清楚他演什么,好像是抗日剧演个汉奸。”
“你拉倒吧,”方霏不信他那套,拿手机打给霍学川,接通很快,“小川,最近忙什么呢?今晚知谨的电视剧看了吗?”
霍学川刚下飞机叫上车,回答:“别提了,我赶夜戏没时间,晚饭都没吃呢。”
方知谨挨在旁边听着,抢下手机说:“吃份盒饭也行啊,至于那么拼么。”
“知道了,不说了啊,导演喊我了。”霍学川挂了电话,跟司机说:“师傅,往中心广场绕一下,我买点儿东西。”
两集连播不插播广告的话很快就播完了,方霏拿着纸巾擦眼泪,霍歆还打来跟着一块儿哭:“我感觉就是知谨在受罪,太难受了,还不如看他们蹦蹦跳跳唱歌呢。”
方知谨觉得无奈又高兴,这说明他演得好啊,等方霏上楼洗澡后,他接到了导演和总监的电话,都夸他表现好什么的。应酬完那些,他有点儿忐忑地登录了个人主页,突然暴涨的粉丝数和评论如他预料,但仍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一夜之间,“小哑巴”被无数观众热议,他们不知道地雷,不知道方知谨,但是都记住了小哑巴,一旦角色被买账,那扮演者的路就平坦了大半。
影视头条全是《风筝》相关,曾经需要花钱买消息的营销号都纷纷发了赞美稿来蹭热度,之前挑剔的网友也墙头草似的倒戈宣部又通宵加班出了版面。
方知谨枯坐在沙发上撒癔症,他终于红了吗?
手机在旁边振动起来,上面闪烁着霍学川的名字,方知谨也像心有灵犀似的,他一边接通一边向大门走去,说:“喂?你吃东西了吗?”
霍学川说:“你给我开门,我们一起吃。”
方知谨觉得心跳过快,不知道是因为霍学川突然回来,还是因为他一夜爆红,他打开门,霍学川就站在门外,手上还拎着一盒小小的蛋糕。
“庆祝你初试荧屏,大获成功。”
方知谨郑重地说:“谢谢,我十分高兴,激动程度仅次于当年收获和你的爱情。”
第23章
俩人拎着蛋糕上了三楼露台,本来已经睡着的方子琳闻着味儿就找来了,霍学川躲在方知谨背后,捉着方知谨的肩膀说:“赶紧让它走,我不喜欢。”
方知谨把方子琳赶回房间关上了门,等再回来时霍学川已经打开蛋糕准备吃了,他有些冷,上前从背后抱住霍学川,问:“今年白玉兰奖,我穿什么颜色的衬衫好啊?”
“您想的可真远。”霍学川一口下去大半拉,完了转身回抱住方知谨。两人分食几口后,他才继续说:“这就想拿新人奖了?万一杀出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呢?”
方知谨把脸埋进霍学川的胸口,说:“开门红就要红透,买也要把奖买到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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