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三天是什么概念?
日落日起三次?
恐怕普通人都是这么认为。
我被绑在一个漆黑的环境里,四周除了寂静漆黑的空气之外,连点声响都很难得。
我只知道那玩意前前后后咬了我8次。
每次都是吸食大概100cc的血量。
比较奇特的是,滴水未尽的我,除了虚弱之外,并无大碍。
我的身体大概出了某些异常现象。
正常来说,短时间内失血超过800cc是会危及生命的。
我抿了抿嘴唇,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过了三天了吧,我有点估算不准。
但是,差不多,他就快来了。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外面传进来的光芒是雪亮的,但这种光芒对于长时间呆在黑暗里的人来说,太扎眼了。
我闭上眼睛,就试到一只冰凉的几乎不像人类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等等——”我的声音有些虚弱。
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停顿,在一阵像是勘探一样的触摸之后,脖子上传来冰凉湿润的舔吻。
在黑暗中的我,感官来得比平常要敏感。
这样的触感,简直要了我的命。
身体肯本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我不清楚我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做过,很明显这个时间不会短。
我敢保证,如果我现在不是被束缚,绝壁会抱着他来一发。
接着是轻微的刺痛,然后传来短暂的剧痛。
他的牙齿完全伸进我的静脉之后,似乎会分泌一种类似麻药的成分。
但是血液流失的感觉并不太好受,特别在我严重缺失水分的时候,每丢失一些血液,就会产生锐痛。
“慢一点......”我难受的动了动脖子。
我现在很饿,也很渴,我需要食物和清水。
等他吸食完毕,我建议性的提出:“我这样下去会饿死,我需要进食。”
他看了我大概三秒,用手指摸了摸我的眉间,冷漠的说:“不,我不这样觉得,沈墨,你还没有学会服从我,在此之前,我不会给你食物。”
服从?
我觉得自己大概听到了一个从所谓有的笑话,冷哼出声,连目光都带着敌意。
他看了我一眼,收回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境地......
莫名烦躁。
我真心弄不懂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的事情!
我在计划逃走。
困住我的是四股结成的登山绳,很牢固,我用板凳上的一块不太尖锐的突起磨了三天(也许只有两天),只弄开半截。
我大概真的不太一样。
又或者不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长期的未进食加大量失血,在我看来,却跟普通人24消失未进食差不多。
或者我之前进行过类似的训练?
我现在所得到的信息只有一个,我叫沈墨。
而寒鸦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爱人。
种种迹象表明,他更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
也许我应该表示服从,假装的也可以。
大概又过了两天,我意识有些模糊。听到响动的时候,大声呼喊道:“兔崽子!想活命就快点给老子吃的!”
“不然......”我气息微弱。
“不然怎么样?”
“鱼死网破!”我不耐烦的回答。
声音传到耳朵里,像是被塞住了耳朵一样,很模糊。
喉咙火辣辣的痛。
“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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