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出门就见到这些东西,也会相信世界上是有这些东西的,他干笑两声道,“是啊,我觉得应该是有的。”不是不相信,是必须要相信这个事实。
然后两人无言,言孜衍一只手抱着枕头,一只手继续擦着头发,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
当电视里的男人骂完自己的老婆与小三抱在一起的时候,言孜衍终于被恶心得关了电视,作为一位纯爷们,他也看不来这种男人,人之所以称为人,那是因为人知道什么叫道义,什么叫责任,一个男人连道义责任都忘了,那还叫什么人,那叫畜生。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到凌晨了,他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boss大人,犹豫的开口,“总裁,现在睡觉还是…”
“明天要爬山,早点睡,”秦煦谨伸出手摸摸言孜衍的头顶,然后伸手关了屋内的灯,黑暗中他露出一个笑,手感果然不错。
言某人黑线,他怎么觉得,自己刚才被boss兽化了?刚才那拍他脑袋的动作,怎么那么像在拍一只狗?
睡在柔软的床上,言孜衍的眼皮开始打架,可是想到身边的boss可能会被不明生物找麻烦,于是言某人只得强撑着精神,尽量保证身边的人不会被猛鬼折腾死。
眼皮似乎越来越重,某人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顿时疼得泪花都快出来,这口太狠了,看来会留牙印了。
“总裁,睡着了吗?”
“怎么了?”
“原来你也失眠,我睡不着,聊聊天吧。”
秦煦谨听到对方充满困倦的声音,弯了弯嘴角,失眠?“聊什么?”
“嗯…要不讲白雪公主的事情”
“……”
“那换成黑太狼与乐羊羊?”
“……”
“讲讲我小的时候?”
“…好!”
“我小的时候,奶奶对我很好,她说…”
听着身边的人讲着幼年的事情,秦煦谨弯起了嘴角,原来这个人小的时候也是这么有趣。
“还有,小的时候偷别人家的甘蔗,明明很多人一起去偷,结果那只狗就只会追着我,后来村子里的伙伴每次偷东西都叫我,我开始以为他们都看重我,后来才知道他们只是觉得有我在,就没了被狗咬的风险…”
宾馆外,一个散发着怨气的女人离宾馆越来越近…
20、所谓告白 ...
到了凌晨,天开始下起雨来,间或有着一声声的雷响起,还有闪闪烁烁的雷光,让黑夜无端变得可怖起来。
因为是风景地,所以宾馆外面有很多植物,白日里让人看着觉得生机勃勃,可是如今到了雷电风雨交加的夜里,却让人觉得那摇来晃去的植物影子阴森得可怕。
也不知道是风太大,还是树木离房间太近,一些窗户被打得啪啪作响,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本已经陷入梦境的言孜衍突然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边睡着的人,才坐起身赤脚走到床边,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惨白的脸上满是怨毒,一道闪电划过,言孜衍甚至能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中的不甘于愤怒,而她的一只手想伸进窗中。
言孜衍咬牙低吼一声,“退散!”在窗前做了一个结印,弹开女人的手,再快速的画了一个保护符咒,只是这么一个符咒,已经让他开始手忙脚乱,沉下脸看着仍旧站在窗外的女人,“滚开!”
女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然后开口了,声音并不是恐怖片中的阴森吓人,而是一个很甜美的声音,“我不甘心,不甘心…”
言孜衍一听,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与boss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且仇怨还不轻,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睡着的人,犹豫一下轻声道,“我先跟你谈谈,行吗?”
“哼,看你这半吊子的样子也奈何不了我,”女人卷了卷胸前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ok,你出来吧。”
事实证明,真正的飘飘不会一直在嘴上挂着我x得好冤之类的傻话,瞧瞧人家说话做事多跟得上时代,只是说了不甘心之类的常用语,好吧,这位是属于怨灵,因为执着于某件事而不愿离开。
言孜衍拉开落地窗,走到外面窄小的阳台上,最杯具的不是与女人相隔的太近,而是头顶的雨水不停的冲刷着他,旁边的树枝不停的抽打着他,实在让他觉得悲催至极。
“我不认识你,你是新来的?”女人上下打量他一番,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意,“好奇怪的命格,比阴时出生的人还要倒霉,不对…”女人脸色微微一变,下面的话却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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