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关你的事,你先......”后面的话被突然传来的开门声打断,一向稳重的刘总管神色慌张地附在王爷的耳旁低语,而后王爷也一脸慌乱地跑出去了,我本想跟着去看看,但是没多久我就被侍卫拦住了,我有些着急,毕竟王爷的状态这么不好,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我想这个时候能够陪在他身边,但我心急如焚也无济于事,侍卫们尽忠职守地把我架回了寝宫,我愤愤不平的坐在床上,懊恼着,这寝宫是出不去了,侍卫在门口守着呢,而我似乎也没有那个本事去挑战那些身材魁梧,体型壮硕的带刀侍卫,我决定等着,等着事情过去再好好安慰王爷,当夜我和衣睡下了,迷糊间做了个不真实的梦,梦见一个人,跟我一样的情况,但他比我更惨一些,他没有寄身的地方,他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一直在等我醒来,等我看清他的脸,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跟我简直是一模一样啊,我觉得很怪异,因为我觉得这很真实,真实得不像梦境。
“将死之人迟渡想托公子些事,”他哀伤地看着我,不等我回应他便继续说着话,“我早就该死了,是安王始终不愿放弃我,找遍偏方吊着我的命,如今我也是大限将至,只是唯独放心不下安王,请求公子能替我照顾他,爱他,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境地,或者他是否真的会爱上你。”
“求你答应我吧,我时间不多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并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情绪,那么沉重的悲伤,我若拒绝他,定然会为了伤害了这个人而感到悔恨,我经不住他情绪地带动,就这样答应了他,许久反应过来,安王是谁,是王爷吗?那么这事情似乎就能说得清了。
“哐当”我门被踢飞了,是王爷,他看着空中正在变淡的人影,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扑过去,仿佛能抱住迟渡,我觉得我好像还是在梦里,我明白那句话“或者他是否真的会爱上你”,我想起王爷眼中的偏执,想起我对他的评价,想起我刚刚答应的那些事,无来由的陷入了恐慌,以及一种虚脱般的无助。只是仿佛我流泪了,我没有动手擦,王爷也流泪了,他也没有动手擦,他维持着环抱的姿势闭着眼睛,逃避着迟渡已然离去的事实,我们就像是两个舞台剧演员,一颦一动都是情绪饱满,内含丰富。半晌,我擦去眼泪,起身拥抱住王爷,然后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母亲小时候哄我时那样,轻轻地,轻轻地。
“迟渡托我爱你、照顾你、要对你不离不弃。”我就这样轻轻地跟他说着话,这一瞬间我似乎能感受到他和迟渡的感情,除非生死,不然再无其他能将他们分离,我感到难过,不知道为谁更多一点,似乎在这个感情的一开始,我就输给了一个死人。
“你不是他,你不可能是他。”心痛吗?痛的。王爷这句话就像是落实我的想法,说的全是我害怕的,令我难过的。然后我木在当地再无力气去抓住他。
他就这样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我木然良久回到床上坐着,我对自己说:“没事,就当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闭上眼睛,眼泪终于又止不住地从眼角往下淌。就算再怎么说服我自己,自欺欺人也没用,我明白迟渡的无法替代,明白我的开始即结束,明白王爷的心里住不下第二个人,我可以就这样处于绝望里,再无生还的机会,我想不出什么样的福气能够使我代替迟渡去爱安王,去和安王相守,和安王共度余生。我能感受到的只是虚无的无力感,渗透进我的四肢百骸。
☆、折磨
早晨起来我的眼睛有些浮肿,这就提示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起床就着红烟准备的水洗漱一番。除了上厕所我既没有出这个门,也没有人来开这个门。连红烟和丫鬟们都不在了,这座庭院安静的可怕,但我似乎没什么力气去逃脱,除了情感的汹涌,似乎心里始终想着去那个陌生的禁地庭院,但我每天发呆,一日三餐是他们默默放在门口,敲门示意我再去吃,就像是一种无形的软禁,说软禁也不完全是。大概是我自己克制自己出去走动的原因吧。这样的生活过了大概有小一月的时间,我突然觉得我对安王的感觉变得不真实起来,这种感情就像是突然注入我的灵魂里,猛烈而又沉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其他的什么,这份感觉变得飘忽不定,我有些纳闷起来。
但也就是在我感到纳闷的这天,想要去庭院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就像是我的母体在召唤我一样,这种感觉给我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害怕但是无可抗拒。然后我夺门而出,奔着远处那个禁地跑去,跑得很快很急。
等我来到庭院正门时,心如擂鼓,我努力压制但是成果甚微,我深深地喘着气,试图平息,然后打开门,遵循着本能摸索到了大厅后的一个暗门,我推进去后感到一阵寒冷,然后看见一张大冰床上躺着一个人,我慢慢靠近他,越靠近,我似乎越想破体而出钻入其中,等我看清楚这具身体时,我就明白了,是迟渡,也许是他的残念指引着我来到这里,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毕竟我本身的存在就足够诡异,但是我并不明白他引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为了占据他的身体吗?我胡思乱想着,以至于突如其来的光亮惊吓了我,随即我反应过来了,这是有人进来了,而能进来的不会有别人,准是安王无疑了。
安王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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