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最后一个字,酒夫人似乎有点疲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肩膀道:“成日里读书写字挺累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赢了的人,可以向对方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都可以要吗?”辰夜挑了挑眉,那他要那块灵璧砚也可以吧?
“只要是我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不过你若是输了,我要的东西你也必须给我。”
“当然,请问酒夫人怎么个玩法?”
于是酒夫人拿起刚写完字的纸,将纸折叠均匀地撕成十片,每片上面都包含一个字。然后她将纸片翻过来盖在桌上:“我刚刚写字的时候你都看见了,我会迅速会移动纸片的位置,然后从中挑出三个字来,若能猜中两个字,便算你赢,反之则是你输,如何?”
“好!”辰夜一口答应,兴奋地转到了酒夫人对面。
“那你可要看好了。”酒夫人说着迅速移动纸片,转眼便将所有纸片都换了位置。没想到她的手竟然那么快,辰夜看得眼都花了,字的位置也都记乱了。
接下来,酒夫人用手指移出了三张纸片,“好了,猜猜这三个字是什么?”
辰夜费解地摸了摸下巴,虽然纸片背面隐隐看得见墨迹,但这种古体字反过来他都不认识了,只能隐隐看出有个字好像是“巫”,因为这个字是对称的。
“有一个巫字。”
“不错,继续。”酒夫人将第一个字翻开来,果然是巫字。她似乎发现辰夜是用眼睛看出来的,便将手掌压在了剩下的两个字上。
辰夜心想再猜中一个字他就赢了,但他已经不能从墨迹来辨别了,想了想便猜了一个良字。
“不对,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酒夫人说着将第二个字翻开,那是一个辰字。
“莫非是时字?”
酒夫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最后一个字翻开,那是一个夜字。
“你输了。”
这时辰夜忽然愣了一愣,因为这三个字连起来就是巫辰夜,再看酒夫人略带诡异的笑容,这应该不是个巧合,也许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他索性摊开双手道:“愿赌服输,不过我身无长物也没什么宝贝,不知夫人您想要什么呢?”
“我要你的精华。”
“精……精华?”辰夜抖了个机灵,这个精华该不会就是指男人的那个吧?想想她酒夫人一个寡妇,这么不守妇道就不怕浸猪笼吗?
“我要你现在就给我。”酒夫人从书桌后绕了出来,双手牵住胸口两侧的衣襟,将本来就敞开的胸襟扯得更开了,里面包裹的圆润更是呼之欲出。
“现……现在!”辰夜忙用手背挡住眼睛,这女人果然是寂寞空虚冷,想男人都想到了这种地步。但他对女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就算她tuō_guāng了他也不会有反应,想给也给不了啊!
眼看酒夫人一步步迫近,辰夜不由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书架上。酒夫人渐渐贴了上来,指尖在他胸口绕着圈儿,妩媚道:“别的男人见了我,眼睛都看直了似的,怎么你却不敢看呢?”
“子曰,非礼勿视!”辰夜闭着眼睛将脑袋贴在书架上,那表情难受得就像便秘似的。
“你们男人啊,都想摸这里。”酒夫人说着握住辰夜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不料胸口却袭来一阵刺痛。
辰夜慌忙将手拿开,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将手放在衣服上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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