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明中信这医术,还真的是比自己强悍!一时间,大夫居然有些羞愧!百感交集,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居然连一个十五岁的娃娃都不如,这些年可真是活在狗肚子里了!
由此,也更加坚定了向明中信学习的念头,心中的意念坚定不移,就赖上他了!
在如此和谐愉快的气氛中,二人将灾民中的病患一一治疗。
明中信也如约来到小丫病床之前,为其施针驱除肠胃之中的渣滓。
本以为明中信也就是随口敷衍,这么多病患等着他们治疗,哪能专门来为小丫治病,没想到却如约而至,如此平易近人的小神医,真是少见啊!妇人心中自是激动无比,连连鞠躬,表示千恩万谢。
明中信治疗完成后,叫过学员待要嘱咐几句。
却听外面一阵吵杂之声传来。
明中信一皱眉,继续道,“最好熬些小米粥,不要给小丫吃马铃薯粥,她的病症不能食用粥,切记!”
“还有,小丫的粥中多放些盐巴!”明中信稍做思索。
“这?”学员一脸为难。
“怎么?有困难?”明中信眼神一定道。
“没有,没有!只是-----”学员吱吱唔唔道。
这就是有困难了!明中信瞬时明白了。
“有什么话直说!”明中信命令道。
“盐巴可是很贵重的东西,咱们也不多!”学员看看小丫母女,道。
哦,原来如此!
“无妨,单独去找福伯领即可,就说我说的!”
“那好吧!”学员应命。
明中信见都安排好了,外面的吵杂之声也越来越大。
明中信皱着眉头走向帐蓬外。
“干什么呢?我不是让保持绝对安静吗?”明中信边掀帘边冷森道。
明中信的声音传出,一时间,外面居然变得鸦雀无声。
明中信定睛望去,却见钱师爷站在外面,而学员正急赤白脸地拦着他。
而钱师爷却一脸急躁之色,望着他。
这是又出什么事了?明中信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了一个“谚语”------钱师爷进门,好事不来!
“原来是钱师爷,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明家主,县尊大人请你去一趟!”钱师爷并未寒喧,直言道。
看来,事小不了!明中信心中更加清楚。
他点点头,转身向跟出来的大夫道,“麻烦您在此为灾民诊治,我去去就回!”
大夫点头答应。
“我们走吧!”明中信向钱师爷道。
二人向外行去。
“明哥儿,这是去往何处?”刘老眼尖,看到明中信二人,直接过来问道。
“刘老,我去县衙一趟,您二位在此安心查证即可!”
去县衙?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刘老看一眼钱师爷。
“李老头,李老头,走了!”刘老中气十足地回身叫道。
“来了!”李东阳应声而来。
明中信哭笑不得,我去县衙是去办正事,您二位可到好,我走到哪,您二位跟到哪,就像狗皮膏药一橛贴上我了!
得嘞,去就去吧!希望等柳知县知道您二位的身份,别吓坏了!
钱师爷当然没意见,几人奔向县衙。
走进县衙,却见大堂之上,一些军士、衙役们横七竖八躺坐一地,个个灰头土脸,有些甚至脸上身上皆带着伤。
旁边有大夫在为他们治伤。
这是怎么个情况?明中信等人一脸不解。
便在钱师爷带领之下来到二堂。
一进二堂,却见王主簿郝然在座,却也是灰头土地脸。
他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府粮出事了?
再往上看,却见柳知县愁眉不展,坐在上面一言不发。
柳知县一抬头,见明中信,不知是不是明中信的错觉,感觉柳知县眼中一道电光闪过,脸色瞬间转愁为喜。
“明家主来了,快快请进!”柳知县站起身形,热情地迎向明中信。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完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看来,这县尊大人有事相求啊!明中信心中哀叹。
然而,这份情却不得不领,赶紧诚惶诚恐道,“不敢,不敢,哪赶劳动县尊大人相迎!”
“来来来,快快请坐!”柳知县握着明中信的手拉到了座位旁。
“大人请。”明中信赶紧伸手延请,县尊大人先坐。
柳知县点点头,落座。
此时,柳知县才看到明中信旁边自行落座的二老,一皱眉。
“哦,此乃我家中两位长辈,来此是看有何需要帮忙的!”明中信一见柳知县皱眉,赶紧解释道。
柳知县点点头,心中虽埋怨明中信不识大体,自己相招,他却将不相干的人带来,但现在有所求,也就不再深究。
“此次请你前来,是有件事要与你商量!”柳知县和颜悦色道。
“县尊大人但讲无妨。”明中信欠身道。
柳知县张张嘴,却觉无从说起。
“咱们还是先听听王主簿的遭遇再说吧!王主簿,你从头讲一遍。”柳知县转向王主簿道。
王主簿看看明中信,再看看二老,有些不情愿,毕竟那是自己的糗事,当着外人的面不想说。
“说!”柳知县脸色一变,声音低沉道。
王主簿打个激灵,看来姐夫这是真的怒了。
说呗,反正明中信迟早都得知道,一狠心,道出了原委。
却原来,王主簿带着巡检司军士、衙役运送粮食前去府城,半路上居然遇到了揭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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