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人今后都在你府上效力,希望你不要薄待了他们。”刘老望着这些工匠道。
工匠们站立在那儿,仿佛被遗弃的小孩般,有几人眼中甚至都泪花闪动,但都强忍着,未曾发声。
“中信不敢!”明中信承诺道,“苍天可鉴,明家今后必厚待于他们及其后人!”
“希望你遵守承诺!”刘老也是一脸肃然。
“好了,不用那么严肃,想必依明小友的禀性,一定不会薄待了他们的!”李东阳插话道。
“好,就看你今后的表现了!”刘老也不再惺惺作态,拍拍明中信肩膀道。
刘老转头向工匠们说道,“诸位,从今日起,你们就效力于明家了。咱们一场宾主,今后但凡明家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你们可以来找我,只要证实是明家薄待你们,我一定会给你们做主!”
说至最后,刘老眼中也有泪花闪现。
工匠们轰然应是,有几人泪水夺眶而出。
刘老举手示意,明中信讲两句。
“诸位,中信不敢说有刘老对你们的感情,也不敢奢望你们现在就对明家忠心耿耿,只希望你们在今后的活计当中,认真负责地做好每件事。我承诺,今后一定会做到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争取令你们衣食无忧,富贵一生!”
明中信明白,这些工匠的心依旧向着刘老,不是那么好收的。自己只能承诺到此,先安一安他们的心。今后通过严格的赏罚制度,使他们投入到明家建设当中,令他们感受到明家的凝聚力,再用感情感化他们,努力使他们成为真正的“明家人”!
“少爷,晚膳准备好了!”福伯上前禀报。
不知不觉间,居然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却原来,在李东阳一行沐浴更衣之时,明中信早已派人将秦奋请到了明府,准备好好招待李东阳他们一番。
“老刘头,毕竟现在你的胃可以吃东西了,今天你可得好好享受一下,明府菜肴名不虚传啊!”李东阳想及明家菜品,不由得咽咽唾沫。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刘老对此予以鄙视。
“那是你没尝过明府菜肴,相信呆会,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李东阳反唇相讥道。
明中信将路引等收入袖中,吩咐道,“福伯,你且先行去安排各位教习去用膳。之后再为他们重新安排住所。今后,这也就是咱们明府人了。”
福伯点头应是,带领众位工匠离去。
随后,明中信望着斗嘴二人组一阵好笑,只好上前打断他们的斗嘴,延请他们准备用膳。
二人在斗嘴中来到宴席前坐定。
“明小友,那果酒可得备上啊!”李东阳见席面上并没有果酒,向明中信要求道。
“您往那瞅!”明中信向前一指。
李东阳向明中信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位仆役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一个热气腾腾的盆中,放置着一个瓷瓶。
不错,正是那装果酒的瓷瓶,李东阳瞬间就认了出来。
望着李东阳喜上眉梢的样子,刘老予以不屑道,“不过是一瓶果酒而已,有何希奇?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
“此果酒不同于别的果酒,香醇芳香,清甜可口,实乃人间佳品。”
“哼!说破大天,也就还是果酒而已!”刘老嗤之以鼻道。
“让他尝尝!”李东阳吹胡子瞪眼睛,然刘老并不买帐,气呼呼道。
明中信微笑着为刘老倒满一杯果酒。
“此酒乃是烈酒、果汁、牛奶三者混合而成,能滋补、提神。请刘老品尝!”
刘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而,一股清香,由下而上,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嗝,香气泛上来,口中的那种芬芳,酥酥麻麻,令人迷醉,眼神不由得迷离起来。
这种感觉,太美了!
“咋样,还算不错吧?”李东阳在旁偷笑道。
“虽香醇可口,然酒味太淡,非铁骨铮铮的男儿该喝的酒!”清醒过来的刘老,嘴硬摇头道。
“想喝烈酒?”明中信玩味地笑问。
“不错!”
“也行!”
“不行!”李东阳与季玮齐声叫道。
“无妨,喝少许烈酒也有利于激发陈年沉珂,对治疗只有好处!”明中信解释道。
李东阳也就不再说话,但季玮却满脸不信,疑惑地望着他,仿佛他要谋害刘老一般。
但他见李东阳不再阻拦,也就只好紧张地望着刘老。
明中信拍拍手,旁边一位丫环上前听从吩咐。
“拿瓶烈酒来!”丫环转身而去。
须臾,丫环端上托盘,盘中放置一个瓷瓶。
明中信拿过瓷瓶,拔出木塞,直接倒向酒杯之中,却见酒水如清泉般注入杯中,浓烈的酒香散逸开来,闻之,令人沉醉。瞬间刘老的心就被此酒香所俘虏。
“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啊!”刘老闻着这酒味,感叹道。
取过酒杯,待要品尝,却被明中信一把抓住他的手。
“此酒闻上去香气扑鼻,然一入咽喉,如火烧般直入肠胃,酒力强劲有力,辛辣无比,刘老还是慢些喝的好!”
“是吗?”刘老表示不住,但明中信望着他并未放手。
“好,我慢慢品尝!”刘老无奈道。
明中信慢慢放开了他的手。
李东阳一阵失望,原以为能够看到老刘头呛酒失态的样子,却没想到被明中信破坏了。
刘老望着清澈的酒水,在鼻子底下稍稍一晃,微微一吸,香气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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