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就带我们去那里吧。”孙珲看着地图,“他来到这一带,应该就是为了想去那里。”
“可那里的地形很不适合重型坦克机动,”克雷涅夫指着地图说道,“你们要想将坦克开进去是不可能的。”
“我们不把坦克开进去,克雷涅夫大叔。”叶楚楚指了指地图上山谷口的位置,“我们要阻止他进入山谷,也就是在外围截击他,把他干掉,所以要把坦克布置在山谷外边。”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喜欢打伏击,呵呵。”托尔特金上尉笑道。
“那好,我们就这么办。”克雷涅夫看了看手表,“如果这个法西斯恶魔现在已经出发了,我们就得抓紧时间了,我们必须在他们到来之前就进入伏击阵地。”
“我们现在就出发。”孙珲看了看山谷所在的方向,沉声说道。
“对了,克雷涅夫大叔,你们这里有游击队员吗?有没有‘十月革命’游击队的消息?”叶楚楚问道。
“‘十月革命’游击队?”克雷涅夫一愣。
“是啊,是伏罗希洛夫元帅亲自指导成立的一支游击队,因为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来自于波罗的海舰队,并且曾在舰队旗舰‘十月革命’号上服务过,所以游击队的名字就叫‘十月革命’。”叶楚楚回答道,“他们是专门为帮助我们行动而成立的,很多队员都是当地人,他们曾给我们传回来了大量有用的情报,但我们出发之后,却和他们联系不上了。”
“我们没有碰到过他们。”克雷涅夫摇了摇头,向托尔特金上尉投去询问的目光,托尔特金也摇了摇头。
克雷涅夫要自己的副官找来了各纵队的指挥官询问“十月革命”游击队,大家都回答没有接触过,仿佛这支游击队从来没有存在过。
虽然出了这样的变故,但并不影响大家行动的决心,于是在克雷涅夫上校这位富有经验的指挥官的指挥下,截击部队迅速出发,赶往孙珲地图上标绘的阵位。
几个小时后,截击部队便到达了神秘山谷的谷口,克雷涅夫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便立即下令各支部队进入隐蔽阵地,在他的帮助勘测下,特种坦克排的4辆重型坦克被安排在了一处非常隐蔽的山坡之后,火炮射程正好可以覆盖前方的道路。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了,孙珲坐在“kv-220”坦克里,通过瞄准镜观察着远处的情况。此时他还不知道,“十月革命”游击队,究竟遭遇了什么。
而他要杀死的对手,正一步步向他走近。
党卫军特种旅军旗长奥尔布莱特史泰因是慕尼黑一个不大的服饰用品商店老板的儿子和唯一的继承人。他已经在汉堡城的第三帝国盖世太保部门供职十年,是特别重要案件的侦查长。
单调的工作、职务上缓慢的晋升,与顶头上司错综复杂的关系,父亲和妻子经常责备他在生活中的庸碌无能,这一切都激起了他的愁思和忿闷。他不愿意呆在这使他不快的后方城市里混日子。当德军占领法国后,史泰因毫不犹豫地打了报告,申请派他去巴黎工作。
盖世太保的处长很乐意地放走了这位懈怠的军官,顾及到他与非常有势力的一些大人物的关系,给他写了一封极好的推荐信。史泰因不久被任命为里昂市盖世太保的副处长,并取得了党卫军冲锋队大队长的头衔。在里昂他开始致力于消灭抵抗运动参加者,他明白:这正好给了他在这种人人都互相倾轧无保障的生活中取胜的机会。他并没有弄错,不久他由于供职勤勉,被授予“铁十字勋章”。
德军刚一进攻俄国,当时已有与破坏分子斗争的丰富经验的史泰因就被授予军旗长的官衔,调任党卫军特种旅保安处副处长并被派往东线。
不久,在俄国围剿一股游击队时,他手部受了伤。此时,他开始明白:从今后在他面前不再是一条铺满玫瑰花的阳光大道。
史泰因害怕在俄国掉脑袋。不再在俄国的森林里和沼地上窜来窜去。他派人跟踪并捕获联络员,弄清游击队的驻地。围歼并消灭他们。同时史泰因还向自己的上司建议由别人来从事这种冒险的事情。
就在昨天,使他感到突如其来的是,海因茨旅长委派他亲自出马采取行动,消灭一支俄国游击队。这是一支新出现的战斗力很强的游击队,他们把巢穴建在一座无名湖湖心的荒岛上,并在德军后方肆无忌惮的活动。
史泰因立刻明自了,这是拿他的威信、个人的声望和安全孤注一掷。他通过有影响的人物,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接受这个任务,但是海因茨执意不改变主意。史泰因明白了:逃避执行这项任务是办不到的,于是他就狂热地展开了暗号为“猎熊”的围剿行动的准备。
党卫军冲锋队军旗长史泰因把自己看作是同游击运动和苏联地下活动作斗争的大专家,他决定吸收年轻的盖世太保分子和保安队、党卫军的军官参加这次军事行动。他认为,这使他一举两得。实际参战的主要重担不落在他的身上,并可显出他对大日耳曼的未来——它的年轻国民的关心。这些年轻人将成为他的学生。
“你巧妙安排的军事行动,”旅长海因茨向他保证说:“会得到‘北方’集团军群突击部队司令官曼施坦因上将和柏林方面的应有评价,在你面前是一条加官晋爵的阳光大道。”
他隐约的感到,旅长的安排,有着特殊的用意。
自从党卫军领袖希姆莱秘密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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