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很快过去,伯服并没有履行他的诺言,来静园和我一起烤红薯。这几天我的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神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左跳福,右跳灾,公主不要担心,左眼跳是好事,”小蝶总是这样安慰我。我从不迷信,反正我一无所有,福也好,灾也好,都无所谓。
直到一天,周幽王派人传我,我第二次见到了这个历史名人——周幽王。
他坐在大堂正中的虎形龙椅上,面容憔悴,眼睛红肿像是几天没睡过好觉。见到我的到来,他喝退左右,“这件事非常机密,一旦泄露,影响国家安稳,尤其让褒爱妃知道,那更不得了,请圣女万不可对他人提及。”
“我每日居住静园,外人接触不了一人,请大王放心!”
“伯服受伤了,伤的很重!”周幽王声音嘶哑,有些哽咽,突然眼角有些泪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周幽王这样铁骨铮铮的英雄人物。
“怎么回事?”我是伯服唯一的朋友,同样,他也是周王宫唯一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人,我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从周幽王的讲述中,我大概知道了,伯服迎接雪儿公主回程途中,遭遇黑衣刺客,胸前被刺中一刀,被抬回王宫,已经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命悬一线。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请圣女替伯服祈福,愿上天保佑我儿。”周幽王两手紧握着的双拳,重重的砸在龙椅把手上,几乎是吼着,“老天啊,我姬宫涅一生光明磊落,从不惧怕,为什么要让我的儿子受这样的伤害!”
就一个儿子?伯服的不是还有三个哥哥吗?
“四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请大王放心,他一定不会有事。”
“你先去四王府,看看伯服,他昏睡期间,一直叫着你的名字,醒来一直囔着要去静园。太医给他上药,喊痛不肯上,还把大夫轰了出去。明天一早举行祈福仪式,你拿着这个,可以在王宫随意行走。”
周幽王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我接过,告退!
四王府位于王宫西侧,从门口两个汉白玉石雕刻的麒麟,彰显了主人的身份不同凡响。今日王府警卫严格,门口站了十多个虎背熊腰的侍卫,还有几十个来回巡逻。
我掏出令牌,待侍卫检查我的身上没有危险物品,才放我进去。
王府里面,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碉楼犬牙交错,层层叠叠。房间的四周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祥龙,青色的猛虎,张牙舞爪,随风而漾,没想到三千多年前的古人,竟然建的出如此,宏伟的房子。
在管家的带领下,我来到一间十多米高的房子底下,进了房间,淡淡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窗台前的木桌上,是一把古琴。再细细打量,身下是一张柔软的青铜床,彩凤蚊帐,绣的精致高雅,美轮美奂,床上那个人,正是三个月不见的伯服……!
只见他手上脚上,到处都被纱布包着,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怎么伤成这样。”
“晨曦,你来了,”伯服眼睛微微睁开,有气无力的说,“还好,就是有点疼,等我伤恢复了,就去静园,我们一起烤红薯。”
在伯服面前,我是高冷的存在,我努力忍住泪水,保持自己一直来的风范,“嗯嗯,我在静园等你,你要好好的,知道没有。”
“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的。多亏了你的创伤药,和酒精消毒法。太医都说我伤的太重,没法救了,擦了酒精和创伤药,我竟然奇迹般的挨到了镐京。算起来,我的命还是你救的。”
“药品,你都带着的?”
“是呀,你送我的创伤药,红薯,我都带着,没事时拿出来看看,就好像你就在身边,可惜红薯在半路就臭掉了。”伯服翻过身,努力想爬起来,脚被绑着,不但没起来,还疼的他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不要动,好好休息,”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眼泪稀里哗啦的的掉了下来。
“你一直说我是傻瓜,我看你才是傻瓜,哭的脸都花了,不漂亮了。”伯服伸出并不灵活的右手,轻轻擦我脸上的眼泪。
我紧紧握住伯服擦我脸的手,“等你康复了,我们一起烤红薯,还一起去放风筝,你要好好听大夫的话,好好疗伤,快点好起来。”
“嗯嗯,都听你的,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烤红薯,放风筝。”
“对了,大王为什么让你去齐国迎接雪儿公主?”
“额,不告诉你。”伯服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都红到了耳根。
正好碰到太医来给伯服检查,我问了一下伤情,他说伯服伤口在愈合,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刻,只有伯服配合,按时吃药,不出半个月就能康复。
反正有令牌在手,王城内畅通无阻,从四王府出来,我又去了宜臼的太子府,太子府位于王宫东面,所谓东宫太子。
论起太子府的豪华程度,远不如四王府。
进了太子府,在侍卫的带领下,转朱阁,过廊楼,来到一个湖边的凉亭里,终于见到了他,分开了大半年的宜臼。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衣翩翩,站在亭边,面向大湖,手里拿着鱼竿。他的旁边开满了花,一朵朵洁白如雪,苍凉而凄美地在风中摇曳着,和他一样让人怦然心动。
“太子殿下好有闲情逸致,别来无恙!”折了一朵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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