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瞥了一眼月欣雯身边的怡姑娘和舞儿,武同目光回到月欣雯身上,眯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你们月家的女儿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才刚过十岁,居然就有了这身冷艳绝伦的高贵气质。”
“听说你还是月家近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商业天才,呵呵,老天总算待我不薄,居然把你这月家的小财神送到了我面前。以你的天赋和才能,相信月家妥协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放心,虽然我跟你们月家上代人有仇,可只要你成了我的人,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舞儿向来寡言少语,但这回却难得地吐出了两个字:“无耻!”
月欣雯小脸苍白,紧抿着樱唇,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逼人的寒光。
武同在溪水镇附近的武月商会分会里待了三十多年,虽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事实上却至少也有五十多。
她今年才刚过十岁,论年龄,就是做武同的女儿,甚至是孙女都差不多了。可武同居然无耻到准备强行将她占有,准备以此逼迫月家承认他的女婿身份。
怡姑娘冷笑着摇头:“武同,你真是痴心妄想!别说我们月家跟你有仇,就说你的年纪,六十岁的人了,癞蛤蟆居然还想吃天鹅肉?不管是月家,还是武月商会,都决不可能跟你妥协的,你这么做是自己找死。”
武同淡淡看向怡姑娘:“婢女就是婢女,再怎么聪明,眼界不够,永远都不可能明白上位者的想法,没见你们小姐一句话都没说吗?”
怡姑娘难以置信地看向月欣雯,武同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月家就算不顾及月欣雯的个人幸福,利益上也说不过去啊,怎么看月家都没理由选择妥协,但迎接她的却是月欣雯的沉默。
武同冷漠着一步踏出:“是不是痴心妄想,得试过才知道。不过,你们这几个小婢女是肯定没机会见到了。”
一掌凭空落下,舞儿瞳孔一缩,一声闷哼,倒飞了出去。
怡姑娘大惊,但没等她转身还击,武同背着右手,闪身出现在她身前不足一尺处,左手陡然击出。
眼睁睁看着这一掌落在自己胸口部位,怡姑娘面色惨白,瞪大眼睛,竟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砰!
一口鲜血喷出,怡姑娘紧随舞儿之后,也倒飞了出去。
刚刚还相隔百多步,仅仅一眨眼,武同闪电般出手,舞儿和怡姑娘两大玄阶强者竟毫无招架之力,先后遭到重创。
武同撇嘴冷笑,回头朝月欣雯看去,可紧接着,他脸色骤然大变。
月欣雯面色平静,闪亮的双眸掠过一道寒光,一支翠绿色,恍若流光的细小针尖,陡然从她袖口里飞出。
武同面色涨红,双眼布满血丝,硬顶了千分之一刹那,旋即就好似离弦之箭般倒射了出去。
轰!
一阵巨响过后,月欣雯脚下是一条长达数百步的沟壑,所过之处,十几棵两三人都抱不下的大树纷纷被撞断,静静倒在沟壑两旁。
月欣雯深深吐出了口气,绷紧的小脸缓和了下来,明亮的双眸警惕地看向数百步外的破烂土堆。
一声咳嗽从身后传来,怡姑娘在舞儿的搀扶下,两女慢慢走到月欣雯面前。
怡姑娘担忧地问:“小姐,武同还活着吗?”
舞儿也看向月欣雯,她伤势较轻,但回想武同刚才那闪电般的一掌,那双幽深宁静的眼眸中依然闪过一抹惊悸。
月欣雯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轻轻摇头。
怡姑娘和舞儿更加疑惑了,但没等月欣雯开口解释,一个让三女心惊胆颤的声音陡然响起。
“呵呵,地级的仙鹤神针,能秒杀地阶强者。我要不是足够小心,早就有所防备,这一针的确能杀了我。”
数百步外,破烂土堆突然炸开,武同抖了抖粘在身上的尘土,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怡姑娘和舞儿毫不犹豫地挡在月欣雯身前,无比警惕地盯着步步逼近的武同。
突然,武同身后一张缓缓飘落的纸张,引起了怡姑娘的注意。
怡姑娘脸色一变:“那是金革纸?难道是木子大师的符纹!”
怡姑娘这一提醒,月欣雯和舞儿顿时也注意到了那张金革纸。
在金革纸上画符,这是那位打扮奇特,性情古怪的木子大师所独有的手法。
这道符纹无疑是出自木子大师之手,而商会跟那位木子大师目前为止仅有一次交易,武同手中出现这道特别的符纹,只可能来自那次的交易。
月欣雯双眸微微一亮,突然喝问:“武同,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商会的重要货物?”
武月商会规矩极严,赏罚分明。
以武同武家直系后人的身份,就是犯下再大过错,也不是没有还转余地。但商会的重要货物不同,这是每个商会立足的根本,下面人谁敢妄动,就是犯了商会里所有人的忌讳,谁都保不住他。
武同眯着的眼睛隐约闪过一丝慌乱:“哼,一百多道符纹,就少了一个,谁能现?”
月欣雯小脸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武同脸色一沉,盯着月欣雯:“小丫头,你诈我?”
旋即,武同眯着眼睛,诡异地笑了起来:“不错,我就拿了一道符纹,地级的仙鹤神针,我也只能挡住一次。”
“不过,据我所知,地级以上的仙鹤神针,整个武月商会都没多少库存,你们月家又能有多少?”
“你虽然是商业天才,可你上面的月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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